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山在洞庭与夏州交界之处,此处是一座大山,山上岭挨着岭,每一山岭都长满了千年大树,树内繁多,只怕柳风看了也喊不上名字,然而高处不胜寒,别看夏州城热气腾天,大山因为山高岭大、山穷水恶,所以比较恶寒,当柳风等五人来到苍茫山,已经是日挂西方天空,气温明显有所下降。
“这山上可真冷。”
阮香香笑道:“山高岭大,九月份也是入秋时节,高处不胜寒啊。”
“你们不冷吗?”
冯万山才道:“我在山上早就习惯了。”说罢,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递给柳风,柳风也不客气,一把扯了过来,披在身上。
阮香香见了,心中寒嘘,口里呼了口冷气出来:“大哥,我也冷啊,你怎么只顾你自己,连妹妹都不管了。”
柳风一怔,才道:“那我问你冷不,你说什么山高岭大,你不早说,你早说,我不就把衣服给你了么。”一边说一边解下衣服,欲要递给阮香香,但是一旁的左岩却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并且递给两人。
邱小龙见了,且道:“这么一点点冷,算什么,你们也真是,苍茫山上的二当家还在等着救命呢,快点走啊。”
柳风一把抓过左岩的衣服,说了声谢谢,随后就紧步跟上邱小龙,且道:“你不冷,你不冷,你把你的衣服脱了,我还冷。”
邱小龙看柳风此刻用衣服抱住头,他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大哥,我可是你的贤弟,你不关心我也罢了,现在倒是还想为难我?你有没有搞错?”
柳风一边说一边四处观望,此刻见到一株四人环抱的大树,大树上挂着像农家地里的豇豆,条条下垂,他真是如看到了稀奇珠宝一般,且道:“这是什么树种,可以长这么大、这么高,这上面结的是什么,可以吃吗?”
邱小龙站在巨大的树木下,仰头一看,不时心里一惊,这树果然大,要说是苍天大树,我看都不止,不过听柳风一连串的问话,他也丝毫不吭声,所以柳风依然围着这根树,看了看,看不过瘾,他还伸手把像豇豆一样的事物摘下来,细细把玩一番。
不过令所有人都没想到这根大树上忽然飞下十多个人,每个人都劲装结束,皆是手握大砍刀,刀光异常寒暄,令柳风等人大惊失色,当柳风问他们是何人,为何要伏击他,这些人却异口同声喝道:“因为你们该死!”
一旁站着的阮香香且道:“你们是山贼?”
不等阮香香话音落地,十多个人一拥而上,刀刀皆从他们脸上、耳旁、侧身闪过,每个人刀法成熟,绝不是泛泛之辈,只不过相对柳风等五人来说,也只不过是小毛虫几只,要打要杀,绝对不是柳风等人的对手。
只待打了起来,冯万山怒道:“这都是老子的朋友,你们也太放肆。”说罢,他从腰间抽出一大砍刀,刀过处,人都番仰过去,再也站不起来,柳风等四人一看,地下已经倒得横七竖八,血流了一地,心里一惊,都站在一旁。
待冯万山把十多个伏击的崽子撂番,柳风才走进诸多尸体便,用手指挑落这些人的面布,看了看,且问冯万山这是什么人,冯万山也摇了摇头,并说自己也不知道,柳风听了,站直了腰身,踢了这些尸体几脚,嘴里还一阵好骂,骂的也是难听之极,估计他在骂一会儿,这些人都会被气的活了过来。
一旁的阮香香便道:“大哥,人都死了,你骂他作何,我们还是快上山。”
邱小龙连忙点头:“是是是,人都死了,你骂他他也听不到。”
柳风向地下的死人吐了口唾沫:“不骂不行啊,不骂他,他下辈子投胎做人,还是一个亡命之徒,我这是给他们清醒清醒。”
冯万山、阮香香、邱小龙、左岩死人都被柳风逗的放声好笑,这阮香香和邱小龙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个大哥越来越好玩了,真是像个小顽童。
笑着上山,阮香香却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些人刚才要杀的人好像不是我们,他们好像是专门来杀冯大叔的。“
阮香香这么一说,柳风的大脑就像放映机一样,把刚才的情势又放了一遍,他忽然惊声道:“对对,我也看出来了,你看看他们每个人都握着大砍刀,每个人每一刀都想至冯大叔于死定。”
冯万山却一脸的无所谓,且道:“哎呀,整天都有人追杀我,你们不必多想,还是快随我上山吧。”
柳风也知道冯万山的仇人很多,冯万山也亲口说过,所以他也没什么多想、好想,随刻当妈在前,领着阮香香等几人行走在去苍茫山山顶的山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