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积压了太多的情绪,它们在里面膨胀发酵,已经把她胀得鼓鼓的了,她却找不到任何的宣泄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响动。
她突然想起昨晚的诡异事件,登时就清醒过来。
声音好像来自衣帽间,她起身,顺手从梳妆台上拿了把剪子,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她猛地打开衣帽间的门,看到站在那里的文天朗时,惊得大叫了一声。然后又意识到什么似的看了看卧室的门,随即捂住了嘴。
文天朗朝她走过来。
她已经吓得忘记了反应。直到他已经到了跟前,拉起她的手就要走时,她才激灵一下子挣开。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想干什么?”桑树拿剪刀对着他,一步步后退着。
“如果不想你的家人听到什么,你最好安静点!还有”,文天朗说着大跨一步靠近她身边,一把夺过剪刀扔在了地上,“这可不是个好东西!”
桑树太过于震惊,反应比平时慢了一些。等她想要反抗的时候,文天朗已经像扛麻袋一样把她扛在了肩上,转身往衣帽间走去。
桑树在上面挣扎,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她不知道文天朗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到了衣帽间尽头她才发现,自家的地板已经被掏空了一块,下面隐约有楼梯。
文天朗扛着她走下楼梯,来到了楼下的衣帽间。
原来如此!她说文天朗怎么会进到自己家嘛?
但她来不及思考更多,就被文天朗狠狠地扔到了床上。
文天朗脱下外套,开始松自己的领带。
桑树翻过身,立刻从床上弹起来想要跑。
文天朗使劲地推了她一把,她又倒了下去。
此时他已经将自己的衣物褪干净了,而桑树身上也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裙,里面甚至是真空的,等同于无。
不等她再次起身,文天朗就重重地压了上去,一句话也不说就攫住了桑树的唇瓣。
“唔……”桑树被他嘴里的酒气和他身上的香水味熏得直皱眉,晃着脑袋想要躲避。
文天朗伸出一只手来固定住她的脑袋,另一只手也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腰。
文天朗又啃又咬又吸,吻得非常用力,恨不得将她整个儿吞进肚子里。桑树的唇很快就又红又肿了。
她挣不脱逃不掉,万般委屈涌上心头,很快就化作泪水倾洒出来。
自从遇到这个男人,她的一身防狼本领失去了作用,哭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
到底怎么了?这是老天爷要亡她的节奏吗?
文天朗尝到了咸涩的味道,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他现在只想狠狠地占有她,怜香惜玉神马的,见鬼去吧!
在他终于松开她嘴的时候,桑树边哭边大喊:“文天朗,你个王八蛋!你放开我!”
文天朗却像没听到一样,再次堵住了她的嘴。双手也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桑树几乎无力反抗了。那些膨胀发酵的情绪也在她的身体里左冲右突,要冲破桎梏,得到释放。
罢了!罢了!!
桑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随后又猛地睁开。
她开始疯狂地回应文天朗的吻,带着狠绝,带着恨意。
文天朗怔了一怔,随即也更加疯狂了。
她的双臂绕上了他的脖颈,她的长腿缠上了他的腰身。
她挣脱他的嘴,在他精壮的身体上用力地咬下一个个小牙印,他亦在她还没有消逝的印记上烙下新的印记。
他的小天朗重展雄风,她的花径潮水泛滥。
他们紧密地结合,狠狠地占有对方。
他奋力地冲撞,她无所顾忌地哭喊。
他的双手几乎要把她的腰掐断,她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他的肌肤。
他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她的泪水滑落进枕头里。
他们什么也不思考了,只专注于这一场欢爱。
不!确切地说是一场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