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不是,这辆车是公家的,有一段时间没有送去保养了,可能是车门中央控制系统出故障了,明天拿去检修一下,我带你先上去吧。”
唐昕口是心非的说道,目光在张宇初身上和灵异打开的车门上巡回着,心中笃定这问题一定出在张宇初的身上。
丹枫白露小区是南都市的中档住宅区,两室一厅的房子,平时就唐昕一个人住,从来都没有男性踏进去过半步,更不要在在里面住下了。
面积是小了一点,根本无法和龙虎山的嗣汉天师府相提并论。
在洪武年间更有“北孔南张”之称,龙虎山的天师府是唯一一座能够和北方曲阜的孔庙相提并论的私宅。
不过据张宇初对现代都市的初步认识来说,一个女捕快住在这,已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而且这里的环境看上去还算不错,他并没有感觉到对能够对他形成威胁的人和物。
“这里是厨房,这边是卫生间,这间是我的房间,这边是我的书房,以后你就住在这,不过现在还没有腾出来,今天就暂时委屈你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可,可以么?”
唐昕很怕眼前的怪人因为让他睡沙发而不高兴。
“没关系,我有个地方住就可以了。”
张宇初淡漠的说道,唐昕却还以为张宇初生气了,要是为这么点小事将他给得罪了可真的非常不值得,在为她治理顽疾的时候,做点什么手脚,那可就真的惨了。
“要不,要不,你今天,就,就住在我房间吧。”
“不用了,我睡沙发就好了。”
张宇初就算再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女孩子的闺房,不是随随便便一个陌生人就能够住进去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对于女子来说还有什么是比名节更加重要的。
道家讲究的因果报应,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这种污人清白的事情,张宇初是不会做的。
“你不用担心,我不是坏人,你这里有笔墨纸砚么?我给你写个方子,照方抓药就,你的伤就可以痊愈了。”
唐昕的担心都挂在脸上,一张小脸紧张的要命。张宇初完全可以选择更简单的方式,用道家的符咒法术位唐昕疗伤,可这样一来很多事情就无法解释的通了,在没有完全相信唐昕之前,他是不会这样做的。
“笔墨纸砚?没有!只有水笔”
眼前的怪人一开口就是笔墨纸砚,还以为是在古时候啊,现在如果不是国学爱好者谁家里还藏这些玩意,这些人大多是上了年纪的中老年男子,唐昕一个年轻貌美,青春靓丽小女子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水笔?水笔也成。”
在唐昕的注视下,张宇初接过了水笔,在纸张上唰唰唰的写了起来。
有这样用水笔写字的么?拜托,这是水笔,不是毛笔啊!唐昕用手捂住吃惊的嘴,她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此时此刻内心的惊讶。
“照着这个方子抓药,用温火熬制两时辰,将五碗水熬成一碗水,一日一次,服用七天的时间,你就可以痊愈了。”
很快,张宇初就将药方递给发愣中的唐昕。
“啊,哦。”
唐昕清丽的面容还是一脸的呆滞,下意识的点点头,接过了张宇初递过来的药方,马上,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唐昕再一次的被震住了,药方上面的字,唐昕几乎都不认识,清一色的繁体字。
“怎么?药方有什么问题么?”
张宇初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自认这个药方并没有什么问题。
“不,不是,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表面上虽然这样解释,唐昕在心里却在说,一个字都看不懂,问题大发了,这个怪人不会真的是刚刚从原始森林,神农架之类的地方出来的吧。
“没问题就去抓药吧,你的时间不多了,对了,忘记告诉你,本真人姓张,名宇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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