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朵风风火火的赶到医院,见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毫无生气的薄凉时,几乎暴走。
一个电话直接打给了温暖,狠狠的把她向来视为偶像的暖大爷骂了一通,这才解了气。
“哥,我要在这里陪老大,你自己回家吧!”任朵坐在床边,头也不回,语气森冷。
这些个臭男人,得不到的偏要爱,轻易到手的就不珍惜,真是十足的可恶。
任天北耸耸肩,对于自己的躺枪表示无奈,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声叮嘱,“照顾好自己,我先回去,如果阿暖来了,你就回家。”
“我才不要,暖大爷太过分了,我要自己照顾老大,都是暖大爷害的老大这幅样子,还有那个可恶的陆薇,下次见到她一定骂死她。”任朵恶狠狠的说着,忍不住替薄凉感到委屈,老大一定是很伤心,才会喝这么多酒,喝的胃出血吧!
“我先走了。”任天北离开病房,没有注意到,病房在的走廊上,背光而立的人影。
薄蕴把手里的暖水瓶放在门外,透过窗凝视着躺在床上的女人。悄然转身,优雅从容的离开。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温暖天亮的时候才来到医院,任朵趴在床边睡着了,而病床上的薄凉却不见了踪影。
“任朵。”温暖的脸色很差,眼底还有些青黑,满目疲惫。
他很着急也很担心,他只想快些看到薄凉,跟她解释一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见不到她的人,也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让他没由来的心慌。
任朵迷迷糊糊的看向病床,听着耳边阴测测的声音,“薄凉呢?”
听到这句,任朵瞬间彻底清醒,无辜的反问道,“老大呢?”
“我在问你。”温暖的语气很不好,冲着任朵有些恼火。
任朵拧眉,倏地站起身,“暖大爷,你好意思问我吗?昨天你明明送老大回家,为什么丢下老大一个人,丢也罢了,我电话打给你告诉你老大住院了,很严重,你现在才来医院?是不是跟陆薇那臭女人走了,我就知道,陆薇是个祸害,暖大爷就是祸水。哼,不怪老大伤心难过,在启西,老大就我和暖大爷,昨天那几个家伙也是,好死不死非要提起陆薇。”
“你不明白。”温暖颓废的坐在病床边,呐呐的低语。
他知道自己没有底气反驳任朵的话,昨天,若不是老太太拉着他不让他走,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赶来医院。
没有人知道,他在听到薄凉醉酒胃出血进了医院的时候,钝痛的感觉不断撕扯着他的心,让他一刻都不想多呆,只想丢下一切不管不顾,只陪在薄凉身边。
他可以这样对陆薇,却不能这样对老太太。
“我是不明白,我更加不懂,我一直想不通,暖大爷你为什么要这么纵容陆薇?”
“我不想说她,现在首先要找到薄凉,我们在医院里分头找找。”
任朵见他满目不耐,也懒得继续跟他理论,直接出了房门,朝着护士站走去。
两人把整个医院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薄凉。
温暖打了薄凉的电话,却只得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再无其他。
“老大会不会回家了。”任朵只想到这一种可能。
“走,去嘉铭公寓。”
任朵有薄凉公寓的钥匙,开了门却发现整个房子一片混乱,像是入室偷窃的现场。
“老大。”
“阿凉?”
从里到外,从卧房到卫生间,没有一丝半点薄凉的踪影,就这样,消失的干干净净。
“阿凉,你是要把我折磨疯吗?”温暖的拳头狠狠的落在大理石餐桌上,一向温淡的情绪再也不可抑制的爆发。
阿凉,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我,就判我死刑了吗?
该死的陆薇,操蛋的欢迎会。
此时的薄凉,正坐在出租车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司机终于忍不住问道,“小姐,你到底要去哪里?”
薄凉回过神来,随意的瞟了眼车窗外,视线里略过一栋栋高耸的建筑,还有某某公寓的字样,薄凉直接对司机说道,“麻烦就这里停车吧!”
“好。”司机显然如释重负,在路边停车区域停了车。
薄凉背了个小包包,除了身份证、银行卡、钱,包里只有简单的几件衣服,她出门的时候很着急,生怕撞上温暖,回了公寓拿了必备品,便匆匆离开。
那一刻,她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想迅速果断的离开。
她不想再躲在温暖的羽翼下生活了,她需要,更好的面对。
薄凉迎着阳光,灿烂且勇敢的微笑,环顾了一圈四周的环境,西北方向就是刚才看到的公寓,大门处,赫然显示着,花溪流璀。
旁边的大幅广告,赫然写着,花溪流璀公寓,属于年轻人的爱情公寓。
薄凉直接走了进去,这里的绿化很好,但是根本没有看到任何招租启示。
她有些气馁,坐在花坛边的石阶上,托着腮微微出神。
“你好,需要帮忙吗?”清朗的女声在薄凉脑袋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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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我薄凉为什么离开,我不会说的,看下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