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万春见这黄善自己把自己的喉咙割断了,等回过了神儿来以后登时慌了,只见他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惊慌失措的叫道:“天哪,天哪!祖宗老子哎!这该怎么办啊?!”
聂宝中也慌了,他说不出一句话来,而我见那黄善已经死去,虽然心中也有些打怵,但是却没有过多的惊慌,因为我当时眼睛还能看见鬼,只见这黄善的尸体之中慢慢的浮出了一个淡淡的影子,正是那黄善本人的魂魄,只见这黄善的鬼魂,只见那黄善的鬼魂眯着眼睛,面无表情,对我们视而不见一般的飘开了。
我以前听老瘸子邵永兴说过,他说人刚死的时候,除了一些修炼过特定法门的人之外,大多数的人由于灵魂和**剥离,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会以一种迷茫的状态漂浮在人间,也许会在身体内,也许会离开身体四周飘荡,这个也是因人而异,更也许等一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就发觉自己就已经到了那链接yin司的地界了。这种状态有很多种叫法,萨满通常称之为‘格尔巴齐托’,而民间也有管这个叫‘迷蒙期’或者‘**期’的,似乎每个地区都有不同的称呼,所以这里不再多讲。
很奇怪,我见那黄善的魂魄得到了意识越飘越远之后,心中反而安定了一些,我忽然觉得,原来死亡也就这回事儿,死尸我看着确实挺打怵,但是死鬼我却见得多了。所以便也出奇的冷静。
现实上。虽然黄善已经死了,但是我们要面对的危险,却还是没有解除,就在我想着要怎么安慰那韩万春的时候,忽然听到了钱扎纸的叫喊声:“妈呀!又活啦!!!”
什么又活了?!自然不是那黄善,钱扎纸所说的,是那个双头怪物,我拿眼望去。只见那怪物的身子确实又开始剧烈的扭动着,似乎正是因为这黄善的死亡,所以让这个怪物失控了!
我咬着牙,在心里面暗骂了一声,然后一边思考着应当如何是好,一边对着韩万春和聂宝中大声喊道:“别愣着了,祸事来了!弄不好咱们都得死这儿!!”
韩万春似乎还没有从转职为杀人凶手的震撼中回过神儿来,但是聂宝中却知道我现在不会说谎,于是他也不含糊,一把拽过了韩万春。然后对着我喊道:“往哪儿跑?”
“地道!!”我大声喊道,就在我喊出这话之后,只见那扭得好像一条大泥鳅一样的怪物双目忽然暴起一片红光,此时的它已经没人控制。便格外的凶残,由于我的刚才的声音似乎惊道了它,只见它怪叫了一声就朝着我扑了过来。
情急之下,我一把就推开了聂宝中和韩万春,而刚把他俩推开,我忽然觉得周身冰冷。一阵极寒之意袭来,只见那怪物的一个头已经张开了大口朝我咬来,我当时头皮发麻,下意识的朝着旁边躲闪,万幸躲过了那一击,不过那怪的另一个头却已经扑倒,现在想想当时的情况可真是凶险。幸亏那两个蛇头似乎只有一个会咬人,而另外一个则会pēn_shè黑雾,当时我刚躲开一击,不想正好迎上了那另外一个蛇头,那蛇头闭着嘴吧撞在了我的身上,我哇的一声被撞飞了出去,但是却并没有落在地上。
原来那怪物已经得到了理智将我撞飞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笔直的朝前扑去,错打错找之下,我竟落在了它的那满是黑雾的身上,我的身子一震剧痛,鼻子里面吸入的黑气让我的胃里只倒酸水,但是我却还是天性的抱住了那怪物石盘粗细的身子,接下来我直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就好像是坐在了一个闸线儿蹦了的过山车上,虽然我不知道过山车有没有闸线,但我心里能描述当时感觉的词语,似乎只有这个了。
惊讶之下,我哇哇大叫,但是却也不敢松手,那条怪物似乎也知道身上多了个累赘,但奇怪的是另外一个蛇头竟不敢上前咬我,只是在这地下室中不住的翻腾挣扎,似乎想要把我甩下去一般。
开玩笑,现在松手,不摔死也会被它咬死的。
而胡白河虽然受了重伤,但它见我当时危险,便也顾不上什么,挣扎着站起身四肢抓地,一个借力就跳了起来,想要将我救下,可是那怪物凶猛异常,胡白河和它斗了几个会合之后却依旧没有办法,而我当时抱着那条蛇,心里却忽然想到了什么。
我觉得这条怪物的能力实在不是人能够斗过的,现实上,强如胡白河这么厉害的妖怪也斗它不过,那么当年的玄嗔道长到底是怎么把它给打死的呢?
虽然说的是一物降一物,他的道术正好能克制这怪物,而且还有法宝护身,但是他想要赢的话也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我越想越不对,于是慌忙回想起道安那时对我讲老爷子当年的那个故事,当年玄嗔老爷子同它相斗的时候,这怪物还是一副人形,他和这个怪物斗了一宿没分胜负,然后…………
我记得然后他好像用个什么鞭子把这怪给弄倒在了地上,然后好像抬起右脚来了个什么‘魁星踢斗式’,间接踏在了这怪物的脖子之上,将它踩成了重伤,所以才逼得它最后现了原形,然后才被老爷子一罗盘打死在河滩之上。
我越想这句话越不对劲儿,心想着老爷子同那怪物斗了一宿,不断势均力敌,也就是说老爷子在那一晚上不知道抽了这怪物多少鞭子踢了这怪物多少脚,为什么只有那最后一脚才对它形成了致命的重伤呢?
他踹的是哪儿,脖子,嗯脖子,这怪物是什么。是蛇。那这蛇的脖子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