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金山郊外一个大农场的书房里,叶辉和王炫璋两人悠闲地坐在靠椅上议事。他们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谈论着如何找到沟通渠道,迅速与美国政府建交的事情。
正在这时,负责这个农场警卫的特种兵马元定进来报告,说外面有一个自称是洪门黄三德的中年人前来拜会。
叶辉、王炫璋两人闻言大喜!情报部门现在已经在美国发展起来了,对近在咫尺的旧金山更是了如指掌。他们当然知道黄三德是什么身份,如果能和黄三德建立友好的关系,让他帮忙拉线。那么,与美国政府建交的事情,将会方便迅捷许多。
两人在出去迎接黄三德的路上,相互沟通了一下,决定到时候见机行事。
黄三德,44岁,魁梧奇伟,武艺高强。为人乐善好施、仗义豪迈,是美国洪门的总龙头,美国致公堂第三任总堂堂主。黄三德在位期间,清正廉明,不谋功名,热心为华侨侨胞争取权益,为国家富强而尽心尽力。
与孙中山先生结识之后,黄三德提出致公堂的宗旨是“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创立民国,平均地权。”他坚决地划清了致公堂与保皇会的界限,从而把一个带有封建色彩的会堂组织,改造成为具有资产阶级革命性质的团体。
为了推翻满清朝廷,他在美国积极筹款,甚至将致公堂的房屋地产变卖,以支持孙中山先生的革命所需。推翻满清之后,国人将孙中山先生称为国父,而黄三德,则被洪门内部尊称为国叔。
叶辉、王炫璋两人将大名鼎鼎、威风凛凛的黄三德迎入客厅,一边命人奉上好茶,一边将自己两人的姓名告之。
坐定之后,叶辉首先抱拳扬声说道:“到旧金山这么久了,也没去拜会黄老哥,反而劳烦老哥亲自前来拜会,我兄弟两人真是太过失礼,还望黄老哥见谅。”
“哪里哪里!”黄三德连连摆手,真诚地说道:“些许俗礼,黄某从不在意。叶贤弟和王贤弟带人在此救助我华人同胞,并且不求丝毫回报,实在是让黄某感佩莫名。因此,黄某才特地赶来拜会,想结识一下你们这些仗义疏财的英雄豪杰。冒昧之处,还望两位贤弟不要见怪才好啊!”
坐下后,叶辉、王炫璋两人都是挺胸收腹,两肩稍向后张,两手轻轻地放在膝盖上,脚掌自然放好,脚跟间相距10公分上下,完全是一副标准军人的坐姿。
见此两人都是这种整齐划一、端正笔直的坐姿,黄三德诧异之余,也在心里暗暗佩服赞叹。
感觉寒暄地差不多了,黄三德正了正身子,单刀直入地发言问道:“不知道两位贤弟是否认识孙中山先生?”
“呵呵!”王炫璋笑着说道:“小弟有些不解,黄老哥为何会有此问?”
黄三德肃容说道:“不瞒两位,黄某自从与孙先生认识之后,受到他的指引,接受了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革命思想。因此,现在黄某也以革命志士自诩!”
说到这里,黄三德顿了顿,见叶辉、王炫璋两人都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他又接着说道:“听说了你们的事,尤其是听到你们要求所有得到你们救助的华人都要剪掉辫子,黄某本来已经断定你们像孙中山先生那样,是要推翻清廷的革命党人,可是现在……”
“现在怎么样?难道黄老哥又觉得我们不像是革命党了吗?”叶辉笑着问道。
“不是这个意思。刚才进来,看两位贤弟的手下,都理着短发或者光头。而且,他们个个都是像两位这样,一副精悍干练、训练有素的模样。孙先生身边虽然也有些武艺高强之辈,但是却绝没有你们这些人的自信和气势。”说到这里,黄三德沉吟了一会儿,迟疑地说道:“怎么说呢?反正,你们给我一种比革命党还要革命党的感觉!”
“哈哈哈哈!”叶辉、王炫璋两人失声大笑,两人竖着大拇指朝着黄三德比划不已。
见此情形,黄三德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他喜不自胜地说道:“原来你们真是革命党!而且是实力强劲、训练有素的革命党人!不过这样黄某反而更加好奇了,据黄某所了解,国内除了孙中山先生、黄兴先生等人之外,并无两位这样更胜一筹的英杰才俊啊!”
“黄老哥过誉了!”叶辉先是谦逊了一句。此时,他心里早有成算,决定将与美国建交的事情,交托给在美国人脉颇广的黄三德办理。
与王炫璋交换了一下眼神,叶辉直接抛出了重磅炮弹,他神采奕奕地说道:“黄老哥,像我们这样的人,在我们的组织里,只是属于一般的人物。我们上面,还有数十位远胜于我们的英杰之士!”
黄三德大讶,连声问道:“我中华如今真有如此之多的英杰人物?可是,为什么黄某从未有所耳闻?而且,凭你们的实力,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发动雷霆一击,推翻腐朽的满清王朝?”
“呵呵!”叶辉怡然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其实,我们这个组织,在去年才刚刚草创。而且,我们的组织并不在国内。”
见黄三德一脸不信的神色,叶辉向王炫璋打了一个眼色。善于言语的王炫璋得到暗示,将自己等人的来历,先向黄三德做了一番介绍。接着,他又将陈浩这个神人的事迹,绘声绘色地向黄三德做了详细的讲述。
听完王炫璋的话,本来就一脸不信神色的黄三德更加的难以置信了。不过,他毕竟是一代英杰,坐着前思后想了良久,已经信了七分。他猛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