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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颜忠原是副省长,没有加常委头衔,是在去年安洪朝退下来后正式进入的省党委成员班子,荣任常务副省长兼政法委书记,加上背后有中央一位老领导支持,就是再升一级,也是有可能的,正是手握实权,春风得意之时。
只是让单颜忠没有料到的是,他本想借着这次亚洲经济论坛峰会召开之际,好好的干出些政绩出来,他在这官位上屁股都还没有坐稳呢,这工业展览馆就出现了问题,当场给他泼了一头冷水。
而已这两天不止单颜忠着急上火,再加上省委主要领导们也挨了中央领导的批评,使得西省政府与党委班子成员每个人心中都紧绷着一根弦,每个人都是红着眼睛,不论下级各部门谁出了差错,逮住就是一顿狠狠批评,使得整个西省就像发生地震一般。
虽然整个西省因工业展览馆的问题而纷纷绞尽脑汁寻求解决办法,但两天过去了,问题不但没有解决,反而有恶化的可能,给整个西省蒙上了一层阴影。
一场紧急会议后,省委领导成员分别紧急下到各地市,或去京城寻找解决办法,而单颜忠和另一位副省长及省委秘书长主要负责工业展览馆的修复工程进度。
这两天单颜忠吃不下,睡不着,虽然女婿也在帮忙联系各方面的国外朋友在使劲,但单颜忠仍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很少熬夜的他,这两天几乎快成了红眼,十分紧张地盯着工程施工进展。
而省委秘书长刘源成此时也不好过,此时他蹲在那展览馆的指挥中心门口,眼巴巴盯着眼前的那座四面漏风的鸟巢,就像是一个饱受过摧残的老狗,似乎没了斗志一样,垂头丧气的,只盼望着天上能掉下个神仙,能够解救他脱离苦海。
这次挨中央领导批评最狠的人就是他,省委开会也对他提出了批评,皆因当初建造这工业展览馆的设计方案都是由他和另一位才被调走的省委副书记一力促成的,现在出了这么严重的问题,另一位领导被调到外省逍遥去了,他不背黑祸才怪,这就是残酷的政治,让他有些心力憔悴。
就在两个常委领导以及一众陪同的人员坐在那展览馆指挥室的椅子上郁闷时,就见满身灰尘的副省长吴光礼脸色铁青地带着祝升走进了指挥中心。
单颜忠看到吴光礼那铁青的老脸,心中立即一沉,问道:“老吴,又出什么问题了?”
“小祝,你来说!”吴光礼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了,只是看了祝升一眼。
祝升的压力也是极大,省设计院的院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也只是望着他,祝升只好硬着头皮道:“各位领导,工程进展到目前这个阶段,虽然修复工作能够如期完工,但按工程设计结构的改动方案,那光控伸缩机如今还未被修复,但即使被修复投放正常使用,可是那批钢瓦材料规格与原有的材料不太符,可能会使光控伸缩机那多面联动臂轴的承受力无法承载频繁的臂架活动,会存在安全隐患!”
“什么,还有安全隐患?”
一听这个话,在坐的领导均是大吃了一惊,震惊的无以复加。
刘源成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红着眼睛就抓住祝升的衣领咆哮道:“为什么会存在安全隐患,难道这套多方通过的改建方案就成了一张废纸,我们这两天来的辛苦,难道又要付之东流了吗?”
“老刘,你这成何体统,这冒失样子哪像一省的高级领导?”
单颜忠看到刘源成就像是发了疯了一样翘着祝升的衣领子,顿时皱起了眉头,厉声喝斥了一句,刘源成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这才放下了祝升,声音有些萧瑟道:“对不起小祝,我失态了!”
副省长吴光礼是主抓全省建设方面的领导,这次省委领导严格要求限期完成展览馆的修复工作,他的压力也是极大。
听了祝升的汇报后,他看向单颜忠,道:“老单,这修复改建方案是多方面的专家总结分析并跟据实际情况重新进行了修正设计,并没有什么问题,现在的关键问题还是在材料上,面临着三个选择?”
“嗯,你直说!”单颜忠继续聆听。
吴光礼忍不住暴了句粗口道:“那狗日的法国设计师真不是个东西,这光控伸缩机是德国技术,目前作为展览馆工程的主体设计,想要推翻是完全不可能了,这相当于重建了,而我们必须还要依赖于他,所以第一个选择,就是将所有的钢瓦材料换成统一规格的新材料,这得需要你女婿再调集一批回来,时间要求很急,而另一个方案,就是继续联系国内厂家,赶工生产与原设计材料完全符合的材料,但这却有技术难度,也比较消耗时间,下周峰会就要举办了,如果我们再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后果不堪设想啊,所以第三个选择,就是召开紧急会议,并向中央领导汇报,临时改换会场!”
单颜忠听了这三个方案,眉头皱得更紧,道:“改换会场已经不可能,中央已经通报各国了,而现在那批提前到来的日韩官员正在看我们笑话呢,如果更换材料倒是可以,但是那光控伸缩机的问题就必须妥当解决,就不知道现在各方部门有没有完善的解决方案,如果实在没办法,也只有向中央汇报改换会场,让人家看我们中国人的笑话……”
听了这话,此时所有人的神色都极为凝重,指挥中心静得掉根针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