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啊小丁不要离开,你知道永远是我的最爱。。。”
老子已经是吵醒三回,到这****的门开猛锤,“你发春啊,唱个锤子唱。”“老大,你都那样了,还不允许我触景生情?”一股浓烈的酒气从这****的屋里头传出来,我胖子肯定喝酒了,骂了两句又回去用被子捂着睡觉。
时间又是过去了一两个星期,老子也秉承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原则,有一天混一天,看起来爽得很,其实心头也不是那么好过。终于,在一个上午,我接到了三叔的电话,让我马上回去,说日子已经定下了,地方也已经选好。我甚至来不及当面给胖娃道别,直接甩了个电话过去就直奔火车站,然后上了回老家县城的车子。
坐在火车上头,轰隆轰隆的声音中,外头的景色不断朝着后面退,我手里捏着一张纸条,那是一张已经写好的假条,我低声骂了一句,然后直接把手里的纸拿起来撕了,朝着头一丢,一瞬间那些碎片就消失不见。
车子要开好几个小时,我索性就趴在座位上睡觉,别看是白天,火车这种地方的阴气就是比其他地方重。我敢肯定这车子上头绝对有板板,不过关我求事。迷迷糊糊间我就睡着了,也不知道多了多久,毫无征兆的,我猛的把头抬了起来,才发现自己依旧坐在火车上头,但是大冬天的居然里头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
周围没有丝毫的不对劲,我也根本没有心思看上一眼。刚才我明明在睡觉,但似乎就是一种预感,很奇怪的感觉,没有任何原因,也没有任何声音,纯粹是我身体的自然反应。似乎是与我有直接关系的一件什么事情正在发生一样,那种感觉不是来自于脑壳,恰恰是来自于胸口。醒来的时候胸口闷的不行。我低声的骂了一句,又是把窗户打开,外头的凉风一吹,喘了两口,才总算觉得气顺了,之后倒是再也没有心思睡觉,也没有再出现刚才的那种情况。就在刚才那么一瞬间,我只觉得身子虚的很,我只想着,看来我妈说的没错,平时多吃点不是什么坏事。
“****的狗,大冬天的还他娘的差点中暑。”
一直到下午,火车总算是到了县城,然后又转到吃水乡的中巴,总算是在天黑之前赶到了街村
还在中巴上的时候,就又接到了三叔的电话,催我早点回去。此刻又走在吃水乡的马路上头,周围的场景一点没变,还他娘的是老样子。远远的街上一群小娃正在搞些什么名堂,****的几个小孩坐在地上正在跟唯一一个站着的小孩说着什么,
“打板(一种游戏)还不坐下来,你硬是要装怪?”
“坐下来嘛,先搞几盘。”那小孩突然看到了什么,一个中年大妈气冲冲的朝着这边走过来,手里头还拿着个竹条,这刚要坐下的小毕货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浑身和一个脸脏的只剩下两个眼珠子转,大声的叫了一声,“我才不坐地上,我妈说了地上有细菌。”然后直接对着那已经快走到了的大妈喊,“狗片他妈,你看哟,狗片都还坐在地上的咧。”
我穿个中山装走在街上,街边的人陆陆续续的都在看我,时不时的还在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这画面我很早以前就已经习以为常,在心头念了两句,直接就朝着店子里头走去。总算是到了我家门口,店门还开着,阵阵烟雾正从里头往外飘。
“哟,屁娃,回来了?”
大冬天的,三叔这货穿着个拖鞋,一边抽烟一边抠着脚丫子,看到我之后,这货连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直接骂了句,“屁娃,回来就打空手?”我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上头,直接走了过去,从兜里掏出一包烟,然后甩在了这货的手里,“哟和,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回来好歹带两件换洗衣服咧。”这货嘴里虽然这么说,手头动作快的不行,早已经是把烟拆开,将就嘴巴上头的烟尾子点上。
“叔,我。。。我爸呢?”
听了我的话,三叔愣了一下,总算是把脚放了下来。“你爸上山了,晚上才回来。”上山?我心中一抖,上的什么山。“你爸去了虬龙岭,你奶奶的地方选好了,就在那山上。”我心中一惊,我原本以为会是在老家那村子里下葬,可没想到居然会是虬龙岭。提到这三个字,我到嘴边的话又是给憋了回去,抬脚就朝屋里头走,三叔这货瞟了我一眼。“你妈还在上课,屋头就我一个人。”
“我进去睡觉。。。”
就在我进屋之后,两个汉子从店门外头走了进来。三叔看着店子后头过道的位置,嘴里微微的也不知道在念着什么。两个汉子也跟着这货看着里头,三叔头也不转的说了一句,“辛苦了你们了,先抽根烟。”话随这么说,手头动作却一点没有,两个汉子笑眯眯的从自己兜里把烟掏出来点上,
三叔叹了口气,直接站了起来,刚才我给的那包烟此时还只抽了一点,这货居然直接就丢了,然后从身上又是拿了一根出来,慢慢的点上,烟雾在一次的腾腾升起,弥漫在店子的周围,竟然有些还一点一点的朝着屋子里头飘着。
然后低声和两个汉子说了两句什么,两个汉子直接出了门。我不知道的是,就在三叔换了那一根烟的时候,在街村的外头,早已经等着的一群人悄悄的拿出了铃铛,就那么摇着。而这些人站的位置,正好从把我家从虬龙岭隔了开来。
我进了自己屋子,发现整个屋子像是才被收拾了一样,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