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方平一人独自在山路上走着,却感觉四周的气氛不觉变得不同寻常起来;这条山路,方平自认为以走过不下百遍,可今日却不同,原本在这山路上,都知道山贼强人横行,很少有胆大的敢独自上路,即便是商人经过,也都需请镖师护送,这才敢前行,而今日,不仅有平头百姓独自行走,更有商户不请镖师,而独自在这山路上行走;不过最让方平感到奇怪的却不是此处,而是这条山路上,多了许多的不同寻常之人。
只见这些人,或是虎背熊腰,或是步法轻灵,身轻矫健,行走如飞,腰配长剑,背支大刀,骑着高头大马,双眼精明,或是富家公子;或是游侠,这些人明明都是一些江湖中人,却好似赶集一般,蜂拥在这山路至上;却是这边一伙,那里一帮,各自戒备,防备着对方;方平见到这里,想了片刻,看来这些人都是冲着仙家宝物而来的,难怪那金光老祖会定下这等毒计,这仙家宝物的诱惑,果真是大。
方平见此怎敢惹事,扮作平头老百姓一般,独自在山路上行走,对这些人都视而不见,何况方平也不想暴露自己,要是自己露了馅,很可能成为众矢之师,而这些人见方平不过一个十二三岁的孩童,自然是也不放在眼里,他们在乎的是其他的人。
“来者莫非是郭安,郭大侠吗?”这时,一骑风尘仆仆的从远处而来,而在这山路上的一伙人中,一个身长六尺,虎背熊腰的虬髯大汗,手搭凉棚,看了个究竟,对着那一骑喊了出来;当他这一声喊出后,不少江湖中人都听了下来,不约而同的翻脸看着来人。
片刻后,只见翩翩一骑已经到了近前,下得马来,却是一书生打扮的文人,大约三十左右,身背长剑,六尺身材,却生的个面如冠玉,无须,天庭饱满,不失为一位翩翩公子一般,好生潇洒,来到了那虬髯大汗面前。
“原来是陈兄,没想到连陈兄都来了,可真是难得,难得。”那翩翩公子对着虬髯大汗一抱拳,开口对其说道。
“哪里,哪里,我也没想到郭大侠也会来此,要不然我陈雄可就不来了,想来那仙家宝物乃有德者居之,既然郭大侠来此,这宝物定然是郭大侠的囊中之物……”虬髯大汗立刻一抱拳,对着翩翩公子客气的说道。
方平一听,这陈雄之名,虽说他只是偶然听说过,不外乎是一家镖局的总镖头而已,一身横练的十三太保功夫,端的是厉害,全身上下,如铜墙铁壁一般,刀枪不入,其声明不在青龙山寨寨主青龙之下;而那郭安之名,方平却是如雷灌耳一般,此人乃江湖中一位侠客,六岁习见,十六后,挫败恶北三雄,二十后,又败白山五恶,一柄长剑,至今未逢敌手,在江湖中成名已久,概因此人视剑如命,又爱身穿一身举人衣物,江湖之人不禁送了个美称——剑秀才。
而当这郭安来到此地后,四周的人不禁都止步不前,时不时的聚在一起,好似在商谈着什么一般,一时之间,气氛立刻又有所变化,好似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人人都握紧了手中的刀剑,好似一言不合就要大开杀戒一般;方平见此,怎敢犹豫,深怕自己被牵扯其中,便立刻撒腿便逃,可刚走了一会,便不敢有所动作,已经有人盯上他了,方平见此,立刻停下了脚步,在了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同时他心中也明白过来,难怪那赛孔明会找自己合作,又去买了一些军用连弩,却是这次来的江湖中人,的确是人人不简单,被的不说,就说这郭安,就够赛孔明等人喝上一壶的;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如何对付这般强龙。
“怎么,我郭某可有得罪众位的地方。”这时,郭安见人人剑拔弩张,自然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一声冷哼,环视众人,开口对着众人说道。
“误会,误会,郭大侠真是误会,只因小的们早就听说了郭大侠的大名,只是一直以来无缘相见,今日有幸,能得一见,怎能不让我等多看上两眼。”一人走了出来,一脸笑容的对着郭安说道。
“哼,!一睹芳容,各位莫非是当郭某是黄花大闺女不成,郭某此行,不过只是为了一睹仙家宝物而已,并未打算染指,如若各位不信,就请前来,一试郭某宝剑是否锋利否。”郭安一听此人之言,嘴角冷笑,对着众人说道。
“哼,这仙家宝物本就是有德者居之,郭大侠光明磊落,四处行侠仗义,这仙家宝物本该是郭大侠的,要是有人敢说半个不字,陈雄我第一个就让他好看。”陈雄见此,立刻上前一步,拔出了腰间的鬼头大刀,对着众人说道,声如雷震,震耳欲聋,不禁让众人退后了几步。
“呸,我还以为是谁呢,不过是陈家镖局的陈雄,哼,想当年,如若不是老子留你一条性命,你焉能有今日,怎么好了疮疤忘了疼,今日又来找事了是不。”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位身穿大红袍的老者,对着陈雄说道。
“哼,红老怪,你莫要逞强,今时不同往日,如若不服,你可前来试试陈某的大刀。”陈雄一见这红袍老者,双眼透着怒火,好似见到了杀父仇人一般,大步上前,将大刀横在身前,指着红袍老者就是一阵怒骂。
“呸,你以为我还怕你不成,来就来,今日我定要取你的狗命。”红袍老者一听陈雄之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也不见他用什么武器,一人朗朗当当的走上前来,摆出架势,对着陈雄说道。
陈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