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陈桂芳惊魂甫定,拍了拍高耸的sū_xiōng,温柔地道:“当家的,那我去给你弄些好吃的。”
陈桂芳刚想往屋外去弄吃的,却被夏铁拉住并带入了怀中,猛亲了几口后,陈桂芳推开夏铁,娇喘着道:“当家的,你干嘛?不是肚子饿了要吃东西吗?”
“嘿嘿嘿!”夏铁坏笑着道:“宝贝乖乖,前几天外面乱哄哄的,为夫担心生计与前途,心思不属,无心和你亲热。今天解决了心头大事,心情大好!嘿嘿,趁着家中无人,咱们好好亲热亲热。”一边说着,一边上下其手。
“当家的,现在还只是下午时分,白日宣淫,于理不合啊!”陈桂芳羞愧不已,挣扎着小声娇嗔道。
夏铁此时心情畅快,欲火焚身,哪管什么理不理的,一把抱起陈桂芳,就往床上奔去。
转眼之间,云雨已定。
“当家的,你真坏!”陈桂芳略显不满,娇羞地抱怨道:“每次你这么性急的时候,人家就知道没几下爽的。”
夏铁那方面确实不是很行,尴尬地笑了笑,小声道:“好多天没弄太胀了,今天心情又这么开心兴奋,难免速度会快一点。宝贝,晚上睡觉前,为夫再慢慢地弄你,保证让你爽。嘿嘿!”
“嗯!到时候,你可别说话不算话!”说着,陈桂芳往夏铁地怀里挤了挤,又亲热了一会儿,忽然好奇地问道:“当家的。你以前不是觉得当这个巡警很没有意思吗?怎么在家里呆了几天,重新当上巡警就这么兴奋开心了?”
“呵呵!此次我要当的巡警,非以往的巡警可比,当然会如此开心了。”夏铁得意地说道。
“有什么不同?”陈桂芳感兴趣地追问道。
夏铁答道:“有了很大的权利。比如以前看到满人黄带子闹事或者欺负咱们汉人,我就要绕道走。现在,不管犯法的是什么人,只要证据确凿。我就有权利进行抓捕。如果我不理不睬的话,就会被新成立的警察局开除。”
“真的吗?黄带子都是皇亲国戚,一向横行霸道,你会有权管他们?”陈桂芳不信地道。
夏铁冷笑了一声,开怀地道:“宝贝。今时不同往日了!此次北京政变,不仅老佛爷被砍头,内城无数的满人贵族富豪都以各种罪名被抓捕。”
顿了一顿,夏铁继续说道:“桂芳,我发现这次北京政变,我们汉人是最大的受益者。呵呵。那些攻入北京城的官兵,都是剪掉了辫子的汉人。
而且,我能当上这个巡警。也是保帝军对最早剪辫子的汉人的一种奖励。因此,根据我的推测,这次北京城应该是由汉人来当家作主。哈哈!为夫总算是有出头之日了。”
“真要如你所说,那可真是太好了!”陈桂芳乐呵呵地道:“当家的。你剪掉辫子,获得了这个美差,可要好好把握机会了!”
“嗯!那当然!”夏铁脸色变得有些凝重,肃然说道:“当上这个巡警之后,权力是大了,不过,任务也是繁重了很多。除了维护城市治安、监督他人行为以外。还要管理城市卫生,帮助孤寡弱小等等。”
陈桂芳不解地道:“当家的,帮助孤寡弱小这个还说得过去,这个管理城市卫生,究竟是什么意思?”
夏铁摇着头道:“具体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怎么清楚。不过,今天晚上开始,我每天5点半都要去接受教育。到时候,相信他们会详细解释的。总之,机会难得,我会尽心竭力地跟着他们好好做事的。”
。。。
由于“保帝军”作风严谨,纪律严明,对遵纪守法的汉人百姓不仅秋毫无犯,还照顾有加。因此,得到了广大汉人百姓的热烈拥护。
与此同时,李广信、许放和袁世凯三人,联名发布了讲卫生、剪辫子与禁止吸食烟片等深得民心的政策,北京城的面貌逐渐开始改变。
8月5日,“保帝军”攻陷北京城已经二十多天。
中午10点多,江北提督王士珍带着十余个护卫,回到了北京城。
进入内城的时候,王士珍以及护卫们都被下了枪。对于此事,大度的王士珍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不过,王士珍的护卫们却在满人黄带子护卫福海的带领下,与守城的“保帝军”发生了一点冲突。最后由于“保帝军”太过强势,再加上王士珍下命令交枪,福海才愤愤不平地屈服。
进入内城之后,王士珍等人先在饭馆吃过午饭,然后往袁世凯的府邸赶去。
快到袁世凯府邸的时候,走在后面的福海不小心撞倒了一个过路的中年汉人。
中年汉人倒地后嘀咕了几句,原本就怒气冲冲的福海火上浇油,停下来一边喝骂,一边狠狠地用脚踢着中年汉人,见王士珍回头观察动静,才赶紧继续跟着前行。
可是,这个时候福海眼前出现了三个汉人巡警。为首的,正是剪辫子最早,学习最用功刻苦,做事最尽忠职守,已经荣升了巡警队大队长的夏铁。
夏铁现在颇为得意,和他同时期剪辫子的许多汉人巡警,由于没有严格按照警察局的规定办事,不是还在做小巡警,就是被辞退。只有精明的夏铁抓住机会,一路高升,短短的二十来天,就做到了巡警队的大队长。
夏铁经过十多天的受教育和执勤,已经渐渐习惯了现在这个角色。刚才他亲自带着两个巡警巡逻,正好看到福海的暴行,便疾步过来主持公道了。
“这位兄弟,请留步!”夏铁皮笑肉不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