“呵呵呵。”流云陌那清脆悦耳的笑声响起,她捂着自己的嘴低笑:“那公子你还追,明知小女子不知廉耻,还追来,你真是贱。”
“你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我与你无怨无仇,姑娘又何必惹得一身骚。”男子沉声淡漠的说。
“你知道吗,这几年我一直在慈云俺里不见天日,好不容易出来,见着个人,怎么也得做一些对得起自己的事?”
流云陌拎起了玉佩,放在那微弱的阳光下,玉佩经得阳光的照射,泛起了淡淡的光辉,菱形中间的那一个“夙”字,就更另的耀眼了。
男子看到玉佩,目光猝然一沉,倏地跃起,身子飞向半空,冲流云陌飞袭而去。
他伸长了手,去抓那枚玉佩,然而,眼看快到手时,流云陌突然回头一笑,猛的一脚踢了过去。
男子身子猛的停下,为了避免流云陌突然出击,而在半空中快速的旋转,躲开了流云陌的攻击,落在了另一方的屋顶,黑着脸怒视流云陌。
她往哪踢呢?该死……
“死女人,把东西交出来。”
“我一直以为公子还能再那么继续淡定下去,原来霸爷兵符,真好,看爷叫嚣,真爽。”
她低头把玩着玉佩,将这枚玉佩是兵符的事实挑破。
男子微挑了挑眉:“既然知道这是兵符,相必姑娘也知道这是哪家的兵符。”
“哪家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你夙家的兵符,夙、凌、修——王爷。”流云陌风轻云淡的吐出男子的名字。
没错,他就是名震五国的战神,夙家的事情她略有所闻。
五年前,夙家军跟流云陌外祖父的兵相持沙场,猛战一年半载,依然分不出个胜负,后以和平条约收场。
不料,她外祖父带领的兵马在回来的途中被人埋伏,外祖父以及流云陌的几个表舅、表哥都死在那场埋伏中。
没隔多久,她母亲的院子就起了大火,连同安家的最后一脉,亦是流云陌的表弟弟也死在那起大火里。
这事,她后来查过,但始终没有眉目。
这亦是她认为最失败的地方。
而夙家,在回归自己的国家时,夙凌修的父亲也遭遇了土匪袭击。
夙凌修的哥哥、亲父、亲母再没有回来,他带着满身的伤回到了夙家,可新婚妻子却在同一夜暴病而死。
他的身世说来也是怪可怜,这么年轻就死了爹死了娘,还守了“寡”,难怪会养出他这般古怪的人。
不过,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拿着夙家的玉佩,不就是为了引他到此质问他当年安家被偷袭一事吗?
想来,除了蜀国夙家的人,就没别人能干得出这般有能耐的事儿了。
她外公怎么说也是当年的猛虎威将,能与他敌对的人伸手数不出三个。
夙家军又是五国之中,令人羡慕的强大军队,没有一支干练队伍,怎么可能在一夜间将十万兵马给抹杀了。
被叫出了名字,夙凌修丝毫不担忧面前的女子会到西凉皇上那举告他。
他嘴角突然勾起了半弧:“本王可从未听过,安老将军的外孙女,西凉太子妃是一个狡猾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