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朗的幼稚病犯起來无人能治.除了依着他沒有别的办法.
桑树无奈地硬着头皮继续帮他脱裤子.但实在沒有勇气看他.索性闭上了眼睛.只用双手摸索着.
文天朗计谋得逞.笑得像只狐狸.桑树闭着眼睛.所以沒有看到.
可是.裤子褪到脚部的时候.桑树却不得不睁开眼睛了.因为害怕碰到他的伤脚.
虽然尽量控制自己的视线范围.但桑树的眼光还是不可避免地瞄到了文天朗的关键部位.那将他的内内撑得像小帐篷一样的某物.吓得她将裤子猛地往下一拽.最后裤子是脱掉了.文天朗却也大喊了一声.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桑树:……你什么时候成我亲夫了.
“好了.裤子也脱了.你先休息吧.我把裤子给你泡上再去帮你买饭.”桑树眼睛都不敢往他那边看.说完就拿着裤子冲进了卫生间.
文天朗无奈.看了看自家兄弟.只能感叹一句:no zuodie .
但是.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她.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逮着她非狠狠地惩罚不可.
可是.桑树却进去了半天都还沒有出來.
文天朗忽然心生一计.慢慢地从床上下了地.朝卫生间的方向走过去.
他本來想猛地打开门进去.给她來个措手不及.可是门却从里面锁上了.
“桑桑.快开门.我要上厕所.”文天朗使劲地拍着门.声音也是很急切的样子.
桑树不疑有他.赶紧将门打开让他进去了.
文天朗刚一进去.就在她要出去之前将门关上了.然后自己倚在门背后看着她.
桑树突然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难道真的要就这样被他吃掉.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那我该出去了.”桑树边说着边试图拉开文天朗.眼睛却只敢停留在他的肩膀以上.
“我要你帮我.”文天朗沙哑着声音说道.
桑树无语.上厕所这种事还要帮.怎么帮.
“这个我真的爱莫能助.你自己能解决的.”桑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文天朗怎么可能让她出去.她出去了受罪的岂不是自己.
“桑桑.”文天朗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他跟前.
桑树一个趔趄险些沒栽到.一下子撞上了他坚实的胸膛.鼻子被撞得酸疼.眼泪马上涌进眼眶.
“文天朗你干什么啊.”桑树來气了.使劲推着他.
“桑桑.我要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嗯.”文天朗的声音愈见低沉沙哑.说话间已经拉着桑树的手放到了小天朗上.
桑树被那滚烫的家伙灼得急忙想缩回手.文天朗却沒有给她机会.
“文天朗.你耍什么流氓.”桑树的脸瞬间爆红.转到一边又羞又恼地说道.掌心里还被迫握着小天朗.
她害羞脸红的样子让他一阵心旌摇曳.小天朗胀得更难受了.
“一个男人如果不对自己的女人耍流氓.那就有问題了.”文天朗一本正经地说道.然后又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道.“桑桑.这辈子我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可好.”
桑树的脸更红了.心里却涌起一丝甜蜜幸福的味道.文天朗这是对她变相表白了吧.
记得曾看过这么一句话:真正的勇敢.是在受到了伤害、心灰意冷的时候.还能重新去爱去信任.
她.也开始变得勇敢了吧.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无论以前曾经受过什么样的伤害.在遇到文天朗以后.她的心还是慢慢开始复苏了.她开始相信他.也试着重新去爱.
那么.是不是应该接受这样的表白呢.
文天朗看着桑树愣怔的模样.心里一阵忐忑.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还会像以前一样拒绝甚至是逃避.
“文天朗.你说的话可是真的.”桑树缓缓看向他幽潭般的黑眸.想要透过它们看进他的心里.让自己不安的心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文天朗松了一口气.郑重地点了点头.
他发誓.他文天朗这辈子将只有桑树一个女人.他在心里默默地说着.
桑树的心终于安定下來.妥妥地回到了原位.
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看得文天朗不愿错眼.
这是一种发自于灵魂最深处的笑.沒有做作.沒有杂质.清灵纯澈如山间清泉.
文天朗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感受着她同样欢快的心跳.
“文天朗.那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吧.”桑树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闷闷地说道.
“好.”文天朗重重点头.点完了才想起來她此时根本看不到.不由失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即使卫生间如此狭小.他们却感觉这一刻的世界在他们眼前展开了无限大的空间.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你爱着一个人而那个人也正好爱着你更美妙的事情呢.
“那.接下來我们是不是该进入正題了.”拥抱了一会儿.文天朗微微推开桑树一点儿.别有深意地看着她问道.
呃……桑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好好的氛围让他一句话破坏殆尽.
这个男人怎么无论何时都忘不了那档子事儿呢.
不过.既然自己已经决定以后跟他好好过日子了.那这种事就是避免不了的.可是……
“我的身体不太方便怎么办.”尽管已经下定了决心.桑树还是很难为情.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小得堪比蚊子.
文天朗却听清楚了.内心一阵狂喜.开始徐徐善诱:“沒关系.你还记不记得上一次是怎么帮我的.嗯.”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和脖颈.痒痒的.却又很舒服.
想到那羞人的第一次.桑树恨不得从下水道里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