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不过刚才听慕容道友所说,方平下手狠毒,定然不是第一次干这杀人夺宝之事,那既然如此,他又怎会告之他人自己的来历,又怎会给他人喘息的机会,让他人有机会将杀害自己的仇人说出。”孟华沁抓住一点把柄,反复追问慕容熙起来。
“哼,这有什么,说不得是方平自己认为得手了,这才坦然说出自己的出处,又或者是陆明师弟修炼了什么保命的功法,这才留下一口气在,说出了方平的丑事。”慕容熙听后,眼珠一转,立刻回答道。
“没错,我也遇见过不少杀人夺宝之人,事先便将自己的来历说出,一来是想借此震慑对方,让对方心生畏惧,二来也是自己自信,想必方平这贼子便是这样的人。”孔万山在一旁冷哼一声,补充说道。
“那好,既然如此的话,我也无话可说,只是不知陆明筑基多久了?”孟华沁继续问道。
“也不过两年而已。”慕容熙回道。
“两年,刘唐如果我没算错的话,方平自从野狼谷一行回来后,得到门中赏赐的筑基丹,这才筑基而成,算起来也是与陆明一般,只是我常听人说过,万奇门精通万法,修真百计样样俱到,不知是否有这事?”孟华沁朝孔万山问道。
“哼,这个自然,我们万奇门自然是精通百计,所卖的东西,也是一等一的好,这也是东武国中公认的,孟道友还是别扯这些了,早些将方平交出来,我们也好各自回山修炼。”孔万山却是立刻说道。
“那好,陆明既然出自万奇门,自然精通某种炼制之法,即便他不精通,可算起来他在门中怎么也有些来头,而贵门身为东武国四大派之人,自然不会怠慢了筑基期的弟子,在他筑基之后,定然会送一两件法器以作鼓励,不知是否有这事。”孟华沁问道。
“哼,此事不假,这陆明的确身怀一件不凡的法器,就是我们万奇门炼器堂负责炼制的。”孔万山听后,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嗯,我天衍门不过是小门小派而已,不怕孔道友笑话,我门中弟子一旦筑基,门中虽说有些奖励,可也没有奢华到奖励对方法器的地步,最多就是允许他们自行在山中开辟洞府与一些灵石而已,那我这里便有一事不明了,方平不过是才筑基而成,身上没有保命之物,又是如何害了陆明的性命,即便他在别处买了一件法器,可这又怎能敌得过你们万奇门的法器。”孟华沁不愧是固元期的炼气士,所见所闻自然非同寻常,一针见血的指出其中的破绽。
“这……这……哼,说不得方平是暗算我门中弟子,或是伙同他人一同,反正方平是人赃俱获,你抵赖不了,快快将其交出。”孔万山听后一阵语塞,可还是一口咬定是方平所为。
“没错正如家师所说的一般,方平这人为人阴险狡诈,说不得是伙同他人一同谋害我陆明师弟……”慕容熙也在一旁说道。
这时,正在他们二人争论不休之事,柳绿袖却是走进了广闻殿,并来到自己孟华沁面前,在其耳边寥寥数语,而孟华沁听后,脸上却是阴晴不定,沉默不语,一旁的孔万山与慕容熙见此,却是对其不断的威逼,但孟华沁继续沉默不语,而是冷眼看着一旁的慕容熙,目露寒光,好似要将其抽魂炼魄一般。
“好了,既然孔道友说此事一定是方平所为,那我也不再多说了,只是在你们来之前,方平离开师门,去向不明,并与本门划清界限,说再不是本门弟子,如若孔道友不信的话,就到我门中一查便是。”片刻后,孟华沁却是恢复刚才的神色,不急不躁的对着二人说道。
如今天衍门外,三十里的地方,一个老者,三缕长须,头戴斗笠,杵着拐杖,步履蹒跚的朝前走着,一边走,一边还不断的咳嗽不停,好似身怀绝症一般,随时都有可能步入鬼门关。
“小子,你装得害真是像,就连我,要是不细查之下,也难辨你真伪。”
“哼,让前辈取笑了,本来以为加入门中后,有座靠山,可以逍遥一些,没想到还是这个结果,哎,又要流氓他乡,想起来还真是可悲。”而这老者不是他人,正是方平;那柳绿袖匆匆来说,慕容熙来寻仇,左右思量没办法,便让方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而方平没有了办法,只能如此,便趁着孟华沁与孔万山纠缠之时,外逃而出,这不,为了掩人耳目,这才装作一个六旬老者。
“小子,不知这次你是如何打算,我看你还是到其他国去吧,那里虽说人生地不熟,可也没有仇家,凭你的修为,随便就可以加入一个门派,如此一来也算是稳当。”楚恒对着方平说道。
“哎,前辈,我也想如此,只是此时急不得,你看眼下合纵连横要开始了,各门各派,不少散修已经开始朝国家边界云集,集结待命,我现在去其他国家,势必会让他人抓住把柄,认为我是他国细作,罪上加罪,即便是门中有心护佑,也是无济于事;正如柳绿袖所说的一般,他万奇门中的筑基期弟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万不会为了这区区一位筑基期弟子便找我门派的麻烦,或是长期纠缠,何况合纵要开始了,他们万奇门有得忙就是了,说不得过些时候此事就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从此相安无事;不过如此嘛,我想再去云雾山中躲躲,那里怎么说我也呆过一些日子,也可以随时在里面杀妖取丹,增加一些修为,还有这合纵开始后,天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