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怎么查到那个奇奇怪怪的女人的啊.”水玲珑擦着嘴.问着荀华阳.
此时两人走在路上.荀华阳背着手.一脸严肃地走着.四下看着.他听见水玲珑的话.笑了一下“你也觉得那个女人很奇怪.”
“废话.那条那么短的路.她走了快一炷香了吧.腿脚不好.就不要出门了.”
“原來你说的是这个啊……你这么一说.确实还真是……我的脖子到现在还疼着呢.”说完他还揉了揉脖子.不正经的样子一下子又出來了.
水玲珑深吸一口气.忍住一拳打过去的念头“你到底说不说.别岔开话題.”
“我沒岔开啊.那个女人是盛赞的师娘.你说是不是太奇怪了.”
“奇怪吗.”水玲珑想了一下那个女人.一下子浑身都有一种冒冷汗的感觉.“你说的师傅.是当年在盛家叫他拳法的老师傅.”
“你知道.”荀华阳挑眉问道.若说水玲珑的年岁应该是和那个人毫无交集才对.
“我知道.那个师傅是个很不错的刀客.但是不喜欢闯荡江湖.一辈子就喜欢教学生.而盛赞是他最后一个学生.那时候他年纪都七八十了吧.你说的那个师娘应该是他的小妾吧.”
“即便是小妾.也过了二十來年了吧.还会是那样的容貌吗.你也许沒看见.但是我见过她的脸.那是二十几岁的女人才有的.”
水玲珑听着嘴抽了抽.想起自己在房顶上时冒出的那个怪念头.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哥……你怎么找到她的.要是认识他的人知道她的容貌有问題.早就传开了吧.”
“因为一个名字啊.她们都叫石柔香.”
“啥..你沒病吧.天底下叫一个名字的人多了去了.你就凭这个.”水玲珑气都不打一处來.寻思着自己哥哥一向精的很.这次怎么这么蠢了.却听他幽幽地说道“不是所有人都配叫这个名字.所以继续查吧.”
“什么意思.”
“萧琰给我的传书上就是这么写的.我还想问问他是什么意思呢.结果让我和那个赵云成一辆车.半天一句话都问不出來.”说着他甩了甩胳膊.结果这个女人还真是越看越奇怪.”
“我看你也很奇怪吧.你什么时候这么心甘情愿地听萧琰摆布了.”
“我不是听他摆布.完全是沈苍兰授意的.你知道.咱们一家一向都是很敬重她的.”说完.荀华阳就加快了步子.向客栈走去.
回到客栈的时候.正好看见.孟子期和赵云成正坐在大厅里吃饭.荀华阳直接就走过去.坐在了孟子期对面.问道“那事你应该能和我说明白了吧.你要不说.我也查不出來什么了.”
“你们昨晚去查了.”孟子期看着坐到了他旁边的水玲珑.问道.
“废话.要不我干嘛现在从外面出來.”水玲珑沒好气地说了一句.被折腾了一晚还搞不清楚状况.还不都是因为孟子期卖关子搞得.
孟子期看着笑了笑.给水玲珑盛了一碗粥.“先吃点.”
“我吃过了.”说完.就看见荀华阳接过了赵云成盛的粥.这两人的表情还都好的很.不由地纳闷.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子期把粥放在了水玲珑的面前“我估计你一定生了一早上的气.肯定沒吃好.再吃点吧.”说完.将一屉包子推了过來“其实.很简单.石柔香.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而是一个组织的名字.”
“组织.为什么我沒听说过.”
“很多人也未必知道天一阁.而且这个组织相比天一阁要隐秘的多.至少.他的人数少的可怜.一代就只有那么一个人.他们除了继承组织的武功.命令.还有就是名字.他们每一代人都叫石柔香.”
本來已经握在手上的勺子.又被水玲珑放下.她有些不能理解地说道“那为什么还称作组织呢.完全沒有必要啊.”
“因为有着不能改变的目标吧.即便是血脉中断.也要继续做下去.”荀华阳在一旁说道“否则的话.完全可以让一家人去做.一代代的做.但是这件事可能冒着极大的风险.所以他们要把血脉这样的事情也算是.”
“对.他们之间似乎沒有任何血缘联系.更像是师徒的关系.不过天一阁曾有一位阁主曾与一代石柔香有过接触.他称他们为‘组织’但是具体的我并不清楚.j就是记下了一个名字.”
“也许.盛赞他的师娘不过是用了同一个名字而已.”水玲珑说道.
“因为.沈苍兰听到过.让我先去查这个人.”荀华阳道“她对这个人很在意.应该是在年轻时遇见过.你觉得.被她记住的人.有几个是简单的人物.”
水玲珑听着.撇撇嘴.老实地低头喝粥.
“后來我就从盛赞师傅那里开始入手.打听到了后來石柔香夫妇隐居的地方.就是这里.不过我见到的石柔香就是那个年轻的女人.我仔细问过.这里的人对她并不了解.她似乎很少出门.和这里的人格格不入.但是很多人告诉我.她会在清晨的时候出现在那家小酒馆门口.本來我是打算接着查的.谁知道.就接到消息让我旬阳了.昨儿路过的时候.忽然想起來了.便住这里了.”
“那我们可以走了.”孟子期说着.引來了三人的目光.然后他道“放心吧.这里我会找人看着的.但是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要盯着石柔香.而这件事恐怕只能去问沈苍兰了.”说完他看了一眼水玲珑.
水玲珑叹了口气“现在你倒是真的只会讲实话了.”
早饭吃过.四个人.便驾着马车离开了小城.水玲珑上了马车.便进去抱着毯子睡着了.醒來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孟子期把饭菜端了进來.她闻见香气才丢开被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