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州更欢喜了,道:“这篇字可否赠送给我。”
“知州赏识,岂敢不从,只怕污了知州的法眼。”继续用不亢不卑的语气缓慢的说道,一种雍容,一种淡定,象是神马,象是浮云,就从郑朗一张圆脸上闪现出来。
长相不及岑大少,可这种浮云,让刘知州喜不自胜,拉着郑朗的手说道:“小郎过谦,小郎过谦。”
这个动作,几位妇人与四儿多是看不出来的,只有在青楼里听过见过许多事的六娘七娘,还有陈四娘眼中出现了愕然,岂是拉手那么简单,这叫提携。
也要看郑朗如何做。
刘知州同样在看。
郑朗看着他那只瘦骨嶙峋的大手,微微一笑,道:“小子一定不负知州的厚爱。”
不但居然受之,态度坦荡之极。
“哈哈哈,”刘知州大笑,笑声几乎穿破了屋宇,开心道:“小郎,老夫来到郑州一年有奇,看到了小郎,乃是老夫最开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