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秦梓昀狐疑的看着俪珠脸上的不满,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看他们的样子似乎真的对这件事情不知情,更何况如果真是银狐做的,他绝对不会不承认。
可是,如果不是银狐,那个突然出现将左左劫走的戴狐狸面具的男人又是谁?
看着秦梓昀脸上未加掩饰的焦躁不安,银狐忍不住好奇的问:“宫里到底被劫走了哪个皇妃?竟然让逍遥王爷如此惊慌?”
“这跟你无关。”秦梓昀一脸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说着,转身就要离开,现在没工夫多耽搁,必须要尽快寻到左左的下落才行。
“逍遥王爷,请稍等。”银狐忽然出声叫住了他。
秦梓昀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干什么?”
“不知是宫里哪位娘娘闲的发慌,不在宫殿里头呆着,在宫门口瞎转悠?”银狐看着他问。
“这跟你无关。”秦梓昀冷着脸看着他,依旧是那句话。
“这跟我有关。”银狐却是一脸坚决:“从来没有人敢冒用我的名号,公然抢人。”
秦梓昀目不转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是凤曦宫的良妃,她没有闲的发慌在宫门口瞎转悠,她被人栽赃嫁祸说是你的同党,就因为你的那只鸽子和银币,当时正要被关到天牢去,刚出宫门就被人劫了。”
“凤曦宫的……良妃?”银狐低头看着手中的那枚狐狸银币,口中喃喃自语着,掩在面具后面的眉进拧着的:她被人劫走了……
“如果你确定要插手,找到人就立刻送去王府。”秦梓昀看了他一眼,很快飞身离开了。
看到秦梓昀离开,俪珠稍稍松了口气,转头看看沉默不言的银狐,叫道:“二哥……你不会真的打算帮他们找到那个皇妃吧?”
“这件事你不用插手,马上带着所有人离开这里。”银狐淡淡说道。
“二哥……”
“没听到我说的话吗?马上走……”银狐瞪了他一眼,怒声喝道。
俪珠不情愿的点点头答应:“知道了。”转身往回走了两步,当她再转过身的时候,身后早已没人了。
一睁开眼,左左茫然的看着眼前黑漆漆的一片,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地方?”
四周黑沉沉的,几乎看不到周围有什么东西,只有借着从大约一丈远的门上开着的一个巴掌大小的窗口上透进一点昏黄的灯光,她才隐约看清楚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她被关在了一个小黑屋中,只有前方一扇门。
一阵阵酒杯撞击的声音夹杂着些许男人低沉的说话声从门外传进了她的耳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左揉着依旧隐隐发酸的后颈,拼命回想着昏迷前所看到的最后一幕情景,心中忽然浮起一股强烈的不安,那个银狐到底想干什么,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带人将她带走,看样子似乎想要救她,可是现在为什么又将她关着,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抬头看了一眼透着昏黄的灯光的那扇门,疑惑的皱了一下眉,身手轻轻撑在地上想要站起身,谁知,手没有触碰到地面,却意外的摸到了一个软绵绵、毛茸茸,还带着一点体温的东西。
“啊……”左左吓的惊叫一声,猛然将手缩了回来,听着那东西“吱”的一声,“悉悉索索”窜的老远才稍稍平静下来,原来是老鼠。
她突如其来的叫声似乎引起了门外那些人的注意,杯子的“叮当”声很快停了下来。
“老四,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
“女人的叫声,会不会是里面的那个女人已经醒了?”
“老大不是说,她应该会睡到天亮的吗?你是不是听错了?”
“可是我却是听到了啊,我过去看看。”
“诶诶,算了,老大交代了,在那位爷没来之前,不让我们开门的,要是跑了怎么办?为了抓她,我们可是死了好几个兄弟的。”
“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你们两兄弟还制伏不了吗?再说了,我只是开门看看而已,又不会怎么样?”
“只是开门看看?”老四不相信的发出一声冷哼:“三哥,你可别把我当做傻瓜,我还不知道你吗?看这个女人跟窑子里的不一样,你动了歪念头了吧?她可是皇帝的女人,你还是不要碰比较好,要是出了什么事?你的脑袋铁定不保。”
“诶,看你这话说着,我们干的这勾当,脑袋哪天不是在脖子晃荡啊,更何况反正她都是要死的,还不如现在让哥哥我快活快活。”
“可是大哥说……”老四有些犹豫。
“好了,不管那么多了,我先进去看看再说。”
听到外面的对话,左左顿时吓的脸色一阵发白,紧紧的抱着手臂很多挪到了角落里,藏在最深沉的黑暗中,动都不敢动一下。
门外很快响起了一阵钥匙开锁的声音,随着咣当一声落锁声,厚重的木门“吱嘎”一声开了。
一道巨大的黑影立刻投射在了铺满稻草的地板上,看上去煞是吓人。
左左畏缩着躲在黑暗中,稍稍抬头向前看去,想要看看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是灯光是从他的背后投进来的,他的整张脸隐在黑暗中,让她根本无法看清楚那人的面容。
“小美人,躲在好哪儿呢?快到你三哥这儿来,三哥会好好疼你的。”一见黑屋中央没有了女人的影子,那个高大的身影立刻环视了四周,粗鲁的淫笑着,慢慢向左左躲藏的角落走了过去。
很快,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