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方平原本的打算是悄无声息的将这几本经书抄录一份后,立刻遁走,不能让这寺庙中的金光老祖与这方丈发现,以免打草惊蛇;可眼下可好,被这老和尚逮了个正着,这让方平心中也是一阵无奈,心中正思量着该如何应付,这使钱财是肯定不行的。泡*书*吧()
“启禀方丈祖师,这位施主的母亲身染重疾,用尽天下灵药都无用,幸得一位行脚僧医治,这才能起死回生,而那行脚僧却是分文不取,只让这位施主来本寺祭拜一番;这位施主便来到本寺,小僧见此,便带着这位施主在寺中四处走动了一番,也好还其心愿。”惠通小沙弥想了片刻,便立刻抢先回答。
“阿弥陀佛,看来这位施主定然是与我佛有缘,佛门讲究的是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你带这位施主在本寺中烧香拜佛,也是理所当然,那你们为何会在此藏经阁,莫非你不知道这藏经阁的规矩。”了凡听完惠通的解释,便立刻质问起来。
“请方丈祖师恕罪,小僧怎会不知寺中规矩,只是这位施主乃是一饱读诗书之人,才高八斗,一心向佛,对佛门经典也有所研,施主见机会难得,便苦苦哀求小僧,小僧这才带施主进来一观,还请方丈祖师恕罪……”惠通对着了凡将此事的前因后果一一道来。
“阿弥陀佛,惠通,虽说此事情有可原,可这藏经阁乃是本寺重地,岂容他人随便乱窜,你这次算是犯了本寺的戒规,还不自去戒律院受罚……”了凡听了惠通言语,却是丝毫也不在意,一心认定惠通犯错,让惠通自去领罪。
“方丈大师,此事与这位大师无关,全是小生之故,还请方丈大师开恩,饶这位大师这一回,有什么惩罚全算在小生身上便是了……”方平见了凡如此说,心中冷哼一声,这是什么得道高僧,看起来这位了凡方丈也只是虚有其表而已,想到这里方平便立刻上前来,对着了凡说道。
“哼,这位施主,贫僧还未算你乱闯本寺禁地之罪,你便主动上前了,莫非是认定我佛门弟子仁慈,不会惩罚他人不成。”了凡一听方平如此顶撞自己,心中怎么会好过,俗话说,泥人上有三分土性,何况这了凡还是一位炼气士,别说如今方平装扮成的穷酸,就算是帝王之流,他也不放在眼里,便冷哼一声,气势逼人的对方平说道。
“哼,道友,不知该如何惩罚我为好。”方平见这了凡如此,心中想来,这次定然是逃不过了,反正都被别人逮个正着,也用不着藏着掖着,便直接称呼了凡为道友,同时,手中更是把玩着自己腰间的乾坤袋,故意让了凡看个正着。
当方平这一声“道友”叫出时,了凡为之一愣,生怕是自己听错了,可方平的这一番动作却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他并没有听错,他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位貌不惊人言不压众的小小穷酸竟然与他一般,也是一位炼气士。
“咳咳,惠通,刚才贫僧细细想来,这位施主能与你相遇,也算是你们俩有缘,何况这位施主孝感动天,你带他来本寺藏经阁,也是自己种下的因果,你下去吧,我不会再怪罪于你,这位施主既然对佛经如此感兴趣,那由贫僧招呼便是了。”惠通清咳了一声,打破的刚才的尴尬,同时语气也便软了一些,对着惠通说道。
“是,是,小僧告退,小僧告退。”惠通一听如获大赦一般立刻走了出去,虽说他也是弄不明白,一向眼高于顶的方丈为何经过刚才一役,却对这位穷酸如此的在乎,不过,他也深知方丈的秉性,既然得到大赦,他又如何敢继续在此追问。
转眼之间,这藏经阁内就只剩下方平与了凡二人了,却见方平一脸微笑的看着了凡,没有言语,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好似在等待着什么;而此时此刻的了凡也是这般,他也没有任何的言语,紧闭双眼,嘴唇微动,好似在念诵着经文一般。
“这位道友,我也不知此地乃是道友的山门,不请自来,如有得罪的地方,还请道友海涵,我这就离去便是了。”方平见久久了凡都不曾言语,生怕这了凡是另有打算,知道自己一人拦不住自己,便在拖延,等待他人来帮忙,便立刻抢先一步,对着了凡说道。
“这位道友说哪里话,贫僧在这老虎岭中算是待了几十个春秋,一直未见其他道友来此,不想今日有幸,能见到道友,贫僧还未尽地主之谊,道友便要离去,岂不是嫌贫僧怠慢了,还请道友屈尊,到寒舍一叙。”了凡一见方平打算离去,心中不免猜到方平所想,这人也只不过是炼气期一层而已,与自己相比明显差了一等,心中有些犹豫那是自然的,想到这里,了凡便立刻对着方平解释起来,想打消方平心中的疑虑。
“道友客气了,我等炼气士,只为了那长生,岂能被这些俗世间的繁文礼节所束,我到贵寺已经两日,多有讨饶,这就告辞了。”方平听完这了凡之言,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过方平心中还是想早走一步,毕竟这金光老祖也在此地,怕为自己惹来麻烦。
“哎!道友为何如此,莫非是怕贫道加害道友不成,实不相瞒,道友看我都到了这把年纪,长生已经成了那镜中花、水中月,又岂会为难道友,我让道友到寒舍一叙,实际上是与道友交换一些修炼心得而已,绝无他意,想必道友也知道,这修炼之中,好似走路爬山,免不得遇到一些阻碍,如有高人在一旁指点,或是同道只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