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婢心甘情愿的伺候……伺候老爷,今生今世……都……都愿意给老爷……当牛做马”说完,几乎拼尽了全身力气,才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啊哈哈……哈哈哈哈!”那宋富商松开了柳可儿的下巴,一脸得意之极的猖狂大笑起来。随即,一边在柳可儿面前解着腰带,一边对她淫笑道:“好,很好!非常之好!来,现在就先给爷吹段箫吧!一会儿咱们再好好的打场‘野战’。啊哈哈哈……额。”
忽然,那宋富商嗓子好像忽然被什么东西踩住了一样,神色怪异的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身旁,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满脸期待,等着看热闹的黑袍青年。
“你他妈怎么过来的!?”忽然,那宋富商才算反应过来,气急败坏的指着那黑袍青年骂道。
“你是说我怎么过来的?还是说我妈?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是谁呢?难道你知道?”那黑袍青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显得有些迷惑不解。
见那黑袍青年在自己面前装傻充愣,宋富商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道:“我草你大爷!”
“诶呀呀,这可不得了啊?虽然我还不知道自己的大爷是谁,不过想必也没有你这种特殊爱好,估计他也不会和你发生那种不正当关系的。呵呵,您还是另找他人吧。”那黑袍青年一边说,一边还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摊了摊手。
听着这人如此颠三倒四的戏弄宋富商,原本倒在地上的柳可儿也被逗得破涕而笑。可随即便对那青年接下来的遭遇忧心不已。
不出她所料,盛怒中的宋富商一把系起自己的腰带,对着林外大喊道:“麻子!麻子!死他妈哪里去了?给老子我滚过来!?” 喊了半天却是无人应答。
这时,那黑袍少年轻轻拍了拍宋富商的肩膀,笑嘻嘻的道:“不好意思,您喊得是不是站在大路口,总是胡搅蛮缠不让人过去的那个傻子啊?刚刚一时手痒,就揍了他一顿,估计现在还没醒呢。您找他有事?”
看着那黑袍青年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宋富商忽然浑身打了个冷战,裤子上原本支起来的小帐篷也忽然塌了下去。他是知道的,那个麻子虽然有些媚态,但是身上的实力已经算是半只脚踏进了侠客级别。而眼前这个少年竟然说的如此轻松,就把他给打晕了!他又是什么实力?侠客?
各位看官应当猜到了,这个黑袍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段骁营。
也算是这宋富商和那个麻子倒霉,任他们怎么想也想不到原本早已算是废弃的城东道路上竟然会有人,而且偏偏是这么个煞星。
那宋富商的眼睛转了转,立马翘起脸上的肥肉对段骁营笑道:“嘿嘿,这位小哥,在下乃是扬月城中宋氏绸缎坊的老板,今日在这里呢其实是有些私事。您看,能不能给在下行个方便?”
段骁营不置可否的瞟了一眼宋富商,又看了看被捆倒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柳可儿。又吃了一粒花生米,口中淡淡的道:“这位姑娘是怎么回事?”
那宋富商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怒色,刚刚的话他已经给足了这个黑衣少年的面子。算起来他也勉强能算上扬月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平常还真少有人这般不识趣。不过,也是形势比人强。现在他这一身肥肉可绝不够一个侠客级别强者打的。
他拱了拱手道:“这是在下的一名侍女,今天在这里,我们主仆二人想办点私事。”
“侍女?”段骁营有些好奇的道:“侍女怎么要如此的虐待?不会是你这老小子拐带良家妇女吧?”
宋富商脸上的肥肉一跳,一股怒气直冲头顶。心中暗骂道:“这个臭小子可是有点得寸进尺了,哼,要是老子我今天带着保镖来,哪容得下你如此嚣张!”
不过,他也是在生意场上打滚多年的人,随即仍旧一副笑脸的道:“小兄弟说笑了,在下只是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丫头罢了,谈不上虐待。再者,小兄弟若是不信,我这里还有她父亲给她卖身的凭证,你可以看看。”
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张按着手印的信纸,将之递给了段骁营。
“卖身契?”段骁营看着张纸上的几个大字,顿时有些吃惊的叫了出来。本来他还以为是有人抢掠良家女子在此施暴呢。却不想这柳可儿竟然真的已经卖身给了眼前的“猪”。一旦签下卖身契,除了生死之外,官府并不管卖身者的境况如何。反正一个愿卖一个愿买。至于段骁营,他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禁止眼前的“猪”对那柳可儿做些什么。
所以,段骁营看了看卖身契,便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倒在地上的柳可儿一直在暗暗地观察段骁营。这个皮肤黝黑,相貌英俊的少年人好似有心救她。而且看来有些手段,否则那宋富商也不会前倨后恭。因此,她也是满含着期待暗自观察着。
熟料,那少年看了卖身契却是摇了摇头,柳可儿的心顿时一紧。她深知,若是放过这次机会,他日定然要过上水深火热的生活,再无翻身之日。
情急之下,她也不顾脸上的疼痛和宋富商可能的报复,大声叫道:“少侠救我!少侠救我啊!”
“闭嘴!”
“慢!”
那宋富商听见柳可儿竟敢当着他的面向这少年求救,顿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