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藏头露尾算什么本事,我们是益阳门的弟子,有本事出来。”那戴出离忍桩意,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开口喝斥道,但终究是外强中干,周身不住的颤抖不已。
“哎,我都说了,他不值得,你就是不听,这下可好,要不是我来了,你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却在这时,一个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声音不大,句句却听得清楚,好似黄莺一般的好听。
“哼,哪里来的鼠辈,敢来我们益阳门门前撒野,我看你还是出来的好,免得到时候无法收场。”戴出离冷哼一声,开口继续喝斥道。
“哎,我当是什么人值得你如此,原来此人已经奄奄一息,我劝你还是放弃吧……”那个声音继续传来。
却在这时,那蟹摇了摇尾巴,一脸兴奋的朝某处跑去,而蟹的前方,突然一道白光闪现,一道道雪花顿时飞舞起来,好似那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煞是好看,渐渐的,那雪花中出现了一个身影,并渐渐清晰起来,转眼之间,一位身穿白衣宫装,头戴凤霞的女子出现在那里,这女子看起来四旬左右,生的却是仪容华贵,风韵犹存,好似那不沾尘埃的仙子,又好似那飘渺传说的梦中女一般,让人见了,久久不忘。而女子出现后,顿时寒意尽散,戴出离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蟹跑到那女子的近前,女子轻叹一声,芊芊玉手伸出,一下子将蟹抱了起来,十分爱抚一般,不住的抚摸蟹身上的毛发,蟹在他身前,不住的摩挲着,好似在讨好此人一般,而女子却是紧锁眉头,一脸愧意一般。
“你是何人,敢来管我们益阳门的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所谓女子都要嫉妒比自己长相貌美几分的人,当那女子出现后,戴出离与文庄双眼都看直了,分毛不顾其对方是友是敌,江黛儿自然是一脸气愤,语气不善的对着女子说道。
“活得不耐烦了,哼,奴家可是好久没听人这般对我说话了,真是好久好久了,真不知道益阳子是如何教导你们这些晚辈的,开口闭口就是要取人性命,也不看看有没有这个能耐。”女子听了江黛儿的话语后,却是没有任何表情,口中委婉的说道。
但看似一副无关紧要的话语,听在戴出离三人耳中,却是犹如那惊雷一般,让三人一脸紧张之色,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别人不知,他们三人可是清楚,益阳子乃是益阳门的太上长老,金丹后期的大炼气士,远近闻名,谁人敢对其不敬,放眼望去,整个传立国如益阳子这般修为的也就几个而已,而此人一开口便抬出益阳子来比较,这如何不让三人心惊;三人不由得动用灵识,想查探一下这女子的修为,可越查越是心惊,这女子修为深不可测,浩瀚如烟,他们如何感觉得到。
“晚辈等人不知前辈在此,冒犯前辈虎威,还请前辈见谅。”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三人也是见过世面之人,立刻开口求饶起来。
“哎,小白啊,你是否在恨我,这些年来从未照顾过你,将你抛到荒郊野外,其实我也不忍心,当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女子却对戴出离三人的话语无动于衷,抚摸着怀中的蟹,一副语重心长的说道,边说,那眼中竟然渐渐起了一些晶莹。
三人虽然知道这女子丝毫不在乎他们,但他们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在原地一动不动,心中却是一阵紧张不已,他们三人知道,此人绝非他们三人可以应付的,只恨自己出门没看黄历,竟然遇见了这样的高人,如今只能希望此人不是那嗜杀之人,要不然的话,他们的小命可就……
“前辈,晚辈三人门中还有要事,就不再此打扰了……”戴出离倒是机灵,立刻恭敬的说了一声,便想就此退却。
“慢着,奴家什么时候让你们走了。”那女子却是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拦住了三人。
“请前辈恕我的三人怠慢了,晚辈等人不知前辈有何吩咐,只要是晚辈等人能做的,一定赴汤蹈火,再所不迟。”戴出离虽说心中甚为忐忑,可还是开口恭敬的说道。
“哼,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即便是你们益阳子在此,也不敢对我说那番狂妄之言,如今既然你们已经说了,你们自己说,这事情该如何解决。”女子却是抚摸着怀中的蟹,一副闲庭信步的模样对着三人说道。
“前辈,这……我们可不敢对前辈不敬,一人做事一人当,虽说江师妹与我们是同门,可做错了事就该自己负责,前辈请自便就是了。”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炼气士本就是惜命之人,见利忘义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