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放过我吗?”桑树定定地看着身上一脸怒意的男人。
文天朗也在看着她,她晶亮晶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倔强的光芒。
“为什么你非要逃离我?”文天朗剑眉蹙起,星眸里满是疑惑与不甘,似乎还有一丝挫败。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那么多女人想要跟他在一起,唯独她,对他避之不及。
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去联系她,就是想好好理清自己对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感觉,却始终没有思考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后来他就懒得思考了。既然现在还不清楚,那就再多相处。反正,她还没有补偿他少享受了五年的性福。
他本来想买下她家隔壁的房子,但是房主说什么也不卖。于是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花两倍的价钱买了她家楼下的,只是为了离她更近。
他把房子做了一些改装,使他们来往更加方便。就像今天晚上一样。
见他也目光灼灼地回视着自己,桑树目光闪烁了一下,有些慌乱,随即又变得坚定了。
想来他这样的人定然是天之骄子,从来没有女人会拒绝他吧?可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一直要逃离他的自己。是不是自己的这种行为让他误会了,让他以为她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从而挑起了男人天生的征服欲?
“不光是你,所有的男人,我、都、要、逃、离!”桑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是么?那么乔宇是怎么回事?那个邻居又是怎么回事?”文天朗嗤了一声,尖锐地反问,“你们的亲密程度我感觉不到一点你要逃离的节奏!”
“他们不一样!”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是桑树只能这么解释。
“有什么不一样?”这么明显的区别对待让文天朗很不满,声音更冷了。
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比不上那两个男人吗?
桑树觉得此时的文天朗很奇怪,他似乎……在吃醋?
可是,自己凭什么跟他解释?想到这里,桑树更没好气了:“我凭什么告诉你?你起来,我要回去了!”
她使劲地推着身上的男人,可是他却仿如大山般纹丝不动。
“回去?可以!先兑现你之前的承诺!”文天朗几乎将整个身子压了上去,让她动弹不得。
桑树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只好扯开嗓子大喊:“文天朗,你个混蛋!你放开我!唔……”
喊声被文天朗霸道地吞没了。
他很生气!他将这些气转化为力量,全部用在了桑树身上。
等到桑树能够重新呼吸的时候,她的唇瓣已经水润红肿了;文天朗也好不到哪里去,唇角被桑树咬破了。
即便如此,他也不打算就这么放了她。于是他再次低头,在她光裸的肌肤上种上大大小小的草莓。
桑树不停地挣扎,直到最后完全没了力气。
她渐渐安静下来,就那么任由身上的男人胡作非为。
文天朗在她慢慢安静之后也停了下来,抬头却对上了她氤氲着水雾的双眸,正愤怒而倔强地瞪着他。
而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
“你不要一副委屈的样子,这是你欠我的!”文天朗如地狱修罗般的声音响起,随后他扯下她身上的被子,再度与她亲密接触。
桑树再次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钳制,但男人和女人的体力有着很大的悬殊,她很快又没有力气了。
于是她真的一动不动了,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弄来摆弄去。
“你是死人吗?!一点反应也没有?!”文天朗发现了她的彻底不抵抗态度,停下来冷声斥道。
“文总你想要什么反应?”桑树凄然一笑,有些嘲讽地反问道。
她是被侵犯的人,还被侵犯者要求给出反应,这也太特么欺负人了!
“你上一次是怎么反应的?嗯?”文天朗突然邪魅一笑,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
那低沉性感的声线,入耳即化为魔音,蛊惑着听到的人跟着他沉沦。
但是桑树在时刻警告着自己,听他这么说冷哼了一声:“什么上次,我不记得了!”
她宁愿自己从来没有算计过他,否则她也不会反被他算计了去。
“那我现在让你好好回忆回忆!”文天朗突然恶狠狠地说道,然后再次俯身亲吻她。
桑树本能地想要反抗,但他禁锢得太紧,自己又没有力气了,只能被迫承受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他的吻游走在她身上每一寸他能够得着的地方,时轻时重,时而温柔时而霸道。
桑树到底是个正常的青年女子,身体很快就产生了本能的反应。尽管她努力地克制着不发出声音,但身体的轻微颤抖还是出卖了她。
“哼!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文天朗头也不抬地嘲讽道。
桑树只觉得无比耻辱,终于没忍住,眼泪一滴滴跌落在枕头上。但她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啜泣出声。
文天朗感觉到她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了,抬头就看见她一脸的梨花带雨。她紧抿着唇,就那么流着眼泪看着他。
有一丝心疼和愧疚划过文天朗的心尖儿,转瞬而逝。他突然觉得烦躁无比。
搞毛线啊?!哭得跟他强她似的!(呃,难道不是吗?)桑树还是那么流着泪无声地看着他,看得他一阵心虚。
靠!他心虚什么呀?这不是他应得的吗?
可是现在的情况还要怎么继续下去?
他这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