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星。”苏铭堔扶着她肩膀,让她躺下。

闻言,秦初姚放下心来,只要他没误会就好。

表示最讨厌写床,没有之一,就这点我昨晚两点写到现在,想想几个小时,我已经被自己的愚蠢打的啪啪啪响。

苏铭堔起身,立于窗边,打电话到酒店点了几个菜,结束通话的时候,他调出苏母发的那条彩信,盯着照片上的人儿看了会,按下删除。

已经睡醒,想要再次入睡并不容易,更何况方才还听到苏母那番言论,秦初姚侧躺着身子,看着窗边那个背影,见他打完电话她叫他:“阿堔,你等会要去公司吗?”

秦家帮她办了场生日宴,他特意给她批了天假期,她不去关系不大,可他不同,他是公司领头人物,无故不去似乎有些不合适。

苏铭堔转身走过来,坐在床边,握着她放在上面的手,在她右手的小指上带着枚戒指,是她昨晚睡着后他给她带上的,与他手上的正好是一对,男人抬手将她额前碎发别至而后,缓缓开口,“我今天陪你,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就本市范围内,太远的也可以说说,以后我们有时间再去。”

秦初姚想想,摇头,“最想去的地方已经在去的路上,现在我就想躺着,然后下午去做头发,化妆,晚上我要早点到会场。”

“那我就陪你一起躺着。”男人声音低沉淡然却不失温度。

“这个……”秦初姚抬起右手,伸出带着戒指的小指,举到他面前轻勾两下,仰着头目光灼灼看他,带着娇羞又隐着欣喜。

这枚尾戒是她方才起床时发现的,那瞬间心底像是涌起一股甜蜜暖流,那种欢喜占据她整个大脑,也是这种欢喜让她在听到苏母那些嫌弃的言论时不至于太过难受。

苏铭堔垂眸,抬起自己左手,他说:“我定做的,给你的生日礼物,还有条项链,等会起床给你。”

“就……只是生日礼物?没别的意思?”这答案显然不是她期盼的那样。

“别的意思?你指的是什么?”苏铭堔问的挺认真。

“就是……”秦初姚看着他那真不懂的样子突然就不说了,收回手,动了两下,如同八爪鱼似的,手脚都缠在他身上,内心一阵长叹。

人呐总是这样,原本没有期待的时候对方送什么都视若珍宝,等有期待后……

就算他只是误打误撞,她也还是会视若珍宝,只是少了些特殊意义。

一声闷笑在头顶响起,紧接着下巴被抬起,迎上一双带笑的眸,秦初姚抿着唇,睁着眼睛,不怒不笑,不欣喜也不失落,反正没多大表情。

“怎么不说话了?”苏铭堔问。

“累了,想睡。”他送的时候没那份意思,她说了也没意义。

一阵堔,他问:“不开心?不喜欢?”

“摇头是代表没有不开心,但也是真不喜欢?”

“不是。”秦初姚还是摇头,“我很喜欢。”

“哦,那就是喜欢但不开心。”

“不是……”秦初姚说着看他带着笑意的眼,知道他是故意误解她的意思,突然抬手扯着他两边嘴角,佯装生气,“对,就是不开心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那个关于尾戒的传说还是你告诉我的,不然我怎么会知道。”男人说着又在她唇角亲了一下,他问:“现在有没有觉得很开心?”

“让你逗我。”说着摸上那排牙引,“疼不疼?”

她看着很女王,语气也强势,可眼波却很女人。

这些传言确实是她跟他说的,那时候她还没发现自己喜欢他,无意提起这个,纯属是对爱情的向往,憧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没想过他会记得并真的这样做,她想无论晚上有无风雨,无论未来如何,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在她26岁这天,他陪她做了场最美的梦。

夜色奢华,璀璨的灯火从商务中区开始,点燃了繁华都市的乐曲。

秦家的宴会在奥睿旗下一家高级会所举行,宽敞的贵宾大厅,金碧辉煌的水晶大吊灯,投射下暧昧的光芒;弧形浮雕的天花板上画满了华丽的油画,并镶着浓重的镀金花纹边;酒红色的地毯衬托着喜庆的气氛,眼到之处无一物不是在彰显秦家对这个大小姐的重视。

秦初姚挽着秦老胳膊,踩在正中的红地毯上,缓缓步入,几乎是在顷刻间便吸引来了在场人的眼光。

惊呼声,堔的交谈议论声,混着轻缓钢琴音乐在大厅中回旋……

给苏铭堔当了近三个月首席秘书,无论是平日应酬还是参加宴会,若她无要紧事,她都是他女伴。

今日来的大多都是a市政商界大人物,尤其是那些混商界的,十个里面至少八个见过或是认识她,不过在此之前,他们对她的认识只停留在苏铭堔的得力秘书,他们只知道苏铭堔很信任也很器重她,甚至还有不少人抱着王坤那样的想法,把她当做苏铭堔床了伴,却不曾想她就是近段时间被传得沸沸扬扬的秦家大小姐。

一时,大家心里都有着不同猜测,想法,尤其是在场未婚男士。

像秦初姚这样的女人,要容貌有容貌,要家世有家世,以今日的宴会来看,秦家对她的重视一点不比秦二小姐差,若能得到芳心,娶回家也是件美事。

众人议论,细细碎碎传进耳里,感受四面八方聚过来的目光,秦初姚面上无波无澜,心里却是厌极。

她原本就不想举行这场宴会,尤其是出了绑架那事后,她也曾找秦老谈过,但秦老


状态提示:第50章 最美的梦--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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