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树不相信地往后面看去,果然不远处有一辆面包车跟着,上面还驾着长枪短炮。看来是真的,这她一下子就泄气了。
“坐好了!”文天朗看了看路况,突然加大了油门。
桑树一惊,赶紧抓紧了扶手,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向后一仰,磕到了后脑勺。
“笨!”文天朗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从唇缝里挤出了一个字。
桑树没理他,再往后看,乖乖,面包车已经被越甩越远了。
桑树回过头来转头看向车窗外,文天朗专心地开着车,两人一时无话。
过了一会儿,文天朗减了速,慢慢地靠边停了下来。
桑树疑惑地看着她,却见他欺身过来,以一种环抱的姿势包围着她。
“你又要干什么?”桑树警惕地看着他问,本能地往椅背靠了靠,仿佛这样就能躲开他。
文天朗却不回答她,只是靠得更近了。
今天的桑树没有戴那副平板单调的黑框眼镜,一双顾盼生辉的剪水眸仿若清可见底的高原湖泊,没有一点杂质,将周遭的一切倒映得清清楚楚。他很好奇像她这样对周围人都谨慎防备的性格,怎么能拥有这样干净的眼神?
她惊慌地看着他,微噘着红唇,白皙的小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心跳快得如擂鼓。这模样,分明就是让人欺负的嘛!
这样想着,文天朗喉结一动,就要覆上那甜美的唇瓣。
桑树眼看着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就要压下来,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意识支配,什么也做不了。
她不是很恨男人的吗?为什么可以毫不犹豫地拒绝简书行,却在这个男人面前三番五次地缴械投降?难道真的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滴~~~”的一声鸣笛,唤醒了**中的文天朗和神游状态的桑树。四目相对,都有些尴尬。只不过文天朗转瞬就恢复过来了,然后给桑树系好安全带,自己也回去坐好了。
他的离开让桑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原来他是要给自己系安全带啊!
“你没有交通安全常识吗?坐车都不系好安全带!”文天朗边重新启动车子边教训桑树,末了又加了一句,“你的命可不只是你自己的!”……还是我儿子的!
这句话似乎话中有话啊!
“你什么意思?”桑树不服气地问,“我的命不是我自己的难道还是你……你说得对!我还有很重要的人要守护!”说到一半觉得不对劲,桑树立刻拐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弯儿。
文天朗无声地勾了勾嘴角,没有再说话。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大片空地面前。
看他下了车,桑树也跟了下去。
“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桑树不解地问。她怎么有一种被**带到僻静荒凉之地要先奸后杀的恐怖感?
“干什么?我不是说过我要亲自教你开车吗?”文天朗看她一脸防备样就很不爽。难道自己脸上写着**两个字吗?尽管他真的有教完她之后再吃掉她的打算。
“谁要你教了?我不学!”桑树转身面对着马路,希望能截住一辆出租车好回家。
“看也没用,这里很少会有车的!”仿佛洞悉了桑树的想法,文天朗抄着手在后面凉凉地说道。
“你……”桑树简直要无语凝噎了。她才发现自己真的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与其在这里lang费时间,不如赶快学会了,或许一会儿你还能开着车回家!”文天朗徐徐善诱。
哼!学就学!就像他说的,学会了之后自己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