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多少杖。”
“杖八十。”
“为何要找我?”
“那个,那个……”
郑朗不言,走进去,看着这十几位俏女子说道:“诸位小娘子,本官来到杭州快一年了。可本官听到一种奇怪的说法,说本官从来不到青楼逗留,仅有的一次也是为抓捕李用德去了宜娘处。”
“是啊,”这些俏妓一起幽怨地看着郑朗。
她们也爱俏,郑朗不俏,可是年青,有才学,一方大员,试问天下间有几人象他这个岁数就做到一个大府的知府?而且前程似锦光亮照人。这样的郎君不爱,爱谁去?
未来之前,说他fēng_liú倜傥,于是一起翘首以待。但来后,却让她们万分的失望,即便在他府上排练,也未看到他与自己这些人说过几句话。
“看来本官也是犯了众怒,今天本官难得有空拥你们出行,租一艘画舫排练那两本戏如何?”
“好啊,”再次齐声jiao滴滴地说道。
崔娴挠了挠香鬓狐疑不解地看着丈夫。
郑朗没有管她,不是要自己收秦凤娘与安八娘为小妾吗,于是拥着两位美妓,大笑出去。
富弼愣愣地站在后面,郑朗扭头对他说道:“富兄,难道你害怕家中娘子?”
“郑知府……”
“来,不然杭州百姓都谈论咱们二人不解风情。”
富弼无奈追上去,低声问:“郑知府,何故如此?”
“你不是要看戏吗,等会儿会有场好戏。”
“什么戏?”
“来了便知。”
曹主薄跟在后面又问:“那边……?”
“那边啊,你听一听这个江衙内怎么说,再到西湖边找我禀报。”
“喏。”
富弼道:“什么事啊?”
郑朗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富弼苦笑,这个江衙内看来是一个二世祖,不知天高地厚的二世祖。
转运使是州府的上司负责计度本路财赋、漕运钱谷,按察州县,荐贤举能,点检狱讼,疏理系囚,养兵捕盗,维持治安,救灾赈恤,考试举人,几乎包军民财刑各个方面职权。但记好了,他是辅助权,比如财赋钱谷,是计度,不是直接的调度,狱讼是点检,不是直接审查。
朝廷真正的一级地方单位是州府,直接处理一州一府的军政,作为转运使仅持有监督权。
并且如今的杭州,有许多官员背景雄厚,转运使,能管什么?管郑朗,恐怕连韩绛也未必能管得到!
大约是好戏,于是一道来到西湖边,老百姓看到知府居然挟着那么多美妓出行,一个个感到很惊奇,这一行吸引了许多百姓围观。
郑朗问富弼:“富兄,难道这样才算是正常人?”
富弼捏着鼻子不能说话。
但郑朗自己感觉也不错的,两个妹妹让崔娴赏识,就是xiong大tun大,软香在怀,两个柔软的丰ru隔着单薄夏衣,在两肋厮磨,郑朗不由地摇头:“se授hun与啊。”
秦凤娘与安八娘撇了撇嘴,心中想到,既知se授hun与,为什么从来不与我们亲近?
原因她们一辈子也不会想明白,想明白了,就会拥有江杏儿那种干净,也不用去想了。
租了一艘画舫,郑朗又说道:“刚才本官匆忙,没有细想,一旦让你们散开,各自楼坊散于城内各角,聚集起来不方便,你们就在这画舫上排练,看一看西湖美景,排练起来也会有心情。”
然后盯着不远处那道长堤。
植上很多花树,虽叶子少,但长出了一些树叶,还有一些花正在盛开,给长堤带来一份生机。
坐下,郑朗又说道:“秦凤娘,你们是排练,还是想坐于本官怀中?”
如何选择?
捉挟的一句,也证明他的头脑很清醒,但下面一句话让富弼再次啼笑皆非,道:“这样,你们谁个没有戏本,就环坐于本官两侧,让本官一个个接近芳颜。”
没有当真,曹主薄又跑来了。
郑朗道:“不用急。”
曹主薄那能不急,这个转运使在他眼中就是天大的官员了,还没有到任,儿子就在自己境内被顶头上司狠打一顿,韩绛未必会有事,可自己这些人怎么办?
气喘吁吁地说:“江衙内不服,又骂了几句,让韩知县又打了二十杖。”
“嗯,让他将人押到我这里。”
主薄慌里慌张的下去。
继续在画舫上排练。
一会儿一位青年人被扶了进来郑朗没有理他,冲秦凤娘招了招手,秦凤娘走过去郑朗很自然的将秦凤娘搂住·大手搭在秦凤娘的xiong脯上,这才向这个青年问道:“你是江衙内?”
“我正是!”江衙内气急败坏地说。
“你父亲是江钧?”
“正是,主管两浙的转运使。”
“好大的官,但他有没有交接?”
“三四天就来了。”
“本官问你有没有交接!”郑朗突然暴喝道。
“你……”
“你什么你?即便交接了,你就能胡作非为?”
“我……”
“告诉你,杭州我是知府,在我管辖的境内·你给我老实一点。你不是要找秦凤娘吗?就是她。”郑朗没有用手指,而是用手按,秦凤娘jiao羞地钻进他怀中。
“你也是胡作非为。”江衙内眼中喷出火,气愤地说。
富弼摇头,这个二世祖,无药可医了,此时的郑朗只是岁数小了些,其他的·那样差了?休说这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