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有责任。/”秦梓昀却是异常坚持。
左左无奈的一挑眉,忽然想起了今天在锦香楼见到的那个人,看着他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担忧:“阿昀啊,有病应该早治。”
“嗯?”秦梓昀诧异的看着她,不明白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病了,虽然这个病很难治,不过还是得试一试,要不然会越来越严重的。”左左看着他说。
秦梓昀越听越糊涂了:“什么意思?”
“你病了。”左左再一次重复说。
秦梓昀忍不住失笑:“我生什么病了?”
“你的身体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左左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说。
秦梓昀愣住了,目不转睛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看看。”还未离开的大夫立刻紧张的走到秦梓昀身边,一把捏住他的手腕,把起脉来。
“我没病。”秦梓昀不耐烦的甩开手,看着左左说:“要不然我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生这种病你自己是不知道的。”左左认真说:“我亲眼看到的,错不了。”
秦梓昀顿时更加诧异了:“你亲眼的?什么?”
“快中午的时候,我看到你在锦香楼吃饭。”左左想了想说:“冷着张脸,就好像谁欠了你好几百两银子似的。”一想到当时他那张脸,她就忍不住皱起了眉。
“你看到我冷着脸在锦香楼吃饭?”秦梓昀看着她,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神光。
“对。”左左使劲点头,看着他得意的笑道:“你自己都不知道吧?那可是我亲眼看到的。”
“哦,那个时候王爷爹爹说有事,原来是一个人去吃饭了。”岂忧不满的嘟着嘴小声嘟哝说:“都不带我去……”
秦梓昀失笑,一时无言以对。
左左却轻笑着将岂忧搂到了怀里:“别怪你王爷爹爹,他自己都不知道不是?”
“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岂忧不解的看着她,问。
“因为你王爷爹爹生病了啊。”左左解释说。
“那这病严重吗?”岂忧担心的看着秦梓昀,道:“王爷爹爹,你一定得让大夫爷爷好好看看。”
“是。”秦梓昀无奈的笑着答应,然后转头看看左左,好奇的问道:“那个时候‘我’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左左摇头:“一句话都没说,跟你现在完全不一样,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
“那你更中意哪一个?”秦梓昀眸光一闪,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问。
“哪一个?”左左愣了一下,失笑着反问:“不就你一个嘛,哪来的哪一个?”
“那个时候的我和现在我,你更中意哪一个?”秦梓昀似乎固执的想要问出个结果。
左左有些为难的一皱眉,低头看看儿子,问:“宝贝儿子,该中意哪一个呢?”
岂忧立刻兴奋的指着秦梓昀,叫道:“不管是哪一个,都是王爷爹爹,最中意王爷爹爹。”
左左笑着点头看向秦梓昀:“不错,就是这个答案。”
秦梓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看着左左的眼神中多了一抹异样的炽热。
“王爷,时候差不多了。”这时,铁头忽然走进门,看着秦梓昀说。
“嗯。”秦梓昀答应一声,站起身看着左左说:“我有事要离开一会儿,还有,不用担心你的脸,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治好的。”
“不用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不待左左把话说完,秦梓昀已经匆忙带着铁头离开了。
左左轻叹一声,又转头望了一眼镜中那张有些吓人的脸,紧皱着眉,轻声嘟哝:“是伤疤啊,怎么治啊?难道直接换皮?”
“其实这伤疤倒也不是完全去不掉。”大夫将写好的药方递给一旁的翠屏,看着左左说。
“这伤疤还能去掉?”左左惊讶的看着大夫:“你不是说不可能的吗?”
“老夫是束手无策,不过听说北域国皇宫有种御用秘药,是用天山雪莲混合昆仑峰顶的无根雪水研制而成的,据说不管什么样的伤口敷上那种药膏,都会快速愈合,不留一点伤疤,不过这药膏非常珍贵,千金也难买啊。”
“你还不如不说呢。”左左失落的瞟了他一眼,就算秦梓昀贵为东林的逍遥王爷,这么珍贵的药也不是想要就能有的吧。
“大哥,雪鹰从北域带回来的紫菁玉芙膏还有吗?”一走进落英殿,秦梓昀看着那个头戴金冠的男子,劈头就问。
男子放下手中的奏章,抬起头,露出一张与秦梓昀一模一样,却少了一分温和,多了一丝冷酷的脸,诧异的问道:“怎么,你受伤了?”
他就是东林的皇帝,秦梓昀一母同胞的兄长,秦陌离。
“不是。”秦梓昀摇头,歪倒在一旁的椅子上,冲秦陌离身侧太监模样的侍从一挥手,道:“高旭,茶。”
“是。”高旭答应,快步走出了落英殿。
“既然没受伤,你要紫菁玉芙膏干什么?”秦陌离不解的看着秦梓昀带着几分散漫的脸,问。
“我家里的女人被抓伤了。”秦梓昀嘿嘿一笑说。
“家里的女人?”秦陌离看着他,双眸微眯:“前两天你刚带回王府的那个女人?”
“你怎么知道的?”秦梓昀诧异的看着他,问。
秦陌离嘴角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你那王府里头能让你费心的也就两个女人,你是绝对不会为了姚淘淘费这样的心的,那就非她莫属了。”
秦梓昀很爽快的点头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