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今儿到底什么事啊?从上回喝酒开始你可是很少找兄弟几个出来咧。”瓦罐一长脸相当的猥琐,两个眼睛挤在一起,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罐儿,有好东西咧,我舍不得独吞,这才喊上你们两个咧。”
瓦罐两个眼睛都开始放光,说话声音都有些激动,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直接给我点燃,“能记得我们这些伙计的,也只有小爷您了。”
这时候二板问了路也回来了,“用得着你说?上回喝酒我早就看出来了,桂扒皮自始至终都没小爷想的通透。”
这句“自始至终”说的相当有威力,我立时多看了这叫二板的汉子两眼,这货叫二板也是有由头的,额头上头顶着两个大包,叼着个烟还在一个劲的继续说,
“小爷,我打听清楚了,别看这里是商业区,里头确实有几栋单元楼,从旁边的小弯绕进去。”
我们三个按照二板打听的直接就走了过去,绕过街道,还真找到了两栋单元楼,我看了看楼边上的字,最里头那栋就是易壮宽说的地儿。
这里面的楼修的相当的宽,一看就比较新,那易壮宽住这里不愧为大鱼,我和两个汉子直接就进了楼栋,我楞了一下,这地方居然还有电梯。
电梯到了九楼,来到一家门前,我对着瘦子说的门牌号直接敲了下去,搞的防盗门蹦蹦直响,“小爷,这旁边有门铃咧。”
我有些尴尬,伸手又想去按门铃,谁晓得这时候门倒是开了。我只感觉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你们似?”
一个长相有些漂亮的妇女出现在门口,看到我门三个的时候楞了一下,一脸奇怪的神色,我赶紧换上一副笑脸,“请问,易壮宽是住这里么?”见我笑,我旁边的两货也跟着就笑了起来,盯着这女的眼睛都直了,这女的顿时有些害怕,一下子又想把门关上去。就在这时候,瘦子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他们是我朋友,让他们进来。”
这女的的眼神依旧有些奇怪,还是让我们进了屋,这栋楼算得上是高级楼,大白天的在电梯和过道都是亮堂的很,这屋子里却有些昏暗。看着屋子里头的摆设,空调开的哗啦啦的响,我又是在心头说了一句“大鱼”
“先生,你们全都进来吧,我下不了床。”
听到这话,一旁的汉子小声的骂了一句,“这****的是谁?装什么怪。难道是被这婆娘搞的下不了床?”我心头也有些疑惑,悄悄的把手伸进兜里,夹住一张玩意,然后慢慢的朝着传出声音的屋子走了进去。二板和瓦罐也跟着我就窜了进来。
之间屋子里头一张大床,大热天的,一个人正全身都盖在被子里头,只露出个脑壳,由于光线太暗,样子看的不是很真切,浑身都在抖,桌子边上放着个手机,地上一地的烟头,整个屋子充斥着一股浓烈的烟味,我一时没注意被憋了个够呛,就在这时,我心头一惊,因为床上的人连着那床厚被子猛的就跳了起来,然后直接朝着我的方向扑了过来,
“锤子哟。“
我吓了一跳,连兜里夹住的符纸也来不及掏,一脚就朝着面前这铺盖踹了过去,就在我一脚踹上去的时候,另外一只脚已经快我一步踢了上去,正是旁边的二板,这两脚踹的相当的很,于此同时瓦罐已经面露狠色正要冲上去打。一声惨叫从被子里头发出,“先生,别打了,是我。”
正是之前听到的瘦子的声音,
接下来我眼睛都瞪了,只见这瘦子把脑壳从被子里头伸了出来,露出了个苍白的脸,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才几天不见,这人竟然整个人形都变了,要说之前这货脸上还有着肉,那么现在完全就是皮包骨头,像极了电视里头的骷髅头。
我心中惊的不行,形象大变的瘦子依旧裹在被子里头,一边喊疼一边朝着前头蹲着走,不过却不是冲着我,而是冲着我身后门的位置。二板和瓦罐看着这人的表情也是呆了一下,有些弄不清楚状况,不过稳稳的挡在了我的面前,看架势就是这****要敢再过来就直接上去把他拆了。
我们都没有动,只见易壮宽速度极快的“蹲”到了门边,然后悄悄的把门关上。
关上门之后,接着整个被子瞬间落了下来,一个瘦的皮包骨头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易壮宽”终于露出了原貌,不过此时看了面前的场景,我直接倒抽了一口凉气,这。。。这他娘的还是我几天前看到的瘦子么?
两眼深陷,胡子和头发乱的不行,整个身上发出一股刺鼻的臭味,两个手不断的抖动,死死地捏着一个东西,似乎那就是他的命根子一般,正是几天前我给这货那张防身的普通符纸。
更让我惊讶的是,被子落下去之后,这完全变了形状的瘦子直接朝着我跪了下来,眼泪鼻涕几乎是一瞬间就出来了,
“先生,这次你一定要救我,我出不了门,实在是没办法了,想办法联系哥们去请您。还好他没有听出您的声音,他想让我死,他想让我死啊。”
我有些摸不准情况,静静的看着面前这货,看着他那痛苦的表情,这货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还好没有听出我的声音?谁他娘的没有听出我的声音?突然,我猛的想起了什么,然后直接回头看了一眼。
二板和瓦罐此时也已经是看出了点问题,不过这屋子里头的味道实在是太臭,一个汉子直接骂了一句,“你他娘的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站起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