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你信不信我?”
我愣住了,这“于八干”两个眼睛就那么看着我,我下意识的紧了紧手里头的刀,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的点了点头,“呆子”的脸上明显一松。
“你叫他小爷,这小伙子到底是谁?”
“关你求事,我问你,难道这里头现在就只剩下你了?”癞子狠狠的撸了撸自己身上的粘液,“现在,就我还算是个人了,他们。。都已经用了那东西。”
“呆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们。。。他们还是碰了那玩意。。。那东西不是当年被砍了么?”“砍是砍了,但桩子还在,他们好像找到了其他的办法,我早就说过,那邪乎东西碰不得,现在我也不知道里头成了什么样子,我不敢离这外头的母地太远。”
我只觉得呼吸有些急促,但下意识的没有表露出来,那一句“砍了”让我联系到了什么。
“你这两天有没有看到其他人经过?”就在“呆子”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心头一紧,虽然没有盯着这呆子,但耳朵早已经竖了起来。
突然,这癞子两个眼睛一转,盯着我一身中山装瞅了瞅,想到了什么,猛地就站了起来,一只湿漉漉的手就那么指着我,瞬间变得凶狠无比,
“他。。。他姓什么?”
形势变化的太快,我虽然没有动,但手里头的短刀已经是随时准备出手,这癞子凶狠的看着我,“于八干”居然也是个说翻脸就翻脸的角色,
“姓你妈个球,你他娘的都成了这副模样,在作死?你真想和他们变成一样。”
这“于八干”变得比癞子还要凶,额头上的符纸一甩一甩的,两个眼睛瞪的老大,一副要吃了人的神色,情况很是微妙。。。
这回换成了癞子走在前头,我和“呆子”猫着跟在后面,这货最终还是没有动手,突然,这癞子停下了脚步,莫名其妙的朝着我们旁边看了一下,我觉察到了他脸色一瞬间的变化,怎么回事?之后这癞子突然间两眼无神,低低的说着,
“你要进去?”“呆子”没有说话,突然,这癞子笑了笑,“生我养我的是这儿,你要做去王家这阴损东西的狗你就去,我也没什么盼头。。。”说完,这癞子竟然慢慢的转过身子,朝着那“蜡尸银壳”子林走了回去。
“你他娘的作死?”我下意识的一句话还没骂完,就发现,
呆子愣住了,我看到这货浑身都在抖一样,等到那人走远了,才吼了一声,“张少同,你个狗杂种,老子当年真是瞎了眼,让你偷老子的裤子穿。”
这****居然敢在这里吼,我们没有看到,那人走回之前的地方,左右看了看,又是找了另外一个壳,用手蘸着自己身上的粘液,生生的抠出一个大洞,里头一个东西瞬间一动,居然是条白生生的蛇,癞子用嘴巴朝着那蛇的身子上一咬,那蛇就缠在他身上,这人慢慢的躺了进去,被层层的镂空粘液包裹住,一动不动。
“这****的。。。”
呆子还在低声的骂,表情已经抽搐的不行,我没有说话,就守在这货旁边,随时注意周围会不会突然出现什么东西。
这人出现的快,走的也快,我和“呆子”继续顺着通道朝前走,走之前“呆子”从地上抓了几把那人留下的粘液,
“小爷,抹在脸上,千万不能进嘴,要是能出去,立马洗脸。”我有模有样的学了,只觉得这东西在脸上痒的不行。
终于,前头开始出现光,伴随着光的出现,还带着一阵阵的水流成。我们两个猫着出了通道,看到前头的场景,呆子这货一脸平静,但我已经是心里头狂跳。
我形容不出眼前的场景,出现在眼前的深渊不知道比之前大了多少,几百米深的下面,一条地下河缓缓的留着,一点点白色的出现在水面上,从这距离看下去,那一块块冰大的不行,静静的立在河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