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牙甩开他的手,自嘲般地笑了几声,“我一直以为,你在我孑然一身的时候出现那是命运的安排,是命运让我遇见你,我从没深究过你究竟为何爱我,爱我什么?你的出现那样巧合我从来不去深想,因为我不敢,我怕在我已经陷进去的时候得知一些可怕的东西,却原来我错了,有些东西不能逃避,长痛不如短痛,我现在知道这一切已经太晚了,我痛彻心扉!”
她嘶哑的声音控诉一般,揪紧他的心脏一寸寸痛起来,“段廷希,因为爱才会痛!你满意了!你深深地成功地伤到了我!我一直以为,我在你心里是不一样的,因为你对我太好了,让我觉得如果我不拿同样的爱来回报你就会内疚!是我自己太傻了,同样的手段,同样的伎俩,傻得什么都不问就相信了你!你是不是很高兴?哦不,如果晚几天我再知道,你一定更高兴,等你整垮华亿的时候再把我一脚踢开,那样才更有成就感!”
段廷希紧紧锁起眉头,看到一向温柔纯真的苏瑾曼这样百毒不侵嘲讽犀利地和他说话,他的心就感到一阵钝痛,“我也爱你,苏苏,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就是你,这一点如果是假的,我就天打雷劈!订婚宴是个意外,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你等我!”
看着他眼底的焦灼,眉宇间的挣扎和矛盾,苏瑾曼差点心软,深吸一口气后,想了很久终于说出口,语气冷淡得不像话,“说实在的,廷少,如果你还有最后的仁慈,把我们短短在一起的一个月多当成是一段正当关系的话,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们分手吧。”
“你休想。”他斩钉截铁,毫无回旋的余地。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又如何?给你时间解除婚约那是你的事,我苏瑾曼没有那么下贱,非要上赶着嫁给你,我不想再次成为一个笑话,我怕了,廷少你行行好,放过我,成吗?”她放低了姿态,低三下四就像是在卑微的乞求。
她眼中的疲惫和绝然让他又心疼又愤怒,苏瑾曼只感到一股极大的力道压在她双肩,然后他闭着眼,冰冷的唇就狠狠压了过来。
“唔……”她甩动着脑袋,双手对着他的身体就是一阵猛推,企图逃离他的掌控。
男人的手上移到她的脸,牢牢捧住她的脸,舌头在她口腔内狠狠搅动。
他带着她后退了几部,轻轻松松将她整个人抵在墙壁上,双手钳制住她的摁在身体两侧,背后的砖瓦凹凸不平,令她又痛又喘不过气来。
屈辱的感觉愈发强烈,几乎让她想尖叫,她没有手,就用脚,乱踢乱踹,终于使他吃痛,闷哼着放开了她的唇。
“你无耻!”她发誓,只要段廷希松开她的双手,她一定半点不留情地再给他一巴掌。
段廷希也不生气,黑夜里他眸内星光似火,“我不会放过你!绝,不,放,手!”
这话令她心里一震,喉头涌起苦涩,一时艰涩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