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拿在秦皇手里的面具和当初慕容恪的几乎一样,就是大小略有不同,赢少苍的脸隔着蒙面布也能感到肃杀寒意。嬴允直问明这副面具和当年面具讽君事件中的面具一样时,顿时梗在当场,“她和慕容恪勾结?奇怪,既然认识慕容恪就该直接和他联系,为何还委托我写信给慕容恪打听雀儿呢?”
“安知不是欲擒故纵。她破坏了废后的计策;表面清高却又放任弟子和你勾搭;嘴上说不与权贵算命结交,可实际上却把你的外宅都诓过来住了。世上哪有诸多巧合之事?”
嬴允直如梦初醒,“对呀,诈走我们三十匹上等种马的汉国奸细就和她认识,还介绍她进了去燕国的商团。”
“你说什么!汉国人盗马事件也与她有关?”秦皇倒抽一口凉气,狠狠盯着信王问。
信王嬴允直连忙解释说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天巫参与了盗马,当时商团均不知盗马者是何来历,反而是天巫举报了汉国人。他向秦皇描述了当夜的情景,天巫被点穴倒在篝火旁,多亏袭人起夜时发现师父不在床上才叫醒商团的人。如果她们盗马有份,又何苦把自己设计进去?若是明智,定然跟着盗马汉人逃跑,又或者换一个商团去燕国。
秦皇点头同意,“你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是这里或许有我们没掌握的关节。你再重查一次盗马的案子。”
“咦,这是什么?”嬴允直从背包夹层里找到一个小锦袋,从里摸出石棘奴母亲的首饰贴翠华胜。
赢少苍奇道:“这是贴翠华胜。这件的做工和材质只有皇家才有,莲夫人生二皇子时朕曾赏过一枚,但是那件华胜也没有这件精美。她一个海外女巫竟然有中土皇家之物,究竟是何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