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记者,经常会有局子里的人向我问东问西,想要知道些他们都不知道的内幕,所以我早已不足为奇。

于是又恢复了天生的热心肠,侧身让路,说道:“没问题,里面坐!”

话音刚落我便后悔了,我压根忘记卧室里还睡着两个吸血鬼,这可不能被别人发现!

于是我立马变脸,谄媚的堆起满脸的笑,将整个身子堵住门:“那个,我家太乱了,你介不介意等我换套衣服等我一下,我请你去路口喝咖啡!”

邵连赟依旧礼貌微笑,说道:“不介意,不如我先去那家咖啡屋等你吧,女孩子都爱美,你慢慢来。“

我不得不对他的善解人意树一大拇指:“那就怠慢你了!”

“帮我要一杯榛子摩卡,谢谢。”我谄笑的样子一定很得寸进尺,对待第二次见面的人也这么直抒胸臆。

我有些惭愧,却听到邵连赟利落地答了:“好!”之后,惭愧之情也烟消云散了。

送走了邵连赟我抓紧时间梳洗化妆,挑了条简单的白裙子,披着还未干的长发就出了门去。

因为邵连赟的造访,让我这一觉只睡了四个小时。

所以我脑子里还有些浆糊的部分没有化开,没办法很清晰的思考。

于是我刻意带了纸和笔,以免说错话。

职业操守嘛。

走进路口的咖啡屋,我远远便看见坐在巨幅雕像下的邵连赟。

不得不说,这几天打交道的一直都是帅哥。

我仪态端庄的走过去,抚平裙摆缓身坐下,开口道:“让您久等了。”

邵连赟笑笑:“不知道你要喝冰的还是热的,但我觉得女孩子喝冰的总是不大好,所以给你点了热的,这会儿也应该温了许多。”

邵连赟说话就如同清晨念书的语文老师一样,温润轻巧,让人倍感舒适。

我捧着杯子毫不客气的小酌了一口,朝他问道:“你说要我协助你调查一宗案子?什么案子?”

邵连赟从怀里取出一个文件夹,拿出里面的照片,推到我面前。

“昨晚muse吧死了一个人,死因很扑朔迷离。”邵连赟温温的说。

我接过照片,心里却像划过了一道极具破坏力的闪电。

照片上的人正是我,还有尚白。

一定是尚白抱着我穿过人群时被人偷拍。

我有些内疚,害怕因为这样暴露尚白的身份.....

“我根据情报发现冼小姐也在现场,所以就找到顾市时报,找到了您家。”

我演技爆发,洒脱将那照片推远了些:“昨晚我闺蜜过生日,正玩儿的高兴就有人打架开始了.....”

我朝前倾了倾身子,问道:“怎么?昨晚儿那还打死人了?”

“不是被打死的。”

邵连赟又递给我一张照片,那上面的人面容枯槁,筋脉尽显,嘴唇发紫,最重要的是脖颈上有两个很显眼的牙印。

我确实有些被吓到:“又是那个什么鹿?”

我这样问,是因为我确信尚白和潜绝对不是凶手。

邵连赟笑而不语,倒是歪着头静静地看着我,半晌才开口:“冼小姐,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有别于人类和动物的物种存在吗?”

我怔了怔。

邵连赟也朝前倾了倾身子,声音放轻了许多:“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吸血鬼吗?”

我愣住,脑袋里空了好几秒。

等我反应过来时笑容已经变得很假:“什么鬼啊!我只相信有什么赌鬼啊,酒鬼啊,哪里有什么吸血鬼啊!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我故意将头转向一边,拿起咖啡猛灌了一口。

邵连赟暖暖一笑,朝椅子靠去:“我也不信。”

我一听,回眼朝她挤出傻笑:“那你干嘛问我!”

邵连赟不答,只是暖暖的看着我,一双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春日暖阳,看得人软绵绵的。

我很喜欢他的眼睛,比起潜那双冰冷空洞的眼神,我更喜欢这种充满阳光的。

但仅仅是眼神而已。

“我会负责调查这个案子,可以请你当我的助手吗?”邵连赟突然发问。

我又是一愣,踌躇着回答:“我,我只会采访,不会别的诶.......”

邵连赟继续微笑:“我知道你被电视台停了职,不如当我一个月的助手,协助我破了这起案件,也好赚些外快。”

我有些动摇,却还是秉着防人之心不可无的态度问道:“为什么要找我?”

邵连赟说:“因为你在场,而且你和我一样不相信有吸血鬼。”

这倒是一个好理由,我想。

“就这么定了!”邵连赟轻松的一笑:“今天下午两点我来接你,现在我得回去办一些事了!”

说完,他起身要走,我立即叫住他:“那个,我,我恐怕胜任不了!”

邵连赟只是笑笑:“月薪一万五,你考虑下。”

我想了想家里那两只需要血袋度日的吸血鬼,还有那几张快要到期的信用卡,最终妥协起身,朝邵连赟微微颔了颔下巴:“不用考虑了,boss。”

我这个人除了天生一副热心肠之外,就是能屈能伸。

“但有一个条件,下午可不可以三点?因为我好困......”我应景的打了一个呵欠,眼眶立马红红的一幅要哭的模样。

邵连赟许是看着我可怜,笑着点头道:“那我三点来接你!”

我摇摇晃晃着回去,盘算着还能补上三个小时的睡眠也算是不错的了,况且还捡了一个从天而降的肥差事,最近运气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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