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地上的所有资料,薄凉细细看了一番。
这应该就是当初温暖查的关于母亲关于父亲关于她的身世,只是,为什么父亲那一张几乎为空白,只有温暖告诉自己的那些内容,却没有照片资料平生,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薄凉心底升腾起了许多疑惑,心底升腾起几丝不安。
这一切,都像是迷局一样,让她辨不清方向。
索性不再多想,把那信封折好放回书里,然后把那本书又放回了书架,薄凉才又重新躺会榻榻米上,软软的触感让她很快陷入睡梦中,忘记思考那些难以琢磨的事情。
温暖忙完出来外间的时候才看到薄凉卷缩在软榻上睡着了,探了探她身上的温度,没有什么异样才把她抱起回了卧室。
被窝里没什么温度,薄凉被温暖放进被窝就被冷醒了,迷蒙着大眼睛看向温暖,“你忙完了?”
“恩,我先去洗澡,很快。”
温暖洗了个战斗澡,冲了热水,身上暖暖的,钻被窝把有些冰凉的薄凉搂进怀中。
薄凉已经清醒了许多,想到刚才的疑惑,便忍不住问了出来,“我刚才无意中看到爸爸妈妈的资料,为什么爸爸那张资料全是空白?”
“当时苏白给我这份资料的时候我也觉得很奇怪,苏白说,或许是有人干涉,故意把你父亲的生平都给抹的干干净净,要么就是你父亲的生活太过于稀疏平常,没什么值得记录的大事发生。”
“你是说,有人刻意不想让我了解我的父亲?”薄凉抓住了温暖语句中的重点。
“能查到的很少,所以我也不能肯定。”
“算了,不管了,反正都过去了。”换了个姿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薄凉懒懒的靠在温暖的胸膛上,指尖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
“暖大爷。”
“怎么了?”声音这么酥,简直唤的他骨头都软了,心尖都麻了。
“有个事我想跟你说。”
“嗯?”
“我……我小姨说过年他们全家都来启西市,让我招待他们。”
“恩,我来安排。”
“你……不反感?”毕竟,相处了这么久,她看得出来温暖是个龟毛洁癖的大男人,除了对自己百依百顺,对别人那可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冷脸子,他居然会愿意接待自己的亲戚,还是那种不算亲密的亲戚。
“是你的亲人,我为什么要反感,什么时候把婚礼办了,我就更能光明正大的招待你的亲戚。”
“那我们选个时间去领证吧!”仰着头,看向温暖的眸,薄凉满目认真。
“你想清楚了?”
“嗯……那我在想想吧!”轻声笑着,薄凉狡黠的躲开温暖的视线,钻进了被子里,将脑袋枕在他的肚子上。
“不行,你答应了,不能反悔。”拎着薄凉的肩膀,将她从被窝里拉了出来,温暖满满的都是深情,望着她,望到心底,
薄凉眉眼间全是笑意,显然是故意逗他,见他真的着急了,才轻轻的把脸凑过去,小声说道,“瞧把你急的,不反悔还不行吗。”
“那说定了,明天一早就去领证,好不好。”
“听你的。”将自己全部的重量压在温暖身上,薄凉懒懒的应着,已经有些疲乏,困倦袭来,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不行,明天太草率了,得翻翻黄历找个好日子才行。”
“想不到暖大爷也这么迷信啊。”翻了个身子,从温暖的怀抱间翻了出去,落在床的另一边,薄凉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准备睡觉了。
“重要的事情,区别对待。”温暖也躺了下来,让她靠的更舒服。
心底,全都是暖暖的,甜蜜。
“现在,我们来干些更重要的事情。”
“恩?”话音被一吻吞噬,只余下尾音。
“造人。”
缠绵,缠绕,薄凉被温暖吃干抹净才昏昏睡去。
而暖大爷则认命的帮她擦拭干净,给她弄舒服了才帮她重新盖上被子。
……
一周后,花七瑾出院了,只不过她强硬的态度却没有丝毫改变,一个人住回了流璀公寓。
薄凉不放心她,要回去照顾她却被顾西决拒绝了,他把家当搬去了流璀,在客厅打起了地铺,薄凉见他实在可怜,就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他。
花七瑾拒绝不了顾西决,也就由着他了。
顾西决白天上班,每天中午回来给她做饭,晚上也早早的就回来,简直是居家必备超级好男人的典范啊。
薄凉他们忙着品奚的事情,因为年底了,所以每个人都很忙,公司也要开始清账,做年底的统计。
因为珠宝会的事情,吴果果没有脸面出现,所以自发的消失在薄凉面前。
珠宝会之后,薄凉再也没有见过吴果果,而失踪的方悦却始终没有出现。
谣言虽然平息了,但对于方悦,薄凉还是觉得很不安,总觉得哪一环解不开,便解不了全局。
时光交错,一月也已经过去了,紧接着就要过年了,日子跳进了二月。
二月二日这一天,是温暖的生日。
“暖爷,我今天想去一个重要的地方,你陪我好不好。”一早,薄凉就缠上了原本打算去上班的温暖,在他耳边撒着娇。
软糯糯的声音在他耳畔呢语,绒绒的长发散落整个肩颈,撒着娇的小人儿分外可爱。
“好,去哪里?”被小人儿这样缠上,他还这么走得了。
“去了就知道,换衣服。”得逞一笑,薄凉满目开心,蹦跶着去了换