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桑树被咬得浑身一阵颤栗,她还来不及阻止,一声娇嗲嗲的声音便从红肿的唇间溢了出来。
这绝对是对男人的鼓励,文天朗不由得吸咬得更欢了。而那只手也已经到了桑树的禁地,指头一勾,小内内就脱落下来了。伸出一根手指探进丛林,早已潮水泛滥。
他边吻着桑树边往沙发边移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急急地解开自己的腰带,释放出快要被**撑爆的小天朗,对准那让自己心驰神往的神秘地带,沉下了腰身。
“啊……”突然侵入私地的异物弄疼了早已意乱情迷的女人,她的意识有一瞬间清醒。她想反抗,但他滚烫灼热的身体好像要将自己也焚毁了,烧得她无法思考。她觉得中了药的不止有身上的男人,还有自己。要不然自己怎么反抗不了,反而有所期待呢?
进去后的一瞬间,他只觉得身上所有的不痛快都凝聚于这一处,被她接纳和包容。他不由得闷哼了一声,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不过她好紧!紧到他在里面寸步难行!双重的折磨使他头上冒出了汗水,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但体内的恶魔却逼着他有所动作,好在她也慢慢适应了他。
小小的包间里,传出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抑制不住的娇吟……
古宛星端着好不容易找到的开水回来时,却不见了文天朗的踪影。四周围找了一圈,没有发现;问现场的侍者,才得知他已经离开了。
他身上的药还没解,这种情况下能去哪里呢?
她本打算找那个女人问问看,却发现她也不见了。
古宛星突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他们两个人不会已经……滚在一起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古宛星气得牙痒痒,美眸里怨毒的光似要将一切毁灭。
简书行久等桑树不回来,以为她是不想面对自己先回去了,不由得黯然神伤,也早早地离了场。
而包间内,酣战的两人已然忘我。过了许久,直到男人将滚烫的种子尽数播洒在女人体内,这场身体的盛宴才暂时告一段落,好久之后两人的气息才慢慢平复下来。
对于文天朗来说,时隔五年之久的这场欢爱让他觉得酣畅淋漓,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舒坦得直想尖叫。
而对于桑树,她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她的思想和理智是排斥的,但是身体和行为却背叛了她。或许人类最原始的**和本能,对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吧!
这个过程中她竟然也是愉悦的、享受的,然而现在却全身酸痛,累得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她想就此睡过去。
大概是被压得有些难受,桑树扭动着身子想要甩掉身上的重物,然后寻一个舒服的姿势睡去。
他们此刻还保持着结合的姿势,彼此亲密无间。
她这一动,让身上的文天朗刚刚释放过的某物迅速膨胀变硬,将她的紧致柔软再次充盈。
桑树吓得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昏暗的光线下她看不真切身上男人的表情,但他一下比一下急切粗重的呼吸却感受得很清楚。
就这样他还敢说自己不举?这样的话说出去,话恐怕会让那些真正不举的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
“你给我出去!”桑树攒了全身的力气对着身上又开始动手动脚的男人喊道,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推开他了。
“出去?你确定你要跟我这样出去让大家看活春宫吗?”文天朗邪邪一笑。
“你……”桑树已经找不到话来骂这个无耻的男人了,“我让你从我身体里出去!”
“不可能,我要把我这五年来没有享受到的性福补回来!”文天朗说得斩钉截铁。
“你就不怕精尽人亡?”桑树气得直诅咒他。
精尽人亡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