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蕴的话一出口,温暖便一个冷眼昵了过去。
不待反驳,薄凉却也开了口,“是啊,有我哥照顾,不会有什么事的。”薄凉侧眸扫向薄蕴,眸底满是警告。
薄蕴状似无辜的耸耸肩,不再说话。
不过唇角却掩饰不住笑意,对于薄凉那一声哥,还是十分受用的。
毕竟总总迹象都显示她是薄家的女儿,而他,如果得不到她的心,便做一个哥哥陪伴左右吧!至少,这样可以光明正大的关心她。
“你们先进去吧,我有话跟温暖说。”进了大门,薄凉在小花园里叫停了温暖,让薄蕴和唯凉先进去。
“好。”
“怎么了?”见薄凉面色凝重,温暖很是疑惑。
“你还记得之前曾经帮我调查过我亲生父亲的事情吗?”
“恩。”
“那份资料,有问题。”
“……”温暖静默不语等待着薄凉的回答。
“薄蕴的父亲,薄立言,有可能是我的亲生父亲,曾经跟我妈妈谈婚论嫁私定终身,我们已经做了亲子鉴定,只差结果。”
温暖的眉头拧成了川字,如果薄立言是凉宝的父亲,当初那份资料,又是怎么回事呢?
进了屋,互相介绍温暖和薄立言认识,两人都不觉尴尬。
薄立言拿看女婿的架势审视温暖,而温暖却也是同样用看待未来岳父的目光看着薄立言,却恍惚觉得薄立言有些熟悉。
在云溪住了两天,薄立言和薄蕴便先回了启西市。
而唯凉自然是跟着一起回去了。
温暖因为身体状况还不适合飞行,便在云溪市住了下来。
薄蕴这个大情敌走了,温暖身心舒适。
两人偶尔去温暖之城坐坐,其他时候都窝在城南的小公寓里,甜甜蜜蜜,腻腻歪歪。
只是温暖没想到,走了一个薄蕴,却来了一个兰城。
如果这一段时光,没有兰城的掺和,在温暖的回忆里绝对是最美丽的一笔,可是多了个兰城,却让他觉得……分外抓狂。
休养了大半个月,一转眼便是三月初了,两人丢下了公司的工作在云溪也一晃悠哉的生活了这么久,是时候该回去了。
一想到回去,可以远离兰城,温暖还是很开心的。
以至于当他在飞机上见到兰城的时候,差点吐血。
“hi,真是巧,你们也是今天回启西吗?”兰城笑容灿烂的看着薄凉,无视温暖脸上的冰寒。
巧,巧你大爷的,你丫分明就是盯上我家凉宝了,“呦,兰大少,这是去启西市出差吗?”温暖好想把他撕了然后捏吧捏吧扔进抽水马桶,冲掉。
“我可是‘回’启西,不是去启西出差。”兰城加重了回这个字,再度无视温暖那几乎要死杀人的眼神。
“兰少也是启西人吗?”
“当然不是,我可是地道的云溪人,不过我外公外婆是启西人,我这次去看看他们。”
丫的早不看完不看,偏偏跟上他们一起去,真是……你大爷的。
薄凉见温暖几乎抓狂,便握了握他的手,给予他坚定的力量。
这些日子,两人交心的聊了许多东西,也让对方更加了解自己。
而经过这一次的冷战,两人之间的感情也是迅速升温。
难怪人家常说,小吵怡情,大吵伤身。
不过这种事情,一次就够了,他们都是爱的很执念很深刻的人,经不得这样的折腾。
如果多折腾几次,他们不是感情升温,一定是被感情折磨的死去活来。
温暖回了个暖暖的笑容给薄凉,不在理会兰城。
一切,都在交融的那个眼神中,不言而喻。
飞机达到启西,落了地,薄凉感受着空气中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喟叹了一声,“终于回来了。”
“是啊,回来了。”拦着温暖的腰身,两人朝着出口走去。
而兰城显然不打算放过温暖在,直接跟上两人。
因为是突然回来的,并没有知会任何人,也自然是不会有人来接机的,所以让两人看到出口处的裴白时还是有些惊讶的。
显然,裴白见到他们更是惊讶。
“你们俩总算是出现了,再不回来,估计温氏和l都会出问题了。我们家小朵儿这些天可被折腾惨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回来?”温暖一把把行李塞给裴白,虽然他恢复的挺好,但他还是伤残人士。
“我不知道啊!我可不是来接你们的。”裴白看了眼紧跟着两人的兰城,随手指了指他,“我是来接,他的。”
“他?”温暖抚额,随机反应过来,想了想,突然想到小时候的某些回忆,唇角勾笑,眼眸微眯,看向兰城,带着危险的讯号,“裴白,你不会告诉我,这位就是小时候经常被我们五个围殴的你那位,可爱的小表弟吧!”
想到小时候的惨痛回忆,兰城的脸都有些扭曲了。
“对啊,就是小时候的小橙子。怎么,你们认识了吗?”因为小时候的回忆太过惨痛所以兰城有十多年没有再来过启西,要不是这次老爷子急召,他还不一定来呢!
“原来就是你啊!”一把勾住兰城的脖子,温暖笑的老奸巨猾。
“闪开,别以为我现在还跟小时候一样,任由你们欺负。更何况你现在还是个半伤残,我随便动动手,你也吃不消。”
知道是小时候的玩伴温暖也不再剑拔弩张了。
几人聊了一会,便一起离开了。
裴白先送了温暖和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