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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也别太着急,公与、元皓在信里面都说了,他们已经邀请张机张仲景为王爷诊治了!”离开洛阳陈,一路奔驰,经过陈留的时候,徐庶见邹夫人等人都有些倦态,当即就提出歇息半晌在赶路。 ..
“元直,你和宣高保护邹夫人以及车架随从慢慢赶,孤带着赵云和典韦就先赶回卢奴城!”虽然张机已经在为刘稚诊治,但是刘恪还是迫不及待的想回到刘稚身边。
刘恪真的很怕,他怕自己回去的太迟,他怕就此和父亲阴阳两隔,尽管他不愿意往槽糕的方面去想,但是生死有命,所以他只能在最糟糕的情况到来之前多陪陪刘稚。
徐庶自然也清楚刘恪心中的担忧,当即,徐庶就点头说道:“既如此,那就让赵将军和典校尉带一队卫兵随主公先行,我和文和、孔璋随后就来,只是主公一定要保重身体!”
刘恪点了点头,又对臧霸和张绣吩咐了几句,然后就留下徐庶、陈琳、贾诩、杨修等人在后面,而他自己则带着赵云和典韦以及一对亲兵丝毫不做停缓的赶回卢奴城。
一连赶了两天的路,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满身灰尘的刘恪终于瞧见了卢奴城的身影,但是看着这座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城池,刘恪却停住了步伐,他不敢继续向前。
“主公,有些事情,终归是要面对的,不过老王爷善人有善报,此番定然会安然无事,主公就不要担忧了!”赵云知道刘恪是近乡情怯,心中患得患失,于是就上前劝慰道。
“主公,云兄弟说得对,与其在这里担心,倒不如进城去面对,俺也相信,老王爷不会有事,如果这贼老天真的敢害老王爷,俺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将老王爷换回来!”典韦憨憨的说道。
刘恪满是欣慰的看着身边的赵云和典韦,尽管,他们的身份是主上和臣下,但是在这一刻,他们更像是兄弟亲人,感受着这种暖暖的关切,刘恪不由地抬头道:“进城!”
一声令下,十几骑卷着尘嚣就往卢奴城奔驰而来,等快到城门口的时候,还不等守兵查问,典韦就在战马上吼道:“小王爷回城,尔等速速闪开,小王爷回城,尔等速速闪开!”
随着这声咆哮,卢奴城沸腾起来了,小王爷刘恪回城的消息,从城门口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的传到了卢奴城的每一个角落,得知刘恪归来,不管是镇北军文武将领还是普通百姓,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想这几年,卢奴城的百姓,不过走到什么地方都是趾高气扬的,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这里的老百姓知道,自己的主上也就是中山王府的老王爷和小王爷是不允许别人欺负自己臣民的主子。
先不提老王爷刘稚这些年在冀州西部五郡推行仁政,善待流民的政绩,只说小王爷刘恪南征北战,替朝廷安顿乱局,只这般,哪一个卢奴城的百姓不自豪,不骄傲!
就在满城喜悦,无数百姓争相在街头观看刘恪的身影的时候,得知刘恪归来这一消息的沮授、田丰、崔琰、甄逸姜峰、邓平等人也都紧忙从中山王府赶出来迎接。
众人见到刘恪,一边行礼问安,一边就将刘恪拉进王府,甫一进到府内,沮授就满脸愁容的对刘恪说道:“世子,你可算是回来了,老王爷现在就等着见你呢!”
赶了上千里路的刘恪,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当即脑海中就一片煞白,他都忘了沮授、田丰等人还说了些什么,也忘了貂蝉、蔡琰等众女赶来的时候做了些什么,他就像是丢了魂儿的木偶一样,失魂落魄的往刘稚的屋中行去。
待到他看到病榻上的刘稚,满脸的苍白无力,头发丝儿也都全部花白的时候,刘恪再也不能克制,他就像是要丢失自己最珍贵的瑰宝似的,失声嚎啕痛哭,哭声充满委屈和愧疚,只让身边的众人忍不住的落泪哀叹。
“小恪儿?”
病榻上,听到动静的刘稚艰难的睁开眼睛,等他看到刘恪就在身边痛哭的时候,刘稚喜极而泣道:“小恪儿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回来了为父也就没什么牵挂了!”
“父亲……”
刘稚一句话,便让刘恪的眼泪像是决了堤的江水一样,滚滚落下,他一边哭,一边摇头安慰道:“不会有事的,一定会好起来的,郎中呢,张机到什么地方去了?”
刘恪瞬间暴怒,就算是追随他最久的田丰,也都未曾见过刘恪什么时候这样的暴怒过,而被刘恪点到名的张机,差点被吓的栽倒在地,等到张机一脸惊恐的从人后站出来之后,他甚至都感觉到下一刻就可能是自己的死期了。
君王无情,此刻,所有人才真正感受到了这句话的含义,几乎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众人都清楚,此时此刻的刘恪,已经处在奔溃的边缘,很可能,下一秒就要爆发。
“恪儿!”
就在众人都不知道该如何为张机辩解的时候,刘稚拖着病腔说道:“仲景细心为我治疗,只是为父这身体,患病已久,自你母亲去世后,便已经了无生念,可喜我儿给为父欢喜和慰藉……”
“父亲!”刘恪满脸泪痕,却犹倔强的坚持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你的病治好,就算是找遍天下,我也要治好你,我还想陪着父亲,我还没有给您添一个孙儿……”
刘恪很想告诉刘稚,自己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没有为他去做,但是说着说着,刘恪就忍不住的哽咽起来,他想到了前世时候父母离开尘世前的话,不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