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提佛母愕然听见阿弥陀佛说话,心中猛然一颤,思路也被其打断,微微回神之后,便开口问道:“师兄所言何解?”
阿弥陀佛叹息一声,苦涩道:“师弟难道不知?通天道友乃是东方五圣之中最在乎东西之分的圣人,他是不可能让此次西游顺利进行的,师弟莫要再抱那些幻想了。”
准提佛母听了阿弥陀佛之言,低头想了片刻,然后问道:“师兄之意,是说通天曾言后土对孙悟空之香火之情乃是作假?是为了迷惑我等才故意如此说的?”
阿弥陀佛点了点头,道:“这是通天道友惯用之伎俩,先使对方放松警惕之心,然后在徐徐图之,待对方发觉之时,一切已成定局,只得照通天师弟安排所走。就如封神大劫之时,先以门下弟子不合麻痹我等,又派出门下弟子四处挑拨离间,使得我等与老子、原始翻脸,最终倒向他的一边。”
准提佛母听了阿弥陀佛解释,心中马上警惕起来,暗道:“莫非真如师兄所言?”其实,准提佛母对后土与孙悟空的香火之情也未曾抱有多大期望,可在准提佛母心中,即便后土对孙悟空不甚喜爱,可也不会加害。正是有此判断,再加上对地府一役的猜测,准提佛母才认定后土对孙悟空有一定的感情。…。
可是,听了阿弥陀佛之言,准提佛母犹如当头棒喝,猛然惊醒过来,这才发觉,一切不过是他自己的猜测罢了。
阿弥陀佛见准提佛母脸色阴晴不定,便安慰道:“师弟也无需自责,此事却是为兄之错,先前地府一役,为兄判断失误,误导了师弟的方向,才会导致如今局面。”
准提佛母听了,摆手道:“师兄不必如此,先前师弟也是如此认为,不干师兄之事。”顿了顿,准提佛母又自言自语道:“若真是如此,那通天便定会阻拦此次传道。可此次传道若是未能完成,那老子、原始与我等之因果便不会了结,通天也应该清楚,如此一来,通天之意便是想将此次传道之影响降到最低。”
说到这里,准提佛母马上联想到先前玄素、邓禅玉解难之事,心中愕然一动,暗自想道:“原来如此,通天你真是好算计啊”
一旁的阿弥陀佛见准提佛母脸上神色,便知其定是猜出什么,赶忙问道:“师弟可是猜到通天道友之意了?”
准提佛母笑道:“不错,师兄也知,此番传法,那取经人却是需经九九八十一难,如此才能将九九八十一卷经书传下。而通天正是想借此发难,让那取经人劫数不满,如此我等传下之经书自然不满九九八十一卷了。”
阿弥陀佛听了准提佛母之言,暗暗点头,说道:“师弟之言有理,那我等该如何应付?”
准提佛母听此,却是未曾直接回答,而是闭目感应起来。片刻之后,准提佛母睁开双眼,笑道:“看来无需我等忧心,释迦牟尼佛等人已想出应对之策。”说罢,脸上尽是笑容,显得极为满意。
阿弥陀佛听了准提佛母之言,又见其表情,心中一动,当即闭目感应起来。
片刻之后,阿弥陀佛欣喜的睁开双眼,对准提佛母道:“释迦牟尼佛果然不复我等之望,如此处事当得我佛教万佛之主。”
准提佛母笑道:“是啊释迦牟尼佛如今已能独当一面了,有其坐镇我教,我二人也可放心不少。”
阿弥陀佛微微一笑,然后便闭目修炼去了。在阿弥陀佛心中,也将八千多年后的天道成长看作一次机缘,因此阿弥陀佛抓紧每一刻时间修炼,生怕落后老子等人。至于教中事物,自有准提佛母处理,他不过是提点一番罢了。
准提佛母见阿弥陀佛感悟天道去了,微微一笑,然后也闭目修炼起来,不过心神却是时刻关注着西游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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