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善似乎笑够了,于是便对着我说道:“我之前不是说过了么,我是生意人,生意人能谈的就只有生意。”
“你谈个毛生意啊,怎么这么不要脸呢?”我气急败坏的说道。
黄善见我骂他,便对着我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听我说完行不行?”
“跟畜生用不着礼貌!!”我大骂道·开玩笑,你个死金巫教的有什么资格跟我谈生意?你们害的我这么惨,就是因为你们,苏译丹才落得现在这般容貌,我没上前给你的天灵盖来一记下劈就很不错了,还想让我跟你礼貌?我礼貌**了个啊!
那黄善似乎不清楚我为什么这么愤怒,他见我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敢骂他,登时有些发愣·可能事先想好的说辞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了,不过他个老油子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只见他冷笑着对我说道:“哼·年轻人,我劝你最好别这么狂,你现在唯一能依仗的妖怪也没了气力,如果你想活命的话,最好还是听我说完吧。”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当时确实是这样,我们真的没想到,这金巫教的余孽竟然这么厉害,自打我们下了那地窖之后,竟然不知不觉得就着了他的道·要说当时我们的所在,之前我也提到过,正是按照着古时金巫教害人的场所修建,金巫教的巫术温和了许多左道邪法,刚才我们走来的那条地道便是一种风水局,名为‘yin风路,·地上残留的人骨经过邪术的提炼后,对人虽然没有作用,但是对于鬼魂的话却能起到束缚的作用,而我们刚才进来时迈过的那道门槛,是用屠户的棺材板做成的,其实很多妖怪都怕屠户,因为他们的杀气太重,这也是鬼怕恶人的道理,这门槛也有个说法,名叫‘奈何桥,,妖怪们一迈过这门槛,变回浑身无力,再也做不了恶,所以胡白河此时才会瘫软在了地只见那黄善说道:“现在看来,我们金巫才是正确的,因为我们不像软弱的你们那样,得到了神鬼的协助就什么都干不了,现在你应该明白了我们的差距吧,那好,咱们再说说买卖,其实我想要的东西很简单,只是要你手里的鼓,你把它给我,我放你们一条生路,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怒道:“你是不是梦游了,怎么说梦话呢,你认为可能么?”
那黄善嘿嘿一笑,然后对着我说道:“年轻人果然还是年轻人,看来不给你施加一点压力你一直认为我再跟你开玩笑,也罢。来吧。”
说到了此处,只见他拍了拍手,忽然从那地洞的门口出飘进了好多鬼魂,正是之前我见到的那些,很快的,我们就被那些鬼魂给围住了。
我皱着眉头望了望四周,可是也没害怕,只见那黄善对我说道:“这下我们能够继续谈了吧。”
继续谈你大爷,我本来还想骂他么,不过当时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便没有说粗口,只是对着他狠狠的说道:“继续谈能够,但是我有个条件,你必须要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你要我的鼓干什么,你为什么要害人,还有就是…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那黄善见我问他,于是便想了想,然后才对我说道:“好吧,反正都到这儿了,我就告诉你吧,你可要听好了。
说罢,黄善便对我说出了这件事情的起因。
这其实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金巫教的覆灭,其实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正统萨满教的介入,讲的是在萨满教最灿烂的时期,那时的萨满教有皇族撑着,而且广收门徒,汉语帮兵诀便是从那时产生的,讲的是萨满们也分住教和散员,由于文化的融合,所以很多萨满也开始学着汉族能人异士那样云游天下,而就是这些云游的萨满发觉了金巫教的恶行·那时的金巫教还叫菩萨教,云游萨满回到北京对教里的大萨满说出了此事,萨满教知道这件事后,一时间教内人员羞怒难当。要知道当时萨满教管事儿的还是满族血脉·他们也听说过在以前塞北草原的时候,曾经有一分支流散,不想那一分支如今竟然得气候,还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要说他们同宗同源,这件事本不光彩,如果妄自干涉的话,那无疑于同族自残但是当时的大萨满觉得实在不能放任不管,于是便独自背了这个同族自残的罪名将那金巫教的事情通知了朝廷,这里大家记着,无论是哪个朝代,都不允许有任何邪教的出现,因为宗教的力量实在是太可怕了。
于是之后朝廷发兵,金巫教被剿灭,那些金巫教的头头们都被砍头示众这件事本不光彩,于是便没有出现在史册之中,但是各位如果有兴趣的话能够去查一下野史应该还是会有一些只言片语的记载。但说的是即便如此,可依旧还有不少的教徒幸免于难,他们知道大势已去,虽然不甘心,但也不敢再有太大的动作,不过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的信念确实坚定,那些教徒将教义由子传孙,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