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不禁有此相对无言的意思,朱祁钰就货得自己脑袋上顶了。锅,而且是烧了几十年的老锅,锅底墨黑如漆,擦都擦不掉色的那种。
好处,好名声,都让那朱祁镇给占尽了,自己连根毛都捞不着不管,而且还让群臣把矛头指向了自己,清流士伸们亦在朝堂之外猛敲边鼓……个劲地攻开内臣外镇。
除了这些事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更是让朱祁钰心闷直欲吐血,那就是他本有心自己任何一些宦官前往宣府边镇镇守,群臣强烈反对倒也罢了,那些家伙反正向在在对待太上皇的问题上,很难跟自己一条心。
但是宫里的那些宦官对此也都畏首畏尾的,似乎是生怕那位过去对宦官有良好感官,可是成为了太上皇之后,对于宦官态度大变的朱祁镇瞅自己等人不顺眼。
毕竟宦官出镇外地,说来得算得上是肥差,要知道,每个镇守太监或者是守备太监,每年除了要孝敬宫里的那些长司,还有上下打点之外,你要不挣个三五万两银子,见了同僚你都不好意思露脸去打招呼。
而现在,宣府边镇一下子多了五个肥得流油的位置,按照往常之惯例,怕是早就给争得头破血流,但是这一次,却没有一个宦官站出来,摆出一副要为天子效死,为大明朝的江山社稷卖命的架势,自请外放镇守。
一句话,那是因为朱祁镇这个太上皇这么一尊巨神蹲在那儿,两眼虎视眈眈,手中磨刀霍霍,谁都想挣钱不假,可谁都知道,挣了钱,没命花,那钱挣来干吗?
于是,宫禁之中的那些宦官都极其默契地保持了沉默,就像是他们仿佛已经改邪归正,成为了谦虚忍让的好人似的。而且还时不时地向朱卒钰隐晦地抱怨群臣们对待宦官的厌懵程度正在加剧。使得宫外诸位镇守和守备太监的工作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一想到这,朱祁钰不由得含着一包眼泪感慨万千。泥玛,老子堂堂大明天子为啥成天要受臣子的气,为啥要成天受那位明明已经逊位了,却偏偏还得瑟不停的皇兄的气?
当皇帝,的的确确是威风八面,万人之上,显赫于世的位置。不过这皇帝的活计真他娘的不好干……这是当了大半天的皇帝之后,得到的一个结论。
这个时候,一个胖乎乎的,长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眉宇之间,与那杭贵妃有几分相似的小家伙在一样宦官与宫女的小心簇拥之下,步入了殿中。
看到了厅中的那杭贵妃与那朱祁钰后不由得一脸的喜色欢叫了起来。“母妃,父皇。”来者正是那朱祁钰唯一的血脉,皇长子朱见济。百度贴极品明君更新
看到了朱见济出现在了殿门口,朱祁钰再也顾不得那满腹的心思,笑吟吟地站起了身来张开了怀抱。“来,乖孩儿,过来好好让父皇看看,是不是又长高了。”
不过朱见济看到了娘亲正冲自己缓缓摇着头,不由得顿住了向着父县飞奔的脚步,老老实实地跪拜到了地板上,恭敬地磕头道:“儿臣参见父皇。”
看到自己刚刚满三岁还没多久的儿子居然这么恭敬地向自己行礼,在感慨之余又觉得有些似乎这样做有些不妥,赶紧伸手扶着了朱见济,一把抱在了怀中,狠狠地亲了一口儿子那肉呼呼的脸蛋儿。
“乖见济,谁教你的这些?”
“是娘亲教的。……”小家伙伸手擦了擦自己脸蛋上的口水,还皱了皱眉头,那模样更是把那朱祁钰给逗得合不拢嘴了。不过朱祁钰笑过之后,搂着小家伙步到了那杭贵妃的跟前温言嗔道:“爱妃何必如何,见济还小,你又何必让他吃这样的苦头。”
“陛下您这说的是哪里话,君君臣臣,父父乎乎,这是圣人说的纲常。如今,您乃是我大明的君王,天下人皆在您之下,而您又是见济的父亲,不论从哪一点,见济都该这么唤您。”
“从小就该让他知道,他的父亲,是大明的天子,大明江山的君王。”杭贵妃满脸的宠溺地看着那在朱祁钰的怀里好奇地张望着四周的朱见济,目光重新落在了那朱祁钰的脸上,一脸的崇拜状,不得不说,这种表情与目光是最能刺激男性的,至少,朱祁钰深深地被感动了。“爱妃,联……。
“陛下的心意,臣妾知道的。”杭责妃把头深深地埋下,仿佛个像是那缠绕着伟岸巨木的丝萝一般。
陪着那朱祁钰一路从大殿至此的王诚微微领首,笑眯眯地道:“想当年万岁爷也如见深皇子一般大,看到了宣宗皇帝的时候,也是这段,现如今看到万岁爷跟见深皇子父慈子孝,老奴哪怕是今日就闭了眼,也算值了。……
“大伴何必说这样的话,联是你看着长大的,如今当上了天子,还需要你跟舒良、张永、王勤他们一块好好地辅佐于联才是,切莫要有那样的念头,知道吗?”抱着儿子,看着怀中娇艳的贵妃,心气昂然地朱祁钰不禁笑道。
“谢陛下看重老奴,陛下有命,怕是那阎王爷,也得暂避三舍。”王诚赶紧拜下,顺便用开玩笑的口吻拍了下朱祁钰一个不大不小的马屁,惹得这位大明天子不由得眉开眼笑地道:“行了行了,联不过是人间的天子,哪能管得到阴朝地府。”
逗了那朱见济一会,小家伙出去闹了不短的时间,大约是累了,不大会的夫,妥拉着眼皮直唤母妃,就在那杭贵妃的怀里边酣然睡去,看着这小家伙那张肉呼呼的脸蛋,朱祁钰忍不住伸手轻捏了捏,换来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