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一看,居然是那呆子,那晚我们给他包的布已经烂的不行,还挂在身上。此时居然已经是站了起来,这玩意满身是血,一边傻笑,一边朝着我走了过来。
“叔。。。叔。。。吃糖。。。。”
我痛的不行,一张符纸已经是到了手头,两眼充着血丝,死死盯着这不断朝着我走的玩意。这呆子已经是走到了我面前,居然把手伸进了自己一个烂的不行的衣兜,
“叔叔。你留了个糖在我这里,你说如果再在这洞洞头碰到你,就把糖还给你。”
我心中已经,这呆子一边傻笑,一边从衣兜里头掏了相当一根皱巴巴的烟给我。我心中一惊,这玩意哪里是一根烟?居然他娘的就是一张纸卷起来的,已经是脏的不行。
我死死的盯着这呆子,慢慢的把这玩意接了过来,然后朝着上头瞅了瞅。
“怎么可能?”
这呆子之后的动作相当的奇怪,一个手不断的指着那棺材上头,嘴里咿咿呀呀的在说着什么。显得相当害怕的样子,“那。。。那里。。。”
就在这时候,我猛的一惊,一股极度渗人的感觉袭上心头,这呆子瞬间开始了吼叫,一个表情变得相当的愤怒更多的却是恐惧。
只见一个淡淡的人影慢慢从那棺材盖上头爬了起来,我根本想不到这棺材盖里头居然藏着东西,这人影的脸居然在不断的变化,一会变成呆子的样子,一会变成其他不同的模样。
呆子一个劲的朝着我背后躲。就在这时,我心头一震,看清楚这玩意之后我已经相当的肯定,这东西就是那晚上闯进我店子的玩意。
我正准备出手,这呆子带着惊恐的神色,一边大叫一边居然猛的就扑到了那石头棺材上头,狠狠的按住那人影,那淡淡的影子不断的挣扎,慢慢的竟然就和这呆子融合在了一起,呆子脸色变得狰狞,浑身颤抖,趴在石头棺材上面就开始呕吐,就在我的眼前,一块块黑色的碎铁块被这玩意吐了出来,落在那棺材的顶上,这些铁块居然就装在这呆子的肚子里头。
每吐出一块黑铁,就有一个影子从这呆子身上挣扎着背拖出来一般,里头居然有易壮宽的老婆,还有许多陌生的村民和工人,这些影子不断的挣扎,但随着铁块落地,都硬生生的被拖进了那棺材顶。
看着那一条一条的魂,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呆子似乎已经是把铁块吐完,面色狰狞的在棺材盖上不断的挣扎,不断的对着身上乱抓,似乎想把什么东西抓出来一般,样子相当的吓人。就在这时,看了看自己手里头的纸,瞬间把兜里的铁块掏了出来,朝着那棺材盖子直接丢了过去。
当我这块铁块落在棺材盖上之后,那棺材居然开始了震动,所有铁块像是嵌进了棺材顶一般。周围一瞬间陷入了安静,意识之中,一阵青光亮起。呆子连带着体内的影子竟然被死死捆在了棺材盖上头,呆子体内的什么东西正和那长的和他一样的影子一起被慢慢的扯进了棺材顶。此时那呆子已经是停止了挣扎,嘴巴大张着,一双眼睛就那么看着我,抬起的手也慢慢的落了下去。
我看了一眼手头的纸卷,心里头挣扎了一下,然后瞬间冲了过去。将手头的纸直接贴在了呆子身上,右手青光亮起,然后把这玩意朝着外头一扯,直接给拽了下来。
。。。。。
两天之后,两个浑身稀烂的人出现在山林之中。我实在是走不动了,直接在树丛里头就坐了下来。一旁一个呆子拿着烟一个劲的抽,嘴巴时不时还吧嗒一下。
我累的不行,这时候就只穿了件背心,在洞里头拿着二板给的粉末又点了一火,已经是把中山装给烧了个没。最后把那些汉子尸体用乱石堆起来,做了个坟,在尸体周围东找西找。总算是弄到一些勾爪,整整爬了一天,终于是把自己和这呆子都从那山缝里头弄了出来。
这时候我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一张皱巴巴的纸被我从兜里掏了出来。看着这张起初被卷成了一根烟的纸,上头那丑的不行的字迹。我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留下这只“烟”的人,就是三叔,内容相当的短,指明是写给我的。结合这上头的东西,还有自己想法,我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很多东西,但却陷入了更深的疑惑。
我从兜里慢慢的掏出了三根烟,点燃之后插在了地上。对着远处的山缝静静的拜了三拜。
我坐在地上,看了一眼依旧“咯咯咯”在旁边抽烟的呆子,总算是明白过来这邪乎玩意到底是怎么来的,又为什么会是个呆子。。。
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有人在当年,悄悄把一个东西给镇进了那块从整座山中伸出来的大石头里头。三叔只是说那东西相当的邪乎,镇在那里头是为了改风水,至于原因压根没提。
只不过谁也没想到,一个怀孕的疯女从附近的村子里头跑丢了,到了那山尾附近,饿死在了那里,按照三叔这货的说法,就是“打死都想不到”,由于某种原因,那本来被镇在石头棺材里头的东西,居然印在疯女身上。所以疯女在生呆子的时候已经死了,至于生出来的为什么会是个呆子。那是因为他有一条魂并不是人的魂,而是那裂缝里头的玩意形成的,缺了一条人魂,自然脑壳也就瓜了。
那地脉的事儿三叔这货以前也不知道,一直到三年前,那山尾的地脉被人摸了出来,这货没有说这些人是什么来头。只是带人过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