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怀里的女人现在是病患,他再怎么饥渴也不能对她怎么样,于是他想挣开她去楼下取一床被子上来。
但每次他想拿下她环抱着自己的手时,桑树却抱得更紧了。多次之后,他终于成功地挣开了她。
取了被子上来给她盖上,他赶紧去冲了个凉水澡,把那躁动的**压了下去。
再出来时,桑树额头上的毛巾已经掉落下来了,他只好又给她换了好几次,直到感觉她额头没那么烫时,他才隔着桑树的被抱着她,然后盖着自己的被沉沉睡去。
夜深沉,人入梦。
曙光划破夜的黑暗,送来新的一天。
桑树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把自己箍得很紧,想要动一动却动不了。
她终于受不了这种近乎窒息的感觉,慢慢睁开了眼睛。
嗯,是自己的房间。可是,怎么有种淡淡的薄荷清香?而且还那么熟悉?
咦,这被子似乎很陌生啊?难道是母亲昨晚给她盖的?
不对,这里还有别的生物的呼吸声。转头一看,妈呀!文天朗这个混蛋什么时候上来的?
桑树这才惊觉自己是被他抱着的,不过还好是隔着被子抱的。
他现在睡得很沉,俊脸没有了白日里所见的霸道、张狂、冷酷、算计,安静如初生的婴孩。
对于以前的颜控桑树来说,这张脸绝对是致命的诱惑,只是现在,这张脸是她摆脱不掉的噩梦。
再次动了动,想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却见他堪比女人的长睫毛轻颤,似有醒来的迹象。
桑树赶忙闭上眼睛,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几次三番出现在自己床上的男人。
文天朗悠悠转醒,动了动酸麻的双臂,又害怕把桑树弄醒,所以动作极轻。
抽出手来摸了摸桑树的额头,很好,烧退了。看来这个女人体质不错,上一次发烧也是一夜之后就好了。
不经意间,文天朗察觉到怀里的女人颤动的眼皮和睫毛,原来她已经醒了,在装睡呢!
刚想捉弄捉弄她,却听到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不好,有人要进来!
两人心中同时闪过这个念头,桑树也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愕地看着文天朗。
桑树:怎么办?你快躲起来!
文天朗:躲肯定是来不及了!
桑树:完了完了完了!
文天朗:进来了!快闭上眼睛!
进来的人脚步声极轻极轻,边走边轻声试探地叫着“桑桑桑桑”。
是果果小宝贝!桑树的心悬得更高了,完了,还是被发现了!
果果小宝贝昨天一天都没见到妈妈,晚上又听说她受伤了,本来是要等她回来看看她再睡的,可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所以今天他特意强迫自己早一点醒来,想趁她还睡着进来看看。
别看他一副小大人样,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他是妈妈控的。
只是,眼前的一幕是怎么回事?怎么桑桑的床上有个……大号的自己?文天朗也正睁了眼睛淡定地看着这个突然闯入的……小号的自己。
果果皱眉:你怎么在桑桑的床上?
文天朗无辜:我也不知道!
果果怒瞪:你抱着桑桑干什么?!
文天朗继续无辜:啊!我怎么抱着她了?我也不知道啊!
……
两人眼神一番你来我往,硝烟弥漫。而蒙在被子里的某只鸵鸟简直想床上突然出现一个大洞,好把自己漏下去。
这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是肿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