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额想去放水,****的喝多了憋的慌。/”
一听到放水两个字,周围的伙计全都脸色一变,悄悄的从身上掏了什么家伙出来,“铲爷,我也憋的慌,一块去尿?”
“对,憋的慌。”
老铲已经是站了起来,就在这时候,钢镚突然察觉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巴下意识的就大张着,惊恐的转过了头,看着空空如也的身后。
“它。。它来咧?”
突然,老铲猛的一抽,一把粉末直接撒在了地上,与此同时,所有伙计几乎瞬间出手,哗哗的符纸落下,
“小爷,快跑。”
一开始我本来有些神色复杂,听了老铲这一声喊,拔腿就开始跑,老铲和其余伙计动作快的不行,粉末和符纸几乎全撒在了钢镚的面前,硬生生的把这人和我们隔了开来。一群人开始朝着树林猛冲,根本不管钢镚和他带来的剩下的那个人。
身后,钢镚已经是发不出声音,我回头瞅了一眼,钢镚面前的符纸已经是猛的燃了起来,而老铲撒的粉末竟然像是挡不住一般,莫名其妙的变的漆黑,这他娘的几乎是我从来就没见过的情况,而老铲则一边跑,一边眼睛死死的盯着手头的镜子,粗粗的念着,
“****的居然已经摸的这么近,那人已经救不了咧,那些东西可以挡住一会,我们赶紧跑。”
在西昆仑的时候,老铲可是一个人就能挑一群那种树上的玩意的人,此时居然什么都不管第一时间就跑?第一次的,我真正的意识到了那东西到底邪乎到了什么程度。这玩意藏在疯子尸体上头,差点要老子的命。。。
身后的树林一片安静,而呆在原地的钢镚,这漏了信儿的汉子,此时已经是双目圆瞪,直直的坐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断了气。。。
跟着钢镚那人眼瞅着不对劲,惊慌了看了一眼四周,然后逃命一般的朝着我们跑的方向追了过来。
跑了相当远的一段距离,老铲边瞅着镜子边看着周围,粗粗的说了两声,
“找土松的地方。”
周围跟着的汉子一听,像是瞬间明白了过来,赶紧快速的在周边找,一个汉子发现了什么,用手朝着地上的土一挖,不多时像是抠到了什么东西,
“铲爷,这儿有。”
我心头一惊,看着那汉子挖出来的一只手,已经是明白了过来,老铲要找的是我们之前见过的这种埋了那些死人的松土。
老铲快速的从身上掏出一包粉末,和土混在一起,分了下去,没人的鼻子和嘴皮上头都抹了厚厚的一层,然后蹲在山林里头,老铲则一张符纸贴在铜镜的背后,冲着里头使劲瞅。
“小爷,这些人都是这玩意弄死的,所以混着尸气的土有用,只要没直接看到过那玩意的脸,暂时它闻不到我们,不过顶不了太久。”
老铲稳了稳口气,“这东西我使出其他手段完全瞅不见,只有隔的近了,老爷子给的这东西才管用,这玩意太邪乎,三爷让我盯着这东西,但说尽量不要靠近。。。”
老铲说这话没什么语气,但我从里头听出了心有余悸的感觉,从遇到老铲到现在,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汉子耸过,我嘟哝了一句,老铲粗粗的开了口,
“光是这玩意,邪乎的让老子心头都抖,三爷说的这下头这墓群,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老铲似乎拼命的在想着什么,
“小爷,这玩意就是你看到的那些尖脑壳里头的一个,偏偏就这一个留在这外头,三爷跟我说了一件事儿,我琢磨着应该告诉你。”
我心头一惊,因为老铲此时已经是看着我,
“小爷,三爷说如果他猜得不错,这山里头弄死这么多人的这玩意,就是你那兄弟。”
什么?我直接怔住了,一张满是肥肉的脸浮现在脑海,老铲叹了口气,“三爷也不晓得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成了那尖脑壳一般的玩意,那种东西三爷也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估计没人知道是什么。。。”
我大脑一片空白,胖子,这三年来,三叔他们一直找的是常观远埋的地方,三叔的目的,找到常观远埋的地方,就能查出平城的那些祖宗当年到底做了什么,我隐隐觉得这事儿肯定和以前发生的那么多事有关系,但只有我一个人,找这地方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找到胖子,三年多以前,三叔很肯定的告诉我,胖子出事绝对和常观远有关系,甚至就是那玩意带走的胖子,听到老铲的话,我只觉得一坨石头狠狠的砸在胸口。。。。
一个伙计紧张的瞅着周围,“铲爷,刚才那玩意藏在哪叫花子身上,我记得那叫花子还没被那群****的打死的时候,好像可以看到这些玩意咧。我们都看不到的东西,这他娘的不科学。”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似乎也想不通,一个伙计爆了一口,“****的,难道那叫花子本身就有问题?”
“有你娘的问题,这里头老子也说不清楚,只是多少猜到点,这玩意玄乎的很,估计是那叫花子全家都死在那东西手里头,那玩意做了孽债欠他的,这是一饮一啄的关系所以他能够看到。就像一般一家人被邪乎玩意弄死的只剩下一个,那么那最后一个就能看到那只鬼,这里头的名堂老子解释不出来。”
我没有听这伙计的话,满脑子都是老铲刚才说的东西,胖子。。。那东西是胖子?只觉得心口堵的难受,老铲拍了拍我的肩膀,“小爷,这也只是三爷的猜测,刚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