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雄奇怪道:“却是有什么用?”
伏羲道:“却是有很大一个空间,添加灵果之类的东西还可以自动酿制一种叫做酒的东西,除了可以饱口腹之欲却没有其他什么作用。”刚说到这,就觉得庄雄不停的扯他的袖子,抬眼就看见庄雄正满眼放光的望着他,不由瞬间恍然大悟,几乎都忘记了,这憨熊绝对是个吃货,口腹之欲却正是他最喜欢的。于是戏谑的笑道:“这葫芦给你也不是不行,不过,却不是那么容易拿到手的,你以前老是欺负我,这次却要想好怎样才能让我心甘情愿拿出来。不要想着抢了,这可是道祖赐予的。”
庄雄眉头一皱,略思虑了片刻,眼神一转,布了一个隔绝结界,笑眯眯的上前对着伏羲的耳朵说了几句话,看着伏羲那震惊的眼神,笑道:“现在你知道了?你拿这个葫芦也终究是无用的,不如送给我。”
伏羲半晌才回过神来,庄重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庄雄摇了摇头,随手将结界撤去,笑道:“不要多问,也不要多说,你既然精通算数,结果你知道的。”
伏羲本就豁达,闻言也不由笑了,将葫芦抛给了庄雄,道:“如此还是给你吧,这东西也就对你还有点用,其他谁跟你这个吃货似的。”
女娲这时凑上来说:“你们刚才说了什么?我看哥哥的样子似乎很震惊?”
伏羲笑道:“他说,如果我不把葫芦给他,他要不就弄一份大大的聘礼给我,要么就跟我要一份大大的嫁妆,如果我不同意,他就要抢亲了。我哪里舍得?只好把葫芦给他,让他晚几年再说,也好让我们兄妹多相处一些日子。”
女娲不由羞红了脸,啐了一声将头埋到胸口去了,却没有发现伏羲眼中那一股浓浓的不舍,无奈和悲伤。
几人说话的时间,老子原始和太一那边也都将葫芦先大致查看了一下,那帝俊却是走过来,对女娲和伏羲笑道:“三位道友请了,最近我兄弟见洪荒妖族渐渐多了起来,却是多起争斗,不少妖族俊杰还没等成长起来就死于非命,于是就想联络一些妖族高手,订立一些规则,让我妖族互助互爱。而且,洪荒大地不知何时有了个巫族,更是肆意杀戮我妖族同胞做饱腹之物,让人悲愤交加,我等若不团结起来,怕是免不了灭族之祸。而且尚未成长起来的同胞更是需要我等护持。我兄弟立志为妖族谋一条生路,今日路过宝地,几位也都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却是厚颜上门,求几位相助。”
伏羲不由大为意动,于是又看向女娲。女娲终究是女性,心软,听得此话不由又是为死去的妖族悲哀,又是对巫族的愤怒,对帝俊的印象也不由又好了几分,此人不但知礼仪懂进退,而且有如此仁爱大志,看伏羲也是意动,于是笑道:“既是我妖族的大事,我兄妹二人却也是不敢置身事外。还请道友到蜗居一叙。”
庄雄与伏羲女娲二人虽然亲近,却也不能帮他们做决定。是以他只是一直在注意这三人的谈话,却没有发表意见,此时听得女娲的决定,不由惊疑不定,这女娲刚刚明明知道自己对帝俊太一的态度,却为何还要答应?庄雄只觉得心中一阵阵的刺痛袭来,似乎被什么利器生生划开了一条口子,眼泪似乎都要从眼眶溢出来了,他似乎明显感到,他与女娲之间有了一条看不见,无法弥补的裂缝。庄雄强忍住泪,脸色也不由冷下来,道:“我与三清道友也数千年不见了,却是忽然想到昆仑山一游,就暂时在这分别吧,我们紫霄宫再见。”说着也不等几人回话,招呼老子等人就要离开。
老子三人自是也看见了庄雄难看的脸色,却知道此时也不是问的时候,老子只是点了点头,原始眼神中也透漏着询问,通天眼中却只有浓浓的关切,看的庄雄不由心中一暖,点头对三清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脸。三清也不以为意,齐齐跟女娲几人一拱手,便与庄雄一起驾云而去。
帝俊却是有些尴尬,问道:“我刚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那边太一见得众人走得差不多了,眼前几人都是妖族,却是忍不住了,叫道:“我看那道人也不是什么好鸟,第一次见面就一张臭脸好像我们欠他什么东西似的,心眼这么小,不像是个办大事的料,得罪便得罪了,这种连妖族危难都可以无视的人,不认识也罢。”
伏羲不由对太一怒目而视,帝俊忙拉住太一,陪笑道:“太一他就是口快心直,还请两位道友莫怪,若有得罪之处,我代他给两位赔罪了。”
女娲摇摇头苦笑道:“不关道友的事,我们还是到蜗居谈一下妖族的事吧。不能因为一点私人的小事就误了整个妖族的事。”伏羲在旁边闻言,却是不由摇了摇头,暗叹了一口气。
其实女娲心里又何尝好受?她自是知道庄雄对帝俊太一二人的态度,也知道庄雄必定有他自己的理由,但她认为,无论如何,几人终究都还是妖族,涉及到整个妖族的大事,自是需要把个人的恩怨纠葛统统都放下,以公事为重。她却又哪里知道,庄雄最恨二人的地方,也是最不想她参与的就是二人口中所谓的种族大事,就因为心里的这一点认知的不同,两人间的缝隙也注定要越来越大。
狂风席卷而来,卷起漫天乱发飞舞,衣服也簌簌作响,随风飘扬,拼命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