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灯火通明,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有很大的浴桶,足有两个人在里面鸳鸯嬉戏,有一张很大的而且舒适的床,躺在上面一番颠鸾倒凤,绝对称得上是世间难有的欢愉。
而除了浴桶和大床外,在密室的中间的桌子上,有熏香缭绕,而熏香旁,放着皮鞭以及其他各种各样的工具,这些工具都是用来增加房乐之趣的。
很多工具是男子之前没有见过的,看到这些之后,他更是兴奋的,于是一把将那小厮给推了出去,道:“赶紧走,别耽误我的好事。”
床上躺着一名女子,女子昏迷着,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衫,薄薄的衣衫下,是那玲珑精致的酮体,酮体半遮,更是诱惑,让男人简直无法抵挡。
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yin笑,然后搓着手向床头走去,很久之前,他就已经中意了这名妇人,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弄到手,今天机会终于来了,今天,他要在这里来一场撼动天地的欢愉。
可就在男子的手刚触碰到床上女子那精致脸蛋的时候,密室的门突然开了,男子有些不高兴,怒道:“滚,是不是不想活了?”
可是密室外的人并没有被这句话给吓到,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从外面传进来一声冷笑,那冷笑让密室中的男子浑身打了个战栗,然后便猛然转身了。
男子转身之后,傻眼了,因为此时在他跟前站在的人,并不是刚才那名小厮,也不是玉甲道人,而是苏无名、唐雄等人。
男子吓坏了,想要逃,可这里是密室,他能逃到那里去?
扑通一声,男子给苏无名等人跪了下来,跪下来之后,不停的扇自己耳光,边扇边喊道:“我不是人,我……我是畜生,请苏大人恕罪,饶小的一命……”
苏无名冷哼了一声,而这个时候,两名衙役冲进来将那男子给架了出去,而后,南宫燕和温婉儿两人进来帮床上的妇人穿上衣衫,并且等她醒后,带到客厅。
夜色清冷的厉害,玉药坊灯火通明,客厅外站着一排衙役,而玉甲道人和那名小厮被捆绑着跪在地上,当苏无名他们将密室中的男子押到客厅之后,早已经在准备的钱胜突然一惊,指着那名男子怒道:“原来是你,好你个赵温,你夫人失踪,你却在这里玩弄别人的妇人,我看最近这钱塘县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你做的,你这个凶手,给本官找这么多麻烦,本官真恨不能马上将你千刀万剐……”
钱胜骂了一通,骂的很是畅快淋漓,而骂完之后,钱胜这才望向苏无名,道:“苏大人,接下来该怎么办,是不是将这赵温押进大牢?”
苏无名笑了笑:“押进大牢是一定的,不过此时还未审问,等审问外再押也是不迟。”
在客厅大堂坐下之后,苏无名望了一眼赵温,道:“赵员外,如今你被我等当场抓获,想要抵赖也是不能,如若识相,将事情全部招出,而如果冥顽不灵,你会受到怎样的惩罚,想来不用本大人说出来吧?”
赵温神色悲戚,连连说道:“回苏大人话,小人今天晚上在这里与人偷香,自然是不用辩解的,可小人实在不知,苏大人要小人承认什么?”
花郎眉头微凝,冷哼一声:“悟通方丈的被杀,可是你所为?”
“回大人话,绝对不是小人所为,是这玉甲道人所为,不然他也不可能受在下威胁,帮助小人将那王氏给掳来了。”
一句话,赵温似乎突然间找到了生还的希望,只要没有杀人,那怕是挨板子住大牢,终究是不会丢掉性命的。
只是在赵温这句话说出来之后,玉甲道人不干了,他立马反驳道:“我也没有杀人,我根本就不知道是谁杀死了悟通方丈……”
赵温一咬牙,想反驳玉甲道人,可这个时候,苏无名突然冷冷道:“不要争吵,一个一个的说,赵温,你从头说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温的脸有些红,道:“回苏大人话,这事说起来真是家丑,我那夫人宋莲,长的可谓是貌美如花,让我喜爱的紧,可谁知她偏偏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她与香山寺和尚有染的事情我是知道的,可这样的家丑,小的能将之暴露出来吗?这种事情,小的只有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才行啊,可这宋莲不知节制,频频前往香山寺,最后我忍无可忍,准备来一招绝的。”
“那天宋莲又去香山寺,我心中气愤异常,就派了一名手下,让他上香山寺,找个机会把宋莲给杀了,宋莲一死,香山寺的和尚要么报官,要么将尸体给处理了,如果他们报官,倒霉的是他们香山寺,而宋莲跟寺院里和尚私通一事,他们断然不会说,因此我的名声也就保全了,而如果他们将尸体处理了,我就报官说夫人失踪了,到时衙役查到香山寺,倒霉的还是香山寺,与我无关。”
众人听得赵温想出这么一招毒计,心中都很是震撼,可事实是悟通方丈死了,那个宋莲却不知了踪影,后来玉甲道人混入其中,想来事情不会按照赵温想的发展下去。
这个时候,赵温继续说道:“我的人上了香山寺,可是进入房间的时候,却只发现悟通方丈被杀,宋莲不知去向,而当时在场的,只有这个脱去了道士衣衫的玉甲道人,我的人回来之后告诉了我这些,对于宋莲的踪迹,我很是怀疑,可她既然失踪了,与我并无多少影响,不过发现玉甲道人,对我来说却是天大的一件好事;玉甲道人是玉峰观青竹道人的大弟子,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