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自己开了!
晓宇猛的从床上坐起来。
门外什么都没有。
她松了一口气:
也许只是风吧。
她拖着肿腿把门关住,还没有回到床上,突然一阵狂风吹来,门咣当一声被吹开了。
她猛的回头,一只粗糙的大手直接掐上了她的脖子。
她瞪大眼睛,眼前的人正是这个屋子的主人,那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此时的他已然不是慈眉善目的模样,他的眼睛里射出恶毒又阴狠的光,他脸上的肌肉都是扭曲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脸上隐隐还泛着绿色的荧光。
他的力气特别大,只一只手就卡着我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
她被他卡的喘不过气来,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晕倒,她抓住他的手,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把他的手掰开,可是没有办法,他的手硬的不似人的手,还凉冰冰的根本就没有温度。
他突然发出了一阵冷笑。
他笑的十分的阴森,接着他开口说话了:
“为什么,把他找来?”
他没有开口,这话就像从他嗓子里直接跳出来的似得,同样也透着阴森。
晓宇被他卡着嗓子,根本就无法回答。
他又冲晓宇阴森森的吼道:
“说啊,为什么把他找来?”
晓宇快要抓狂了:
nm!
换你被掐着嗓子你说话试试。
看能不能说的出来。
见晓宇久久没有回答,他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们都不是好人,都要害我。活着不给我看病,在医院里有好药也不给我用。说是我得了绝症不能治了,要我回家等死!我不过就是得了癌症,怎么会是绝症?他们这分明就是不想给我治。”
接着他阴森可怖的问我:
“你说癌症是绝症吗?”
他问的同时受伤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晓宇连连摇头,表示癌症不是绝症。这他才把手上的劲放小了一点。
稍微缓了一点,她不禁在心里吐槽:
nm!癌症要不是绝症了,这世界上还有绝症吗?
可是这话她是打死都不敢说出来的。
他继续自语道:
“不给我看就算了,我死了竟然还要埋起来!”
她瞪大眼睛:
死了不埋起来,难道他还想被烧了不成?
“我不就是想出来透透气吗?”
好嘛,安随遇要是再晚一步就有人血溅当场了,竟然还“不就是出来透透气”,你那叫诈尸好不好?
“那个人舞跳得真难看!”
晓宇默:
那是跳舞的吗?那分明就是他们请来镇你的跳大神的。
“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他竟然把我的肉身给烧了,不过还好我在他一出现的时候就分了一半的魂魄附在那个跳舞的男人的身上逃了出来。”
晓宇终于恍然大悟:
这个祸害就是这么来的。
他把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
“说,他是不是你的奸夫!”
晓宇满头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安随遇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奸夫了!
这个家伙反复无常的,不定什么时候一个用力就把她给掐死了,她得想办法自救。
她的手在旁边摸索着,突然被她摸到了阿婆用来盛馒头的盘子,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盘子拍到了掐她脖子的老大爷的头上。
他似乎是根本就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一手,猛地一愣,手一松,她就逃了出来。
她拼命地往门外跑,不料在经过门的时候慌乱之中没有注意脚下,被门槛结结实实的给绊了个狗吃屎,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他又重新掐住了我的脖子,这次却更为用力,我有种脖子要被掐断的感觉,她突然就想到了安随遇。
要是他现在在该有多好啊?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这里,根本就不可能来。
晓宇没有发现就在她想到安随遇这三个字的时候,自己脖子上的护身符开始发出淡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