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枯翼山山脚之下,风雪之中,却见一人独自傲立在风雪之中,别看其一副骨瘦如柴的模样,可无论风雪如何肆虐,他还是依旧挺立在其中,只是此人浑身上下被黑色的大斗篷包裹起来,看不清本来面目;随后,只见此人身旁突然冒出了一团团黑烟,黑烟之中,一人渐渐现身出来,仔细一看,不是那森然又是何人。
“你来了。”黑衣人开口对着森然说道,好似早有预料森然会来此一般。
“辉老怪,不知今日可有什么动静?”森然开口问道。
这时,黑衣人听到森然一说,这才拉开了包裹住头颅的大斗篷,仔细一看,此人正是辉乌,只是如今,这辉乌紧盯着枯翼山上,丝毫不见移开目光。
“森老鬼,看来老夫所料不错,这王道友并非一无所获,前几日还能隐约的听见龙鸣之声传来,只是这几日却不见了动静,当真让人难以捉摸。”辉乌开口对着森然说道。
“辉老怪,还是你小子聪明,知道这王城此人不简单,当日他深藏不漏,要不是那些汉阳门的炼气士突然出现,逼他出手,我们还真不知道此人的道法如此精奇,竟然能够以一己之力,击杀门派炼气士,当真不简单。”森然开口说道。
“哼,你知道就好,原本这次老夫并不打这小子的主意,只是当日他只身逃走,还卷走了两个乾坤袋,唯独留下我们几人对付金蛟,最后虽说击退了金蛟,可还是不能灭掉金蛟,不过这一趟也并非没有收获,那桃三娘与弥生的乾坤袋中,宝贝也是不算,但这厮不同,能够孤身一人走出这割界山,别的不说,我们二人也是熟门熟路,这才能够走出来,光是这点,就知道这厮绝非看起来这么简单。”辉乌继续开口说道。
“嗯,辉老怪,这次你所说并无道理,当日我们来此,让他交出得到的宝物,这厮虽说狡辩了一番,可还是交出来一些,可见此人所获绝非如此简单,要不是你当日力主让我们留下来仔细观望片刻,还真不知道这厮竟然会去访市中买来不少东西,更是听见龙鸣之声从内中传来,看来那金蛟十有**落到了此人手中。”森然开口说道。
“嗯,不错,此人决然不假,要是换了别人,可能老夫还不相信,不过当日那金蛟也是受伤颇重,可能此人机缘好,在等我们离开那湖泊后,再去找那金蛟算账,凭他的实力,对付那区区伤了元气的金蛟,应该是搓搓有余。”辉乌开口说道。
“只是这几日却没有了动静,不知在搞什么鬼?”森然开口问道。
“哼,要是老夫没有猜错的话,可能此人在炼丹,并已经成丹,开始吞食炼化起来。”辉乌开口继续说道。
“照你所说,那我们不是没有指望了……”森然一脸着急的问道。
“也并非没有指望,此人正在炼化丹药,如今才过去三日,想来应该没有将药性完全炼化,趁此机会,我们二人突然出手,只要能取此人的性命,老夫有一法,可以动用秘术,将此人体内的药性炼化出来,为我们所用,何况即便不行,此人身上的宝物,也够我们二人逍遥一番的了。”辉乌一脸自信的开口对着辉乌说道。
“那好,既然如此,我们还等什么,赶快去找这厮的麻烦。”森然立刻开口催促起来,与此同时,也也纵身一跃,脚踏法器,化作一团黑烟,朝枯翼山顶赶了过去。
辉乌自然没有再多说什么,也随着森然一同,驾驭法器,朝枯翼山顶而来。来到山顶,二人熟门熟路的来到了方平洞府门前,只是洞府外阵法全开,让他们二人寸步难尽。
“哼,没想到此人倒也小心,竟然还有阵法守护,倒是破除这阵法破费我们一番功夫。”辉乌开口说道。
“那还等什么,莫非让我们等他出关不成。”森然一脸厉色的说道,与此同时,只见那森然毫不客气的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只见一副完整的人骨出现在眼前,森然口中默念口诀,一道道法诀更是接连不断的打在那人骨之上,那人骨立刻行动起来,双拳紧握,好似那一对铁锤一般,对着方平洞府阵法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轰隆隆……”一声声爆裂之声不绝于耳,只是动静虽大,可想破解方平的阵法,却不是如此简单的事情;辉乌见此,也不约而同的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鬼幡握在手中,轻晃之下,一股股黑烟从内中冒了出来,一只只冤魂厉鬼张牙舞爪的出现黑烟之中,鬼哭狼嚎之声四起,在森然的指引下,这团黑烟与冤魂厉鬼立刻朝阵法侵袭而去。
一时之间,这枯翼山中好似山崩地裂一般,声震长空,让人骇然,也同时发生了雪崩,让人不敢靠近一步;可即便如此,方平布置的阵法还是固若金汤,没有丝毫的损害,一次次让森然与辉乌铩羽而归,可如今既然已经动手,便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再说动静这么大,方平依旧没有出现,二人更是肯定方平在洞府中修炼某处功法或是炼化丹药,于是乎攻击更加的剧烈。
却在这时,只听“咔嚓”一声传来,森然与辉乌立刻停住了手中的动作,仔细一看,却见阵法之中的洞府石门突然打开,一道白光更是从内中射了出来,一人脚踏白光,缓缓的走了出来,此人一头银丝倒束身后,白眉鹰眼,嘴角有些血迹,脸色煞白,好似大病初愈一般,浑身破烂不堪,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方平。
“二位道友这是何意,莫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