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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空气甚好,火炕的炕头上坐着一个年轻大方的姑娘,然而这个姑娘当然就是成天跟着柳风屁股后面的小可怜。
小可怜见薛若梅和翠儿来了。她的脸上才露出了一点点兴奋,然而更缺少不了应该的喜悦和激动。
瞬间。小可怜在薛若梅和翠儿的身前跪了下来。
薛若梅看见这么一个‘人间尤物’跪在自己的面前,她也被‘惊’了一跳,怔了怔,且道:“妹妹,您这是做什么?”
小可怜跪着爬到了火炕边,看着柳风之后,又回过头来看着薛若梅。眼睛瞬间绯红一片,且说道:“请您救救我的大哥哥,请您一定要救我的大哥哥,大哥哥是好人。这世界上已经没有对我好的人,只有大哥哥和我最亲,只有他对我好,我不能失去他,求你救救他。”
薛若梅听了小可怜的嘶哑话语。一下子觉得自己真是‘亚历山大’,不过自己能不能救醒张仪和柳风,还是一个未知数,怎么好受这小妹儿如此大礼,于是乎。弯腰把小可怜从地上拉了起来。
薛若梅道:“来,快点起来,我一定会想办法的,你放心好了。”
翠儿在一边站着看着这一切,于是也说道:“我姐姐一定会救醒两位大哥哥,我姐姐最有办法了。”
薛若梅却用手扯了翠儿的袖子,意思是让翠儿住嘴,且道:“翠儿,哪儿有自己人这么来褒奖、称赞自己姐姐的,羞不羞呢?做人要谦虚才好。”
“哦!”
翠儿这才将头慢慢垂下,不在有半句话。
小可怜站了起来,翠儿也站在一边,而薛若梅来却到火炕的炕头坐下。
同样,薛若梅要救治张仪和柳风,首先是探张仪和柳风的气息和脉搏,等做完这一切,她接下来便思索一番,待一番思索后,慢慢的从袖子中拿出来两颗金针,而金针的光芒闪烁,眼前晃眼一亮一暗,两颗金针就分别从张仪和柳风的耳门大穴插入体内。
‘金针渡劫’最后的一针插入体内,张仪和柳风两人的身体都有了很明显的变化,两个本来像是死人一般的人,此刻,他们的眼皮子却缓缓跳动了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
霎时间,柳风的眼皮子变成了红色,而张仪的眼皮子也变成了水蓝色,并且在他们的嘴里伴随着支支吾吾的话语声。
最后,更加令人想不到的却是两人全身的经脉都好像在移动。
由于经脉在移动,他们的身体都扭曲成弯形、畸形,然而这发生的一切,炕头的薛若梅、翠儿、小可怜三人也是看得清楚,而那小可怜更是大惊兄,好像是看到了‘水里的鱼游在空中’似得,大叫道:“怎么了?大哥哥怎么了?”
是的,出现这样的情况,不管是谁看到了都会惊讶不小,薛若梅和翠儿的神色那更是眉飞色舞。
翠儿惊魂飞天般,瞳孔仿佛逐渐扩大,且道:“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呢?”
薛若梅也是一头的污水,更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不过就在她们各自慌张的时候,炕头上的柳风和张仪都停止了扭动,然而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两个人竟然同时醒了。
一旁的小可怜看到柳风醒了,她就好像‘一夜之间生了九个娃儿’一样,兴奋的扑了上去,紧紧的抱着柳风,高兴说道:“大哥哥,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我这两天看到你晕迷不醒的样子,我真的担心死了。”
除了小可怜兴奋之外,在炕头边站着的薛若梅和小翠,她们更加高兴、更加兴奋,小翠更是欢呼了起来:“姐姐好厉害,姐姐好厉害,姐姐治好了他们,他们都醒了过来。”
薛若梅也是欢喜的脸上只闪现‘微笑’的‘火花’,不过接下来的一件事情,她们是如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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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抱着柳风,但是柳风的脸色却是一阵泛红,被抱着的柳风竟然这样说道:“姑娘,你这是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请姑娘自重!”
很显然,这句话不是柳风说的,但是这句话却出自柳风之口。
更有一旁的张仪却说道:“妹子,我……”
也很显然,这句话也不是张仪说的,但是这句话却是出自张仪之口。
张仪刚要张口说话,眨眼一看,怎么对面那个人和自己长的一样,当下膛目结舌,且道:“你……你……你怎么长得和我一样?”
对面被小可怜抱着的柳风更加惊讶,膛目结舌好半天,且道:“你……你……你怎么长得也和我一……一样?”
两人正惊讶的时候,房外走来了金剑之人。
金剑之人当下拜倒,对着张仪作揖:“张大人,武王下了十二道黄金令牌招你回咸阳面圣,看见大人大病,吓坏了在下,如今数天已过,大人无大事,真是太好了。”
“什么,你叫我张仪,我是柳风啊!”
听见这样说话,金剑之人一阵莫名,更加奇怪,不过想起柳风和张仪都是聪明过头的人,担心他们这是使诈,于是冷呵呵一笑,说道:“你们病倒了,睡了几天,怎么说起胡话来了,尽然连自己是谁都不认识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