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还是如此!”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那金光老祖漫不经心的瞟了方平一眼,却见方平仍旧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可原本在脚上的白光,却是停留在原地,止步不前;这白光对于其他来说陌生,可对于金光老祖来说却是熟悉不过了,这也是夺舍的一些征兆,须知,这夺舍本就是双方在争夺一具皮囊,谁吞噬了对方,就能占据这具皮囊;而这白光却是精魄进入肉身时所散发出来的征兆,只要白光能覆盖周身,说明夺舍成功,而白光消失不见,则是夺舍失败;但眼下情形却是一同,按理说,这夺舍本来就是争夺一番,白光定然是来回波动,可眼下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可要说失败嘛,这白光却也还在,却不知道是何道理。泡-书_吧
旁人没有听见这金光老祖之言,但在一旁的方平自然是听在耳中,可对他来说,可谓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倒是自己疏忽了,百密一疏;想到这里方平便心中不停的回想,想找个办法补救一番,免得被这金光老祖看出破绽;思虑于此,计上心头,方平立刻翻身站了起来,面目扭曲,一脸痛苦模样,一声声的痛苦之声此起彼伏;却是忍住痛苦,方平夺路而逃,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跑出了这白虎堂中;众人见此,本打算出手阻拦,可金光老祖却是丝毫不动,见方平逃走也没有追赶,只是嘴角诡异的一笑,拦住众人。
方平一出来,便立刻感觉不妙,只见这白虎堂外一地的尸体,血流成河,而尸体上却是挂满了箭矢,而虎啸山寨之人,却是人人身穿重甲,手握连弩,一个个精神抖擞的对着白虎堂;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这赛孔明动手了,先除去外边的这些杂鱼,而后再算计里面之人;不过方平也不禁佩服赛孔明的心智,如此短的时间内,竟然收拾了这般多的人,并丝毫没有让白虎堂内的人知晓,如此手段,可见一般;不过细细想来,可能是在白虎堂内的人,一心只是关心那仙家宝物之事,这才对外面的风吹草动有所懈怠。
“咦,方兄弟,你出来了!”这时,早先出来的赛孔明却早早的在白虎堂外等候着,他见方平逃了出来,并一脸痛苦的模样,心中不知在白虎堂中发生何事,便立刻上前搀扶方平一把,开口对着方平说道。
“三当家放心,我只是装出来的,想必三当家也看出来了,那花瓶便是一件难得的仙家宝物,还请三当家速速动手,以免被他人所获。”方平见赛孔明就在眼前,便立刻附耳对其说了几句,同时双手立刻抓住赛孔明,让其动手,这也是方平的无奈之举,他知道赛孔明打算用强弓硬弩对付这些江湖好手与自己,而这些强弓硬弩防备起来甚为麻烦,一不小心,便可能成为众矢之的,方平再怎么自负,也不敢如此,而他这一下抓住了赛孔明,目的是以此为要挟,让赛孔明不敢轻易的打自己的主意。
“方兄弟放心,方兄弟放心,我自会处置。”赛孔明见方平一把抓住自己,没有打算放手的打算,也是一阵无奈,只能先委曲求全一番,何况在赛孔明看来,如今方平还有用处,他可不相信,仅仅凭借这些强弓硬弩就能对付得了这些江湖好手,所谓有备无患便是这个道理。
“点火!”李汉见赛孔明使了个眼色,李汉顿时会意,便立刻准备起来。
只见那一个个手握连弩之人,在李汉的命令下,一支支箭矢点起了火焰,一一对准白虎堂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那屋门,使足了力气,只等李汉一声令下,便立刻齐射。而李汉也没有耽搁,命令立刻下达;只见那一支支箭矢,如同倾盆大雨一般,密集如簧,一支支的朝那白虎堂射了过去。
此刻,白虎堂内,双方还在对峙,这金光老祖,只身一人,站在房门旁边,虎视众人,让众人不敢擅越雷池一步,颇有一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而另一边,众人不惊都掂量了一番,不敢有任何的举动,不过经过刚才一幕,他们算是看出些端倪出来,这被白光罩身之人,跑出了这白虎堂,而金光老祖却并未追赶,并主动在此拖住众人,试问一下,天下哪有如此便宜的事情,内中的道道自然是不言而喻了,不过既然金光老祖都不闻不顾,他们又急个什么,静观其变就是了。
“啊……”顿时一声声惨叫之声从白虎堂中传了出来,只见白虎堂内,原本对峙的双方,却突然有几人被从外射入的箭矢射成了刺猬,连救命都来不及喊出来,便倒在了血泊之中,不仅如此,密集如蝗的箭矢不断的从白虎堂外射了进来,好在众人都是身手敏捷之人,立刻找地方躲避,金光老祖自然也不在话下。
“呔,你们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暗箭伤人,可知道爷爷是谁。”
“阁下是谁,我不知道,可过一会想必阁下定然会身首异处,我又何必多此一问呢。”白虎堂外却是传来了赛孔明的话语,看其有恃无恐的模样,定然是有了万全之策。
“好你哥赛孔明,却是你暗算我等,你如此做,就不怕我们报复,踏平你这小小山寨。”众人一听,却没想到是那虎啸山寨的赛孔明,心中顿时怒气上升,没想到这个平日里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却有这般胆量与魄力。
“不错,正是晚生,众位好汉,实不相瞒,晚生对那仙家宝物很感兴趣,这才出此下策,还望众位好汉见谅。”尽管双方已经撕破了脸皮,可赛孔明还是如此悠闲的说道,可谓是胸有成竹;而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