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问题了,苏菲。”多米尼克这时站了起来对苏菲?玛索点了点头,汉克?哈里斯也跟着站了起来对阿德里安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坐到了一边去。
“那么,你还有什么意见吗,美丽的苏菲女士?”阿德里安终于再次对她对视,带着微笑好毫无掩饰自己的欣赏之色,“请容我再说一句,你真的很美。”
“这次我不会再说谢谢,”苏菲小小的调侃了下他,“还是叫我苏菲吧,阿德里安先生,另外,你的法语说得很不错。”
“现在换做我说谢谢了,请叫我艾德,”阿德里安同样开着玩笑,“作为世界上最优美的语言之一,法语名至实归,同样一首十四行诗,用英语朗诵和用法语朗诵,是两个不同的味道,语言有时候就是这么奇特。”
“听起来你对语言学很了解?”苏菲微笑着问题,并没有第一时间转到电影的话题上。
“不算,只是会说这世界上最为神秘的两门语言,”阿德里安耸了耸肩,“虽然法国人说法语很优雅有些自夸的嫌疑,但无可否认,法语相对英语在用词上要严谨的得多,所以很多国际上法律文件都要有一个法语版来对照。而起,英式英语里的那种抑扬顿挫的发音,也是从法语中学过来的,不是吗?”
顿了顿他才又道:“至于另外一门,自然就是中文了。”
“中文?你会说中文?”苏菲露出惊讶的神色。
“是的,对这门号称世界上最难得学的语言之一,我多少也有些涉猎,大概是因为我的外祖母有一半的中国血统。”阿德里安交叉双手放到桌上,这个动作让他显得很优雅,“中文是属于象形文字,通过图像结合发音来表达意思——好吧,这只是我的看法,我不是专家,如果说错了请不要笑话我。”
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苏菲不由噗嗤轻笑了声,真是宛如百花盛开一般,注意力不由更多的放在了阿德里安身上,丝毫没有意识到谈话的节奏已经被对方所掌握。
“中文很难学,但是学会了却能感到其中的不一般,比如,如果用中文解释世界的话,大约几十万个单词就可以了,可要换做字母语系的语言,几百万个都不一定够用。再举个简单的例子,他们的诗歌很短,而且有着固定的排列,很多东西必须嵌在短短的几个词组中表达。听起来似乎很变态,但如果你懂中文的话,你就会发现中文古诗所蕴含的那种美。”阿德里安的语速不急不徐,认真的模样很有感染力。
“听你这么说,我都想去学中文了。”苏菲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感慨,她似乎觉察到了什么随即将话题拉回到了电影上面:“好了,我们还是说说正事吧,艾德,第一个问题是什么,我想你应该知道对吗?”
“哦,当然,”阿德里安笑了起来,“我记得在电话上说过,这仅仅是接着历史来讲述一个崭新的故事。有些东西是永远不会褪色的,比如自由和平等。至于历史是什么样的,那不重要,悲观者们常说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我虽然不同意,但也没有必要去追究到底是什么样子。就当是野史好了,反正这样的野史全世界都有不少,我要做的只有一件事,让观众们对这个故事感到满意。”
“只是这样?”苏菲不动声色的问道,似乎在想着什么。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苏菲,无论想要在电影中表达什么,一个好故事永远是最重要的。”阿德里安收起笑容认真的说道,“如果无法将观众吸引到电影院中,如果不能让观众看明白电影在讲些什么,内涵再深刻也没有用。”
“好吧,下一个问题。”苏菲耸耸肩没有再继续纠缠这个。
“为什么邀请你,对吗?”阿德里安抢先问了出来,漆黑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苏菲微微有些错愕,但并没有否认:“是的,第二个问题的确是这个。”
她调整下来姿势,眼波流转的看着阿德里安:“出色的法国女演员有很多,比如,上个月以《玛戈皇后》差点在戛纳再次获得最佳女演员的伊莎贝拉?阿佳妮?”
“阿佳妮不适合这个角色,”阿德里安飞快的说道,“她的特性决定了她更适合那些比较神经质的角色,比如偏执狂,而不是像这个故事里的王妃那样,柔弱、脱俗而又坚强。你的电影我一部不落的看完过,无论是《初吻》中的天真纯洁,还是《狂野的爱》中的大胆奔放,又或者去年《芳芳》中开朗和柔美,都是那么的特别,所以我认为这个角色非你莫属!”
他坐直身体带着傲然的神色看着她:“我的眼光从来没有错过,苏菲,我完全相信你能把握到这个角色的特点,我们会合作出一部出色的电影!”
“你还真是自信呢,艾德。”苏菲眨了眨眼睛,低下头去啜了口已经没多少温度的咖啡,然后给出了答案:“好吧,既然奇迹导演都这样说了,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yes!”阿德里安顿时捏成拳头压去,喜笑颜开的同时冒出句英语来。这个动作把苏菲吓了一跳,但反应过来后随即捂嘴轻笑。
“抱歉,我只是稍微有些激动。”眼见她这样,阿德里安急忙解释道。
“没关系,我只是有些意外。”苏菲笑着摇了摇头,“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
“每个人都有不为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