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阅.梁睿望着城外,可是眼底却沒有一丝城外的影,这种似看非看的样,搞的等待他下命令的小将糊里糊涂的,好几次想要开口打断,却又憋了回去,
总算...小半刻钟的样过去了,梁睿也回过神來,平静的好像刚才着急的人不是他一样,
“沒有领军将领就不用了,命令骑兵队以十人为一队,各自为战,不需要冲跨袁军,但至少得把战场给搅乱了,”
沒有一个勇猛无敌的猛将带头冲锋,哪怕是最精锐的骑兵也就等于沒有头狼的狼群,有胆无谋,很容易就会被击溃,
所以,梁睿改变战术,反正他只需要拖住就好,等梁诚亲來就沒有他司马事儿了,
本以为是个捡便宜的买卖,却沒有想到碰见了恶狗,不知道这是梁睿的不幸呢,还是刘备的不幸...
“是,末将明白,”
小将虽然不明白梁睿为何如此,但是梁睿的军令他懂了,
各自为战的骑兵队是不可能组织迅猛的冲锋之势,那么便是袭扰战术了,
骑兵一个用途就是作为尖兵冲锋,打乱敌军阵型,以求破阵,然而,这里不是在野外两方人马拉开阵势的大干一场,
而是一方攻城,一方守城,攻城的一方骑兵只能用來防守守城的一方出城捣蛋的骑兵,
守城的一方的骑兵若是强大,可以直接冲破敌阵,让攻城方不能首尾兼顾,同时,还可以作为牵制之用,
通俗点讲,就是搅屎棍...
随着曹军两百余骑的集结,哪怕是张飞视力不好,也能看到城门里边弓箭队身后的那些人來來去去的样,
何况张飞眼神比之老鹰都不为过,曹军骑兵集结的第一时间他便知道了,
不过,张飞并不担心,胯下乌骓马可是一等一等的极品,寻常战马根本追不上,哪怕是曹军精锐虎豹骑的战马也追不上,
曹营里边儿能够与之匹敌的也就曹操的爪黄飞电和赵云夜照玉狮了,
曹操此刻在官渡,赵云此刻还在白马,
张飞自信就算对方有绝世好马也留不住他,哪怕那个人是吕布,
所以,张飞在悬门外指挥着士卒推进,同时寻找着时机,一举冲入枪阵,
只要能够破掉曹军的枪阵和刀盾阵,那么后面的弓箭队不足为虑,
枪阵需要靠闪躲,刀盾阵需要灵敏,
对于寻常人來讲,别说骑马冲进入了,就是领着大队骑兵也沒有十成的把握冲跨,
步兵结阵之后,战斗力不能按数量计算,若是骑兵冲入阵中冲不开,被步兵黏住,冲势一旦减弱,哼哼...
可是,张飞不同,艺高人胆大,就等着对方的拒马被完全破坏,一副跃跃欲试的样,
“咦,”
突然,张飞像是色鬼见到了美妞儿一般,双眼贼亮贼亮的,
“那黑,燕人张翼德在此,”
张飞的嗓门儿本就极大,更加上他这可以的开口大喊,别说悬门处的曹军听得清清楚楚,怕是在爬城墙的关二哥都能听见,
不用怀疑,那黑自然喊的典韦,典黑了,
典韦骑着战马紧赶慢赶,好不容易赶到了城西,还沒有來得及喘一口气就被张飞的大喊声给噎住了,
黑,也不照照镜看自己,丑鬼竟然敢说老黑,
典韦愤愤的想到,倒不是因为典韦讨厌别人说他黑,
这本來就是事实,典韦从來也不觉得黑有什么不好,
重点是,张飞本來就又黑又丑,竟然还敢‘口出狂言’的说别人,这让一直跟着梁诚‘修身养性’的典韦如何都不忍了,
“丑鬼,上次沒有把你收拾够,这次连本带利***,”
典韦的声音也不小,除了天生神力,便是自带扩音器,他这一震,破除杂音,清晰可闻的传到了张飞的耳朵了,
什么,丑鬼,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张门神脸,挂在门前,鬼都要绕道,
这时,袁军的刀盾手已经完全将梁睿的拒马阵给推开了,
这个锥形阵本來就是用來拖延时间的,因为需要借助外物,所以,不可能持续使用,
也就是说,在袁军破坏拒马的时候,曹军最多也只能放两箭,但对方有厚盾的保护,根本沒什么伤亡,
枪阵的士兵挺枪戳,那东西虽然不是钢盾,可是货真价实的铁盾,尽管曹军士兵的长枪都是上好的白蜡混合生铁打造的,但也戳不动啊,
张飞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眼见着拒马被推开,他再也不用担心越过拒马的时候,长枪兵挺枪戳马腹了,
“可恶的黑,”
张飞大喝一声,甩着丈八蛇矛直冲入阵,
乌骓马也是通灵好马,前蹄微微扬起,同时后退猛的发力,带着张飞轻松一跃,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枪阵前,
丈八蛇矛抡起一个圈,扫飞刺过來闪烁着白光的长枪,
张飞腰间用力,两条腿紧紧的夹在马腹上,纵身一跃,乌骓马再次凌空飞起,越过枪阵前排,突入腹地,
这时候,典韦也到了,
黝黑的铁戟带着冷冽无声的寒芒,不似丈八蛇矛那般锋芒乍现,更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巨兽,
等待时机,一旦露出破绽,便能一口吞下,
铛,
典韦步战极强,并不是说他的马战就弱了,只见他单手举起黑色铁戟猛砸张飞面门而去,
呼呼的风势直打在张飞的脸上,让他非常明确的感觉到,若是被这一下给砸实了,怕是得当场爆头与此,
想也不想,凭着本能的反应,张飞收回此处的长矛,两手紧紧握住,以矛棍去挡,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短,
长兵器在御敌的时候能够占据先手,然而短兵器胜在灵敏,
尤其是典韦这种天生神力之辈,单手舞动的铁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