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莹连惨叫都未发出,便倒在了血泊之中,没有了生气,方平立刻上前,熟练的将其乾坤袋拿走;至于远处,不断的传来一阵阵雷鸣之声,让人不寒而栗,方平知道,别人也都在苦战,自己不便出去,便拿出丹药与灵石,补充法力起来。
而方平却不知,就在何莹死去的同时,传立国西南门,绵绵千里的令丘山,益阳门的总坛所在,一处雄伟的宫殿之内,一位身穿益阳门服饰的七旬老者,正有气无力的躺着,口中不断的发出咳嗽之声,脸色苍白,好似大病初愈一般;“嘭!”突然间他腰间的玉佩却碎裂开来,老者见此,一下子来了精神,站了起来,双联红润的他那里有半点病态;但老者看见碎裂开来的玉佩却是怒目圆睁,活像怒目金刚一般,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绿气从玉佩中传出,分别从耳、鼻、口三处,进入老者的体内;吸纳绿气的老者,脸上一红一绿,阴晴不定,片刻后,睁开了双眼,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凭空喊道:“是哪个不是抬举的,敢杀我孙女,老夫何云飞定不会放过你。”说完此话,老者袖袍无风自鼓,睥睨天下的霸气勃然而生。
黑雾谷内,方平已经恢复了法力,见远处雷鸣声还是此起彼伏,没玩没了,便不再休息,走了出来;片刻后,却见前方那盛虎与万忠正苦斗在一起,难分难解;至于那些筑基期的前辈,则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方平摇了摇头,心中想来,看来自己的修为实在太低了,要不然也不会如此,不过眼下盛虎与万忠正在苦斗,自己倒可以帮万忠一把。
“万忠,我看你还是束手就擒,免得身受皮肉之苦。”盛虎一脸淡然的对着万忠说道,而他的手上却丝毫不慢,已经祭出了一张黄阶中品灵符,转眼之间,滔滔大浪,朝万忠拍打而来,看这样子,势必要将万忠置之死地。
“哼,姓盛的,你爷爷也不是好惹的。”万忠见对方施展出黄阶中品灵符,自然不敢小觑,也是祭出一张黄阶中品土墙符,抵御水浪。
就在这二人苦斗之时,方平已经悄悄的朝盛虎靠了过来;万忠自然将方平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心中怎会不知方平的打算,立刻佯装诈败,吸引盛虎的注意力,方便方平行事;而盛虎,见万忠如此,却不做细想,以为他已经黔驴技穷,一路穷追猛打,势必在顷刻之间,结果了万忠。
这时,原本穷追猛打万忠的盛虎,突然感觉心血来潮,一种不好的预感勃然而生,只见他转身一看,却见方平已经距离不到三丈,手中正握着一根木棍;而方平见盛虎已经发现了自己,立刻行动起来,三丈的距离转眼即至,手中的木棍更是应声而落。
“啊!”盛虎触不及防,没想到方平会突然杀出来,一声惨叫传出,盛虎倒在了血泊之中,连死都不知,方平是如何躲过何莹的追杀,偷袭自己的。
见盛虎已死,方平立刻熟练的将乾坤袋抓在手中,对面的万忠见此,也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万师兄,这二人已经伏诛,我们是否去助肖前辈一臂之力。”方平开口朝万忠说道。
“好,不过他们可都是筑基期的前辈,我们贸然加入,可能也是自身难保,何况他们在哪里争斗,我们都不知道,从何帮起。”万忠见此,先是答应了一声,并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时,突然一阵破空之声传来,一道寒光闪过,一柄戒尺朝他们二人头顶落了下来;瞬息即至,让二人插翅难逃,眼看着方平与万忠也要损落于此,却在这时,又一声破空之声传来,一柄三尺青峰,冒着阵阵寒气,冰寒刺骨,一下子出现在方平与万忠的头顶,接下了戒尺的一击,寒气也迎刃而上,侵袭戒尺而去。可戒尺也不示弱,不住的旋转,一股股炙热从内中传出,如春阳化雪一般,一下子将覆盖上面的冰霜化掉,转眼之间戒尺与青峰又斗在一起。
“哼,你们这两个小辈,是谁杀了我侄女。”一声大喝传出,那何英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方平等人五丈开外之处,面目狰狞,语气不善的对着方平与万忠说道。
“杀了就杀了,还啰嗦什么,今日你也跑不了。”方平与万忠见到何英现身,让他们不禁吓了一条,正不知如何对敌之时,身后却传来一阵黄莺一般悦耳的声音,一看之下,却发现肖冰正出现在他们身后,有了肖冰的依仗,多少让他们心安了下来。
“肖冰,今日这两个小辈杀了我侄女,说什么我也不会放过他们二人,你要是袒护二人,我绝不会放过你。”何英面色不善的对着肖冰说道。
“好,我倒是看看你如何不放过我。”肖冰见此,也是语气不善的对其说道。
至于方平与万忠听到这里,立刻退开,躲在肖冰的身后。
何英见肖冰不停劝告,冷哼一声,又将戒尺祭出,而这次不同,那戒尺上一股炙热之感传来,熊熊烈火顿时在戒尺中燃烧起来,戒尺在内中不断的旋转,转眼之间,好似风火轮一般,气势汹汹朝肖冰打了过来;而肖冰见此,却是丝毫不惧,三尺青锋也不示弱,一道刺目白光传出,一股寒意袭来,三尺青锋四周满是冰霜,一道道寒光在青锋上闪现,一个呼啸,朝戒尺刺了过去。转眼之间,戒尺与青锋碰撞在一起,一热一冷,不断发出“嗞嗞”之声,谁也奈何不了谁;处在僵持阶段。
而肖冰旁边的方平见此,却是心有不舍的掏出三张灵符,将其祭出,分别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