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听我唱过18摸。泡-书_吧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崎岖的山道上,只见一架驴车从远处缓慢地前行着,车上摆着一副硕大的红木棺材,棺材盖上有男有女、有大有小坐着三个人,而赶车的却是一个面容清秀、鼻子有点大的年轻姑娘,只见她一边挥舞着手中长鞭,一边轻声哼着歌:“十六摸摸到呀,大姐的腿上边,如同白耦一般般,我越摸越喜欢,哎哎哟,我越摸越喜欢……”
“高姐姐……你就不能换一首……”只闻雪娇儿坐在车后的棺材上,嘟着嘴抱怨道,“这首《18摸》你都唱了一路了,就不会点别的吗?”
高清晰顿时“嘁”了一声,“你个小孩子懂什么,我也不想唱呢,你没见你旁边那两个qín_shòu有多爱听?”
雪娇儿回头望了望无码和武松二人,却见二人正拍着手傻笑着……
雪娇儿顿时双眉一耸,怒道:“不行!我不许你唱这个了!人家还没成年了,万一被你带坏了咋办?”
高清晰无奈,只得转首笑道:“行行行,我给你唱首新歌,你保证没听过……”
“哈哈,高姐姐,你真好!”雪娇儿顿时拍手笑道。
只闻高清晰开口唱道:“oh,我真的真的不想你离开,我们就快要完蛋,我还想和你做,还想和你做,cazy的那个夜晚你真的太厉害,所以还想再重来,我还想再重来,还想再重来……”
无码、武松一听,立时从车后拍手叫绝起来:“我靠,好!经典!再来……”
雪娇儿却已听出了不对劲儿,顿时面上一红,问道:“你这是什么歌啊?怎么这么臭流氓?”
“《飞向别人的床》。”高清晰抠抠鼻孔,又继续唱道:“baby怎么会这样,再也不能睡同床,寂寞的我怎么度过夜,你有自己的立场,可是怎么才能够阻挡,别飞向别人的床……”
,没多大功夫四人便已望见前方现出一堵硕大的城门,京都到了……
只见大开的城门口,几名身披铠甲的兵士正来回巡逻着,城门外排着一条长队,都是些正要接受进城检查的百姓……
高清晰哪儿知道这么多?他又不是这个年代的人,在他心里,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眼里,就没有排队这个概念。
于是乎,赶着马车就往城里闯去……
“站住!”只闻一声大喝,顿时便有几名军士手持长枪围了上来,拦住了驴车的去路……
“大胆!要进城为何不受检?”此时只见一名军官打扮的中年胖子迈步走了过来,又朝着坐在车上的四人喝道:“全都给我下来!”
高清晰四人见走是走不了了,只得乖乖下了车,那胖子军官将四人一一打量了一番,顿时又盯着高清晰。无码二人的长鼻子望了望,撇撇嘴道:“好大的鼻子,看你们的长相,不是中原人吧?”
高清晰灵机一动,立时借坡下驴,点点头道:“啊!我俩是日本人……”
“日本?那是个什么地方?”那军官立时愣道,大宋年间,谁懂得日本这个名词?
无码顿时从一旁拉了拉高清晰衣袖,低声忖道:“高哥,我历史比你好,宋朝时候不叫日本,都管日本叫倭国……”
“哦,是吗?”高清晰顿时点了点头,又转向那军官笑道:“报告长官,我们是倭瓜人……”
那军官顿时一愣,随即一摆手,“我管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这车上装的什么?”
“报告长官,是棺材。我们是乡下来的棺材商人,您要是喜欢就拿去用……”高清晰立时回道。
那长官抹了一把头上汗珠,顿时嘿嘿笑道:“你傻呀!我问你棺材里装的什么?”
高清晰顿时心中一震,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得故作镇定地道:“回禀长官,死人呗!棺材里不装死人,装你大爷呀?”
那军官顿时摇了摇头,“多谢美意,我大爷死好几年了,现在不需要新房子……”他说话间又走到驴车前,围着驴车转了两圈,顿时冷笑道:“哼!我可人称大宋第一守城官、被誉为‘京城柯南’的岳惊岳大人啊,若你们带非法物品入城,绝不能逃过我的眼睛!”
听他这么一说,一众守城官兵顿时大喜,立时议论声纷纷而起……
“啊!长官他又发现破绽了……好厉害哟……”
“偶像啊!任何违禁物品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只见那军官顿时诡异一笑,已缓缓像众人转过身来,冷笑道:“推理是不分输赢,不分高低的。许多事实都不一定会是真相。因为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高清晰四人顿时一惊,难不成已被这军官看出了什么破绽?可棺材一直盖得紧紧的,谁又能透过厚实的棺材板,看到里面藏着魇语呢?
“真相只有一个……违禁品就在……”却见那军官说到此处,猛地伸手指向那拉扯的毛驴,“驴屁股里……”
“长官!好啊!”在场官兵顿时齐齐呐喊,那军官已傲气十足地走到了驴屁股前,挽起袖子顿时“扑哧”一声插进了驴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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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听我唱过18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