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章和金剑之人见之,皆向帐篷里奔走,这魏章一边撩起帐篷的篷布,嘴里还一直念叨:“华秋慈这厮果真反了。竟然敢出手打我的人。”
此刻,魏章嘴里念叨的话刚说完,只见帐篷里又飞出来二十人,这二十人几乎是前前后后,紧紧相连从帐篷门口飞出来的。
也许是金剑之人的武艺超凡的缘故,所以金剑之人快速闪躲了,不过这魏章就惨了,硬生生的被这些飞出来的人撞的飞了起来。
“啊!”
“啊!”
帐篷外当下睡倒一大片,这把金剑之人惊了一跳。金剑之人呀声叫道:“原来帐篷里有高手!”说罢,他就要再一次去帐篷里看看究竟,但是还不等他迈开脚步,柳风从帐篷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且道:“不是高手,是我!”
柳风这么往外一站,金剑之人的眉头方才一扬,一副惊讶的样子看着这个身材不算高的十六岁少年。然而柳风也同样看着他。
从金剑之人的神情看出金剑之人根本没料想到自己能逃脱他的手心,当下讽刺的说道:“就你养的那些酒廊饭袋。他们也想看得住我,我看还是省省吧!”
金剑之人见柳风狂放至极,倒也没像一个大莽夫一样举着手中之剑向柳风劈来,他只是脸色有些神秘的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杀你,我要留着你!”
柳风闻听如此之言。哈哈一笑,双手叉腰走到金剑之人的身前,用“零点”眼神看了看金剑之人,但是依旧没有见到金剑之人有任何反应,他才又是神经病一般的说道:“是啊。你是不想杀我,但是你的手下可把老子打惨了,先前的不说,就说在方才要不是老子的武艺高强,还不知道你手下的人把我剁成什么样子了。”
闻听柳风之言,金剑之人呵呵一笑,且道:“但是你现在依旧没事,倘若现在你的身上留有一点点他们给你留下的伤口,我便把他们全部杀了。”
就在柳风和金剑之人说话的时候,身后的帐篷里走出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就是刘韬和赵燕灵。
此刻,先前倒在地上的秦兵小卒,以及那个魏章都站了起来,魏章一看到自己的女人,当下骂道:“你这个贱人,你果然在这里,你如今还和这些王八羔子男人混在一起,你这个婊子!”
魏章的心就好像是上火了一样,张口在这许多人面前骂着赵燕灵,而赵燕灵见魏章还是那副对自己无半点宠爱的神情,她也没有什么好留念的了,且冷冷说道:“我本来就是你在外面养的野女人,我本来就是一个没身份,没地位,任凭男人侮辱的女人,身在风尘中,你要是不怜爱我,我现在就和这小兄弟离开这里,请你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放过我们!”
赵燕灵身在风尘,那是她的不幸,遇到魏章这种身在朝堂中的大将军,那更是不幸,也许曾经魏章只为了能和她做鱼水之欢,所以也曾对他正真的怜爱过。
也是,一切的感情也是经不起时间的磨练,何况她也是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女人,白天魏章身处军务中繁忙,而她便在家里守着一张床,做好一切服侍的工作。
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彼此的疲倦,彼此的感情,彼此的不舍,彼此的瑕疵,这许许多多的原因导致了今天这个局面,也许赵燕灵已经看破了这一路的风雨飘摇,她觉得自己可能真是该要离开魏章的时候了。
魏章听赵燕灵说出这样要离开他的话,魏章整个人都是一呆,往日的情谊,往日的欢笑,往日的同床共枕,终究抵不过一句离别,他眼角的泪也哗哗流下,他道:“你是为什么要离开我,你是为了哪个男人?”
看来魏章真是个大混蛋,现在他依然不知道身前的女人依然为他守着身体,始终对他有从一而终的心,当然这也恰恰说明他们之间的情谊在此应该落下帷幕。
赵燕灵心都碎了,却也说道:“你现在还说这样的话,你现在还认为在我心里有其他的男人,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自己问问你的良心,自从那日华副将军醉酒那一日起,往后的日子里,你哪一天对我好过,你打我,骂我,我觉得你已经不再爱我了,我想我们应该从此陌路,最好以后的日子也别再相见了,相见是苦,相见是作孽!”
魏章一听,大怒,快步上前,一边走,还一边大怒道:“你这个贱货,你少找借口,你说你没有和华秋慈那厮通奸,为何你现在在此地,而不是在茶楼酒肆,更可恶的却是还和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搅在一起,妈的,你给老子头上戴的绿帽子还少吗?”
不等赵燕灵回声反驳,他一手向赵燕灵打去,怎奈赵燕灵丝毫不会武功,竟然生生挨了一耳光。
柳风本来和金剑之人在说事,所以也没有顾及到他们之间的变故,然而此刻见了,柳风便快步来到赵燕灵的身边。
赵燕灵看着身前的魏章,可怜巴巴的用右手捂着绯红的脸,且道:“你又打我?”
柳风见赵燕灵委屈的不行,当下撸手挽袖,就要代替赵燕灵好好教训一下魏章,但是金剑之人以最快的身法闪了过来,一把抓住柳风的手。
柳风一怒,且道:“你想干啥?”
金剑之人说道:“你不能打他,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